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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着,看到沈执霄脖颈上的信息素抑制环,仿佛想到什么觉得讽刺地扯了下唇,觉得自己被闷在冰水里,完全透不过气,连带着说得每一句话都像一道道寒冰:“你本来就有恶性易感期,之前那些话原来都只是在骗我。”
沈执霄闻言仓皇地抖动睫毛,慌不择路地想要解释:“我、我只是怕你接受不了恶性易感期……”
“你只是怕被我怀疑而已。”秋绥直白地点破他的话,想要嗤笑却已经没有力气扯唇了,只是轻声道:“所以那天我问的信息素味道的时候,你是心虚不敢说实话随便找了个借口搪塞我吧。”
“我竟然相信了……”相信自己真的能够闻到你的信息素味道,然后那么期待,说到最后,他肩膀微微颤抖,情绪失控地哑声吐出一字一句:“你这个骗子。”
“不,不是这样,我不是在找借口……我真的提取信息素去做香水了,过几天就能拿到,我没有想一直瞒下去,本来打算在到时候一起坦白的,我……”沈执霄看着秋绥难过愠怒的神情,慌张地想要解释,却被秋绥直接打断。
“谁知道这是不是你现在临时找的辩解,反正我闻不到信息素,就算随便一瓶绿茶味的香水也能继续糊弄我。”
从发现沈执霄就是那个变态alpha起,秋绥对沈执霄的信任已经降至零点,他的话都像尖刺一样往沈执霄的心里扎,令沈执霄呼吸变得有些不畅,眼睛变得湿红。
他想要出声辩解,却发现秋绥目光、神情、动作已经表现出决裂的趋势,口中的话顿时变得单薄无力,只剩下巨大的慌措裹挟全身。
沈执霄不知所措地想要挽留秋绥,带着无助和祈求慌忙再度踉跄朝秋绥靠近,声音沙哑而哽咽:“宝宝……”
秋绥见状抓起了另一个配对的香薰杯,警告的指着前方,见沈执霄依旧不为所动毫不犹豫地朝对方扔了出去。
沈执霄像是感知不到痛,即便被重重砸中肩膀也毫无反应地继续他靠近,不断地认错乞求:“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以前太冲动了,不要怕我,不要……”
旁边的高桌上已经没有东西可以扔了,秋绥收回在桌面上摸找的手,看着痛哭流涕靠近的alpha睫毛轻轻地抖动。
发觉秋绥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没有躲,沈执霄心里升出了一丝希翼,他的泪水打转在眼眶里,吸了吸鼻子,小心翼翼地伸手缓慢抚摸上秋绥泛红的脸颊:“宝宝——”
他的说到一半仿佛被掐住了嗓子,声音瞬间戛然而止,紧接着被一道急骤的拳击声和身体砸向桌面的撞击声代替。
秋绥下手并不轻,沈执霄穿着那件单薄的黑绸睡衣完全没有任何的阻力作用,完全承受了这重重的一击。
alpha踉踉跄跄靠撞在茶几边上,不受控制地发出剧烈的咳嗽。
秋绥捏着拳泛红的拳头,看着被他一拳捶到茶几边上的alpha,身体因为情绪波动微微颤抖,声音有些干涩:“我说过,如果让我找到那个变态alpha,我会把他狠狠揍一顿。”
沈执霄脊背着桌边上,前胸后背都爆发起了一阵滚烫的疼痛,他手臂撑着桌面,睁着潮湿地眼睛跟beta对视。
对方面无表情的居高临下俯视他,眉宇间依旧带着难以控制的愠怒。
沈执霄忍着那股剧烈的疼痛,颤抖地撑起身,再次缓慢地朝秋绥走近:“那宝宝,你打我,你打我消消气……”
秋绥保持着垂头的角度,看着对方靠近的步伐,捏紧拳头毫不留情地再次捶向alpha的左肩,沈执霄的身形踉跄了下,没躲,等着他下一拳。
这种姿态让秋绥心中的火气烧得更盛,“你以为我在开玩笑吗。”
“我没有。”alpha身上的睡衣被秋绥那一拳崩开了扣子,胸口被砸青的伤口露了出来。
他狼狈地朝秋绥垂着头艰难否认,气息粗哑哽咽:“我想认错……”
秋绥嘴唇微微抿动,愠怒地说行。
他不去看沈执霄的表情,很快捏动了另一只拳头,关节发出细微的声响,想到对方长达三年的短信骚扰和曾经把自己压在器材室的狂言,下一拳直直朝对方的右腹撞了过去。
秋绥没有手下留情,出手的每一拳都盛满了怒火,将对方打得身后沙发和茶几都跟着被撞开,每一次挥拳的声音都伴随着alpha的闷哼一切响彻耳边。
逐渐的秋绥双手有些抖了,他的呼吸也越来越重,最终掐着alpha的手臂直接将对方狠狠过肩摔到床上。
alpha没有任何反抗能力地撞在床上,眼睛痛苦地紧闭着,身体仰靠着床除了呼吸没有了其他动静。
沈执霄身上的睡衣凌乱散开,青红的伤痕显眼的印在对方往日结实胸腹上,秋绥眼睛发热,没有再看,转身去抓自己的背包。
原本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alpha察觉后,忽然顿时睁开眼睛,忍着痛撑起身要去抓秋绥的手。
“嫌打得不够是么。”秋绥躲开他的手,抓起背包很快后退了几步,偏头盯着门口冷声道。
“没有消气,可以,继续打……”沈执霄气息不稳地低声乞求:“不要走……”
秋绥没有答话,直直朝门口走去,察觉到沈执霄再次靠近,他再次躲开对方的手,神情冷然:“别挑战我的耐心。”
沈执霄的手在空中缓慢地蜷缩,颤抖地收回去,说话的声音断断续续:“现在很晚了,明天还要早起上课,回学校太耗时间了,我走,好不好?我走……”
他说着,并没有给秋绥选择的机会,穿着单薄的睡衣自顾自朝门口走。
秋绥捏着书包带子的手微微收紧,抿着唇没有出声,直到alpha出门时顺手关上门。
他紧绷了一晚上到肩膀才瞬间崩塌下来,整个人有些无力地顺着蹲到了沙发边上,呼吸逐渐感到不畅。
秋绥总是不断地在心里保留侥幸的想法,想要否认沈执霄就是那个alpha,直到现在再也无法逃避的面对现实。
都是假的。
原来他从来就没有真正地认识过沈执霄,那些温柔、幽默、示弱都是一场针对他的伪装而已。
秋绥佝偻的脊背微微颤抖,对着一切感到精疲力尽,他的心像是被蛀了一个洞,将身上所有的力气完全流走了,只能僵硬地维持着趴在沙发边的动作,一动不动地闭着眼。
原本温馨的卧室因为刚才的动荡变得胡乱不堪,原本一起挑选的香薰杯双双碎在地板上,玻璃渣零散,秋绥抓着睡衣越过他们缓慢走向浴室。
他视线有些找不到焦点,在浴室转了好半天才找到一处能够聚焦的位置。
他刚走向浴缸准备放水,发现里面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蓄满了水,正在保温。
水面的热气一点点往上飘动,秋绥无神地盯着水面好几秒,最后按下另一个按键将里面的水全部放了,转头去淋浴。
床上的被褥被沈执霄刚刚躺过,留下了一道深深的褶皱,秋绥手指从上面滑了下,很快的回过神掀开被子躺在最右边。
冰冷的被窝没有因为秋绥的加入而变得温暖,可能是他此刻的体温太低了。
秋绥闭眼蜷缩着,不想再去想那些东西了,努力的放空大脑让自己入睡。
习惯其实是一个很可怕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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