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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医生说你——这是吴医生说的啊,我没有说。他说你自私,说你恶毒,说你刻薄,说你小心眼儿——啊都说了是吴医生说的了你别生气撞我呀……”李然身体猛地向前耸动差点儿一头撞上抱枕,若是生在古时候,这一下、也能算作是一种“以头触柱”的忠臣行为了,“吴医生说你阴险,说你蛇蝎心肠,说你奸诈,说你丧心病狂,还说你卑劣无恥齷龊下作……呜呜我不说了不说了!我不说了还不行吗?都说了不是我说的嘛……”
“坏孩子,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会这么多词语?”迟蓦皮笑肉不笑地说道,而后重重地给了他几巴掌,把小孩儿抽得腰身绷紧,痙挛着不敢再显摆自己“学富五车”的学识。但闻言李然不服,咬着下嘴唇边哭边对自己受过的九年义务教育争辩:“我是个高中毕业生!会这么多词怎么了啊?你不要嘲笑人啊……!”
这几年吴愧是如何评价迟蓦的,世上没有人比迟蓦本人知道得更清楚。李然方才说的,他早不知道听过多少次,也不知道做过多少次、验证过多少次了。
可听到小孩儿这样说他,迟蓦还是觉得自己难堪的、恶心的伪装被一一扒下,让他不敢张口承认。尽管迟蓦都快隐忍得把后槽牙咬碎了,面上却不动声色地问道:“然后呢?”
知道他这样坏,这样恶,这样不好,然后,然后呢?
“哥……我想看着你。”李然说。迟蓦頓了一下,近乎温柔地将他翻了个身,李然額头沁出一层薄汗,能躺平后先舒服地找了个柔软的抱枕靠着,他一條腿搭在他哥肩膀上,等缓过来那口差点儿被撞散的仙气儿,李然被領帶綁住的手稍微用力支着自己撐起上半身,湊上去吻他哥,轻声道,“我更爱你了。”
然后……我更爱你了。
李然被泪水浸洗过的眼眸宛若明镜,里面的光晕仿佛一池碎金:“吴医生跟我说,很多人都说你坏,很多人都害怕你——迟巍跟齐杉是你的父母,可连他们都忌惮你,我见过他们讨好你的样子,他们不止是想和你修复早就不存在的父子与母子关系,大概是想让你放过他们。”
“……所以我早就该知道这一点的。我早应该知道你这也不好,那也不好。你在我面前很多时候都是因为在克制、在装。”
“可你没有伤害过我,你还让我变得越来越好了——以前我也是这也不好那也不好,但因为哥教的好,所以我现在就挺好的呀。这些全是真实的……啊。”
“哥,我知道你在爱我,我感觉到了你在爱我。所以我才学会了爱……我就更爱你了。”说完,李然朝他哥美美地笑起来。
仿佛在等着夸奖:我说得没错吧,我乖吧,快点夸我呀。
李然年龄小,太年轻,只想着说心里话,真心话,压根儿没想过他这一通毫无保留的诉说衷肠,能得到什么“好下场”呢?
果不其然,上一秒还在美滋滋的李然,下一秒就倏忽变了脸色,瘪嘴呜叫了出来,哭喊声几乎要掀翻房顶。兩條腿狂蹬,差点儿把自己拧成麻花,嘴里胡言乱语地求饒。奈何屁用没有,还引起了变本加厉地進攻。李然万万沒想到简單几段话把他哥说成疯狗了,苦叫连连后悔不迭。
而迟蓦說到做到,自己不動手碰李然,也不准李然動手。李然難受得要命,求他哥解開自己的手腕,當然沒得到同意。片刻後,李然就这样在完全沒外物辅助的情况下“坦白交代”了,一點私貨沒留給自己。宛若火山爆發的余韻过去,李然迷懵地睁眼看着他哥結实的小腹上……
想死。
可事儿还没完呢。
李然又“生病发烧”了,接下来几天没再晨昏定省似的去医院照顾白清清。
白清清也用不着他照顾了。
满打满算在医院住够了四周之后,白清清身体的各项指标都恢复得较好,可以回家养病。之后一个月来医院一次,连续化疗半年左右,视身体情况而定,确保疾病不会复发。
化疗的这段时间,对人体伤害极大,绝对是不好受的。白清清打算回家就把已经稀了不少的头发剃了,她不知道从小就没有人疼还是怎么样,对伤痛有非人的忍耐力,没喊过一句疼,对医生交代以后按时来化疗她也只是点头说好,没有露出半点畏惧。
最初的胆战心惊过去,现在反而更能看淡生死了。
李然在她出院这天送她,本来说要跟她一起回去,反正他跟他哥也该走了,开他哥的车。迟蓦在这场手术中已经帮了白清清极大的忙,她哪里好意思再麻烦他,也不想让小然挂记自己,当场就否决了这个提议。
白清清说:“你看,你赵叔叔借了车,妹妹跟她们爷爷奶奶也在,车里坐不下。小然,你就忙自己的事吧,不是说驾照还没考完吗?送我的话去我那儿,你回去又得一个多小时,来回跑多麻烦。不是说你和小迟最近都住在他小叔家里吗?你们两个也别太打扰长辈,要是今天或者这两天也想回去的话,就直接回你们家吧,别往我那里跑了哈。”
最近跟白清清在医院里相处的时间足够久,再跟过去确实用处不大,李然没坚持,把白清清送到医院门前的副驾驶上时,嘴唇动了动想说话。
白清清立马警惕,先发制人地打断他施法:“我知道了。以后我吃饭绝对不吃太凉的、太烫的、太辣的、太油的,也不会吃得太快。我会学会细嚼慢咽,会改正一切不良习惯的。”
李然:“……”
从在医院见到白清清的第二天,李然担心完、哭完,就开始化身成一个“碎嘴子”叨叨个没完没了,说他以前叮嘱过她多少次对自己的胃好一点儿,就是不听。白清清这个向来爱叨叨别人的女人,耳朵都听大了两圈,这才知道自己以前有多烦,暗暗发誓以后再也不会叨叨任何人了。
“小然,妈走了啊。”白清清把手从李然手里扒拉出来,逃也似的坐进副驾驶,一只手还堵住耳朵,坐好了才抬头说,“这两天下雨,有点儿湿,温度也不高。你照顾好自己记得喝药。一个月不到,这都是你第二次感冒了,听听你那声音,又哑了,不像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
“十八岁不正是火力最旺的时候吗?你怎么这么虚啊?有时间多锻炼锻炼。”说着白清清话头一转,对跟着李然过来一起送他们的迟蓦说道,“小迟你要是有空,就麻烦你监督他一下。别让他整天玩儿手机。”
总是不待见白清清的迟蓦今天又待见她了,一挑眉梢,好脾气地说:“我会的。”
李然:“……”
要是他亲爱的妈妈知道,他两次“感冒”都是被他禽獸不如的哥哥搞出来的……
两次都被“发现”,李然脸皮还是没练出来,依旧薄得像张纸。他一边觉得整张脸发烫,一边张了张嘴,冤枉死了,半句话没说,暗地里瞪了他哥一眼,暗地里又掐了他哥一下。
天是阴的,细细的雨丝已经停了,空气甚是凉爽,李然抬眼无语凝望天空,心道这天不应该下雨,应该下雪啊。
他比窦娥还冤呢。
“妈,拜拜。那我今天就不跟你们回去了,你在家里好好养身体,”李然尽量言简意赅,他每说一句话,就要想起来昨天晚上他还在拼命地嚎呢,他哥就是个大混账,“等过段时间我再去看你。赵叔叔开车慢点儿。”
等他们走远,连车影子都看不见了,李然心里的小火山终于脾气喧嚣地爆发出来,他低头看准迟蓦的鞋尖,恶狠狠地踩了一脚说:“爽死你了是不是?可恶的大混蛋。可恶!”
踩完骂完几乎半身不遂地抬腿就跑,连回头看一眼自己的伟大杰作都不敢,生怕被擒住。
这时兜里手机震动了几下。
李然掏出来看消息。
是他爸发来的。
李昂:【[图片]】
李昂:【小然,花开了。】
李昂:【开得很漂亮。】
那是一朵红月季,相隔几百里,市中心的天气和那边却意外的重合了,有雨。月季上凝着雨珠,全盘接受这场完全属于大自然的馈赠,化为自己娇美身躯的点缀,晶莹剔透。尽管天阴,无光,月季每层花瓣的颜色却没有一丝黯淡,瞩目得艳丽。
李然看了心里莫名高兴,站在医院门口,垂头兴高采烈地打字回复,刚敲了一半的键盘就被他哥抓住了。
迟蓦大手从后面伸过来,将他轻轻往怀里一带,躲过一个没看路的人,往路边走了走,弯腰跟他咬耳朵回味过往:“是啊,你都满了,能不爽吗——爽得我想死在你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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