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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大了,不好骗了,也不好命令了,迟蓦颇为遗憾地叹了口气,不听话,得好好收拾。
他们家和迟危家同在一片高档别墅区,独栋,一进园门得一路开车进车库,两家看似身为芳邻,但彼此串门的时候又不能从墙上过,只能出了大门再绕一圈宽阔的马路。因此,尽管同在一片寸土寸金的黄金地段,互相串门也得十分钟才到。
还没黑白无常专门钻草丛和狗洞、走捷径的时候快呢。
一进门,李然就发现客厅朝向后花园的纱窗开着一道缝,家里连半个猫影子都没有。
“黑哥肯定又带白无常去小叔家了。”李然愤愤地说着,从兜里掏出手机,又愤愤地戳开监看猫咪定位器的软件。
这俩猫一直半散养,家里和外面来回跑,李然怕它们跑远了回不来,就买了猫咪定位器和摄像头挂它们脖子里,果然看见代表它俩位置的小红点全在邻居小叔家呢:“臭小猫,真过分。我对它们不好吗?从来到这儿就一直叛变。哥你管管它们啊。”
“管不了,”迟蓦爱莫能助地说,“狗和猫的语言不通。”
李然:“……”
这边管不了,那边能管。
从第一次发现黑白无常“越狱”开始,迟危就像得了失心疯似的,经常往家里进货猫物,什么猫条猫罐头猫窝,全是最基本的。他甚至在“低调奢华”的客厅角落开辟出一块地,给黑白无常“种”了棵树,枝杈伸展出来就是一个又一个不同的猫窝,直达天花板,无比豪华。
李然每次和他哥过去吃饭都觉得小叔家的客厅不是客厅,是猫厅了。
姜还是老的辣,李然也没想到小叔会跟他打商战啊,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黑白无常已经现实地“舍弃寒门嫁入豪门”了。
而他哥也不提醒他,对此迟蓦的回答是:“猫有时候不在家挺好,省得每次幹你,它们都觉得我在打你,总是挠门。烦。”
李然:“……”
外面有商战对手,家里有叛徒,他能留住小猫才怪了。
最重要的是,叶程晚做饭好吃,以前黑白无常过去暂住,他就会顺手给它们做猫食,现在小猫经常过去串门,他做得更多。
在这一点上,李然又输了。
“臭猫。”李然郁闷,接着他不信邪地打开猫咪摄像头的软件,从猫下巴的位置看出去,黑无常黑得没有一根杂毛的下巴明显是躺在树的猫窝里呢,爪子搭在他男老婆身上,睡得正香。
“黑无常,回家了。”李然叫了一声,猫咪摄像头里传出声音,只见黑无常“霍”地激灵一下醒过来,差点儿从猫窝里翻出去,它饱暖思“淫”欲,就激灵了那么半秒,未曾发觉危险,抱住它男老婆舔了舔,而后越舔越香,想乱来。
李然只好叫白无常:“白无常,你不要叛变啊。快回来。”
白无常是一条“咸鱼”,不是吃就是睡,就算真有危险来临它似乎也知道黑无常会顶上,等弟弟打不过了它再上。泰山崩于前也自岿然不动,李然的第一声吓到了黑哥,没对白无常造成任何影响,依旧睡得香甜,连胡须都没有抖一下。
此时听到自己的名字,它才懒洋洋地喵了一声,爬起来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而后一爪子把想骑它的黑无常揍得头脑清醒,从猫窝树上跳下去,迈猫步走了。
猫咪摄像头声音小,客厅里只要有一点杂音,离得远的人类就听不见。和李然“商战”好多次,迟危一看白猫领着黑猫毫不留恋地跳窗,就知道李然召唤它们了,扭脸对叶程晚说:“这俩小畜生养不熟啊。”
叶程晚哭笑不得:“本来就不是你的小猫。”
抄小道回来的黑白无常一前一后地从窗户里钻进家里,白无常谁也不黏,跳进猫窝给自己舔毛。那副吃饱喝足的神态,别提有多自在了。黑无常最近又和姓迟的狗王闹了点儿别扭,迟蓦扬言要嘎它两颗黑蛋,黑哥只好捏着嗓子做男娘,找李然撒娇,求他庇护。看到李然,它先扭着猫步走向他象征性地撒了会娇,等李然一边碎碎念着“你们两个都没有良心”一边蹲下来摸它的猫猫头,黑哥眯起眼睛,被摸够了才去找男老婆。
猫都通敌叛国了,李然刚才还说等它们回来要教训一顿,真见到了猫咪又任劳任怨地去开猫罐头,试图用“母爱”唤醒灵智未开屁都不懂的小畜生的良心。
迟蓦待在一旁,大爷似的往沙发上一坐,什么活也不干,就看李然追着猫撒欢儿。
外面的天色暗了下来,屋里亮如白昼,灯光流泻着淌到李然身上,给他镀上了一层光晕,是淡淡的金色。迟蓦错眼不眨地盯着他,这瞬间大抵是温馨的,他感到心里非常宁静,很想让时间定格在这一刻。
但在大片的宁静之下,又诡异地燃烧着焦躁,迟蓦知道是他的“不正常”在作祟。
开学这两三个月,李然收获了不止一个朋友,这是迟蓦刚与李然重逢时就教给他的——人是群体性动物,他不能惧怕和陌生人交流。李然学得非常好,迟蓦却难以抑制地嫉妒。
他讨厌别人能吸引李然的注意力,最普通的关系也讨厌。
普通朋友可以见光,可以随意公开,男性恋人可没这待遇。
小众爱好就是小众爱好,没事儿好好地在犄角旮旯里待着就是。别人不打扰,他们也不能舞到别人脸上,尊重是相互的。
但是不能公开,有谁能知道李然是一个有家室的人呢?
谁知道暗地里有多少人在觊觎李然?又有谁能不爱李然?
如果迟蓦受了刺激,一时上头,还真能干出公开的事儿,向所有人宣示主权。可这种行为看着刺激,也足够直白有用,实则是不考虑后果、由幼稚引起冲动的产物。冷静下来之后呢?李然要怎么在学校生活?他会不会遭到异样的眼光?
李然生性谨慎,不爱拿自己的私事到处说,这辈子谁公开自己是同性恋李然都不可能。
所以迟蓦早就做好了被他的小爱人藏一辈子的准备。
理智上知道是一回事,实施起来又是另一回事,生活一平静下来,迟蓦便又想找茬儿了。
迟蓦:“乖宝。”
“暧。”李然应了声,没摸白无常最后一下就赶紧转身过来走到他哥身边,“哥,一会儿我们去小叔家蹭饭吧,晚叔刚才还问我去不去呢。”
迟蓦握住他拿手机的手,不想看晚叔给他发的消息:“你会一直爱我吗?”
“啊?你这是什么话?你最近怎么总是一直问,”李然用手指戳他,不高兴地撇嘴说,“干嘛要怀疑我啊。”
“没有怀疑你。”迟蓦捏住他的手指说,“所以你会不会一直爱我?好孩子。”
“我当……唔嗯……”
迟蓦并没有等他回答,倾身吮住他的嘴巴,把那些他听过好多次的“当然会一直爱你”的回应深深地堵了回去,手上不老实地扒他衣服,仅用两三下就脫干净了。李然挣脱无果,被牢牢按在沙发上起不来,就知道他哥又想在吃晚饭前先吃他。没事找事儿的狗东西。
坏狗。
迟蓦最近总是这样,先抛出一个问题,大多是关于李然爱不爱迟蓦的爱情问题。李然坚定地回答是,迟蓦因为感动要大幹李然;李然第一次听见时,不理解迟蓦为什么这么问,稍微反应了两秒,迟蓦以为他在犹豫,因为不满而大幹李然;如果李然敢回答不是,那他就等着“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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