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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珩拍拍她的手,从水中站了起来,抬腿走出了浴盆。苏婳惊愕地睁大双眼,盯着他看。连沐巾都忘了给他拿。靳珩低头看看自己,又看看苏婳。“你不给我拿沐巾,盯着我看做什么。”这……苏婳立刻移开目光,紧紧抿着唇瓣,脸都红透了,从衣架上扯下沐巾递给他。靳珩轻笑一声,接过沐巾,“敢盯着我看,还脸红什么。”苏婳低着头不吱声。你敢在我面前洗,我就敢看,还不让人脸红了。靳珩擦干身体,很快穿好衣裳,回到寝间。苏婳帮他铺好床,站在那迟迟不离开。乌发在烛火光晕下泛着绸缎般的光泽,粉白的面,嫣红的唇,妙目盈盈,娇艳如海棠。靳珩看得心尖一颤,伸手将她揽在怀中,苏婳跌坐在他身上。靳珩刚想低头吻她,苏婳抬手按住了他的唇,声音娇娇的。“爷,我有件事想求您。”靳珩拿开了她的手,依旧抱着她,“说来听听。”苏婳柔软的身子,在他怀中轻轻扭了扭,软着嗓子问他。“爷,我能不能出府,看看我爹。”“不能。”靳珩拒绝的干脆。苏婳小脸微微泛白。今天谢玉瑾威胁的话,让她很担心。那个畜生现在什么事都能干出来。爹爹多活一天,就多一份希望,不到万不得已,她不会放弃。“不能出府,也不能去看你爹。”靳珩后面的话,更是让她心情跌到了谷底。“你是官奴,自由本就受限,去牢中看望犯人,不合规矩。”“爷……”苏婳开口的瞬间,明白了一个道理,将原本想说的话又咽了回去。这件事不是不合规矩,而是自己不值得靳珩破例。她双手藤蔓一般缠上了靳珩的脖颈,撒娇的语气,“这不行,那也不行,我写封信回扬州总可以吧。”苏婳之前不敢提写信这件事,是因为她和靳珩之间没有信任可言。现在多了层不清不楚的关系,就不一样了。靳珩看着她,不说话。苏婳慌了,是不是自己亲也不让亲,说话语气也不好,他生气了。她凑过去,轻轻在他唇上啄了一下,蜻蜓点水一般。“行。”靳珩终于开口了。“你写好交给我,我派人送去。”“谢谢爷!”苏婳悬着的心终于落地了,攀着他脖颈的手也松开了。靳珩似乎没打算放过她,大掌贴着她纤细的腰线游走,掌心温度灼热。“身子好了吗。”“晚上睡这里,嗯?”将那通房,活活打死!靳珩低醇的嗓音透着暗哑,似乎真的很想要她。苏婳迟疑一瞬,羞涩道,“哪有那么快,还没好呢。”他只答应她可以写封信回扬州,他不值得自己为他做到那一步。况且,太容易得到的东西都廉价,下一次她再提要求时,就没筹码了。靳珩看见她眼中一闪而过的情绪,眼底的情潮迅速退去。“下去!”“是。”苏婳正好也不想待在这,赶紧跑了。……后天就是侯府嫡女的出嫁之日,整个侯府都是一片忙碌,裘嬷嬷和春草,不知被谁叫走帮忙了。碧泉苑只剩下苏婳自己,午后太阳好,她坐在院中洗衣服,细白的手指,被冰冷的井水泡得泛红。“苏婳。”就在苏婳起身晾衣服时,背后传来一个清润的声音。苏婳动作一顿。这声音她太熟悉了,从九岁听到十六岁,不用抬头也知道来人是谁。“谢玉瑾,你又来做什么。”苏婳转身看着他,眼中的恨意藏不住,“你要是想威胁我,请你滚!”谢玉瑾目光落在她泛红的手指上。“苏婳,我可以放过苏文熙,为你赎身恢复良籍,还可以在京城给你买间宅子,让你过上以前的小姐生活,不过我有个条件。”“你做我的外室。”苏婳嘲讽一笑,“赎身?官奴赎身要多少银子,状元爷不会不知道吧,怎么,你还没做成侯府的女婿,就要花侯府的银子养外室了?”“你……”谢玉瑾脸色有点难看,她竟敢讽刺他穷。他以前怎么没发现,苏婳如此伶牙俐齿。“今时不比往日,我花我自己的银子!”听见谢玉瑾的话,苏婳脸上的嘲讽更甚。“是啊,我差点忘了,你现在高中状元,受陛下封赏,锦衣玉冠,意气风发,早已不是在扬州靠苏家资助,连聘礼都拿不出来的落魄少年了。”这话像是一把利刃,划开了谢玉瑾的锦衣,露出不堪的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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