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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畜生,害得我们还不够惨吗,现在还来欺负我的女儿!”婳婳一向柔弱,连虫子都害怕,这畜生定是将女儿逼到了绝路,才会挥刀相向。婳婳这是想跟他同归于尽啊。谢玉瑾被沈清秋打的一个趔趄,整个人都傻掉了。沈清秋怎么会在这里,入了宫的官奴,出宫比登天还难,难道是靳珩将她带出宫,安置在此处?苏婳出现在这里,难道是因为她娘,不是因为她做了靳珩的外室?还有,靳珩怎么提前回来了,他派人打听过,明明要过些日子的。然而这些疑问,都只是在谢玉瑾脑中一闪而过,都不是让他最意外的。他最意外的是苏婳。他知道苏婳恨他,恨他害了苏家,恨他失信娶了别人。可是他们也曾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就算是为父报仇,他也从未想过要害她。而她,却一心想要他的命。翻身下马的靳珩,一个眼神都没给旁人,径直走到苏婳面前,揽过她的肩膀,将她抱在了怀中。旅途劳顿,靳珩身上的雪松香,裹了一层风尘仆仆的寒气,苏婳闻着这熟悉的味道,眼泪立刻止不住地往外流,她双手环抱住他窄腰,脸埋在他宽阔的胸膛上,呜呜咽咽地哭。委屈至极,也害怕至极。她骗了他,他一定很生气,谢玉瑾又是他的妹婿,他还会帮自己吗。一旁的谢玉瑾,看着眼前的一幕,像是被凌迟了一般。这让他想起了苏婳挨板子那日。靳珩没来之前,苏婳一滴眼泪都没掉,靳珩来之后,她哭得说不出话。她该是多依赖和信任靳珩,才会将自己脆弱和柔软,在他面前展露无遗。白德耀走过来,弯腰捡起地上的剔骨钢刀,握在手里掂了掂,借着月光一照,刀面铮光瓦亮。他不禁说道,“好刀!”靳珩看了一眼钢刀,又瞥向谢玉瑾,“白德耀,谢大人的脸出了手指印,回去不好交代,你想想办法。”白德耀先是一怔,接着了然一笑,“回爷的话,属下愚笨,只会用大伤掩盖小伤,别的法子还真不会。”靳珩道,“你看着办。”谢玉瑾闻言抬起头,对上了靳珩鹰隼一般的锋锐眼眸。“大哥,我并没有为难苏小姐的意思。”谢玉瑾突然有种预感,他和苏婳那点事,没准靳珩早就知道。靳珩不想听他废话,眼神更冷了,“白德耀!”白德耀说了声,“状元爷,得罪了”,一拳挥了过去。白德耀是暗卫出身,功夫了得,谢玉瑾被打得退后好几步。谢玉瑾稳住身子,抹掉嘴角的血迹,胸口更疼了,但他还是挤出一抹笑意。“大哥,你也太偏心了,一句话不问就打我。”靳珩冷冷道,“谢玉瑾,你该庆幸萱萱喜欢你,庆幸你现在还是永毅侯府的女婿,不然……”他极轻蔑的轻哼一声,没有继续往下说,但谢玉瑾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不然,你可能没命活在这个世上。以靳珩的能力和手腕,想抹去一个人,太容易了。夜风猎猎,吹在谢玉瑾身上,让他打了一个激灵。“多谢大哥教诲,我这就回府陪萱萱。”谢玉瑾那弓身的模样,要多恭敬有多恭敬,可心里是怎么想的,只有他自己知道。丹桂和明夏看谢玉瑾上马车离开,眼睛都快瞪出血了。靳珩揽着苏婳哭得颤抖的肩膀,温声轻哄,“跟我回去,嗯?”苏婳在他怀中胡乱点头。这含着商量的哄人语气,让白德耀瞬间目瞪口呆。他们家世子爷,就算是跟三皇子说话,也会带着世家子的傲气和风骨,白德耀何时听过,世子爷这么轻声细语地说过话,哄过人。开了花的铁树就是不一样,大开眼界啊大开眼界。沈清秋上前一步,“靳世子,我这就派人打扫房间。”她担心靳珩迁怒女儿,想留他们一夜。靳珩虽然让人打了谢玉瑾一拳,保全了他作为男人的脸面,但又什么都不问就放人走了,沈清秋看不懂。就算是碍于妹婿的关系,也该将事情问清楚了。不知道他是信任女儿,女儿说什么是什么,还是说要关起门来和女儿算账。自己的女人深夜同男子私会,别管是杀人还是放火,说出去总是不好听。男人那点占有欲,沈清秋一个妇人,怎么会不懂,想当初她出去买东西,冲掌柜客气一笑,苏文熙都要吃醋。靳珩说道,“苏夫人,我带苏小姐回侯府。”靳珩语气平直,沈清秋却听出了一丝威慑和不悦。这是在怪她没照顾好女儿,让谢玉瑾这个畜生钻了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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