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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多以前他们还在扬州,看来此人布置了很久。苏婳摇头,“我根本不相信他说的话,又怎么会问,就算真有此人,也是严党之一,谢玉瑾跟他们沆瀣一气,不过是为了权势二字,所有理由,不过是他为自己忘恩负义找的借口。”“他还拿您威胁我,逼我做他的外室,不要脸至极!”苏文熙没想到还有这样的事,先是一怔,接着十分难过叹了口气。“是我看错了他,都是爹的错。”事已至此,苏婳不想看爹爹自责,徒增悲伤,“爹,这不是您的错,正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您一定有沉冤得雪的一天,谢玉瑾和严党都不会有好下场!”苏文熙嘴唇动了动,想说“奸人当道,陛下昏庸,大梁哪还有公义”。但为了女儿心里那点希望不破灭,他没说。“爹,您一定要好好活着,我和娘在外面会想办法救您出狱。”苏文熙一忍再忍,还是没忍住,含泪点头,“好、好,爹一定会好好活着。”他活着,就是女儿的希望。不多时,靳珩在门外道,“时辰到了。”父女俩正好也说得差不多了。只是父女俩并不知道,他们所在的这间牢房,是大理寺的“阴阳房”。所谓阴阳房,便是说这间牢房的背面,还有一间密室,两间房一张薄墙相隔,专为监听而设。这是大理寺的秘密,除了大理寺卿、少卿,其余人一概不知,现在还有贺宴和靳珩。所以,靳珩在密室里将父女俩的话听得一清二楚,来得也很是时候。苏婳含泪惜别,“爹,我走了,有机会再来看您。”“好,照顾好自己。”苏文熙犹豫再三,还是说了句。“婳婳,生辰快乐。”苏婳含泪点头,“爹,保重。”苏文熙心里也是难受,关上牢门后,更是将脸贴在窄小的窗口上,看着女儿离去的背影,直到消失不见。回到马车上,苏婳抱着靳珩的腰,小脸埋在他胸口处一言不发,不哭不闹。靳珩也不说话,只是抱着她,两人像是有某种默契,享受难得的安静时刻。半晌,靳珩说道,“今日你生辰,带你去冶春居吃扬州菜如何。”这个时候,当然是靳珩说什么是什么,苏婳在他怀中乖巧点头。马车在冶春居门口停下,苏婳将手交到靳珩手里,靳珩长臂一伸,直接将她抱下马车。这一幕落到不远处的谢玉瑾眼中,他身子一僵,目光失神。“夫君,你扶我一下啊。”这声“夫君”叫回了谢玉瑾,他转身扶着靳萱下马车。同样听见声音的还有靳珩和苏婳,两人不约而同地朝靳萱的方向看去。“爷,要不我们换个地方吧。”苏婳现在最不想见到的人就是谢玉瑾,挨着靳珩小声道。然而没等靳珩说话,一声清脆的“大哥”,叫住了他。靳萱很是惊喜,欢快的像小鸟一样,奔去了靳珩身边。“这么巧,大哥也来冶春居吃扬州菜。”靳珩看看妹妹,又看看谢玉瑾,意味深长道,“是啊,就是这么巧,婳婳也是扬州人。”靳萱微怔,那还真挺巧的,怪不得能在这里碰见。不过,不巧的是……靳萱看看苏婳,扯了扯兄长的袖子,意思是有话要说。靳珩低下头,听着靳萱道,“大哥,你快走吧,我今日约了宁媛姐姐,一会碰见了不太好。”谢玉瑾自然知道这件事,故意上前扬声道,“是啊,大哥的未婚妻洛宁媛马上就到了,万一她难为苏小姐,大哥岂不是难做。”谢玉瑾说这话的时候,心里是有几分得意的。我娶不了苏婳,你就能吗,你烧了我给苏婳的信,你又能对她多好。谢玉瑾淡淡的嘲讽,像是飓风,刮在了苏婳脸上,小刀一样,割得她脸颊生疼。她知道自己的身份,也知道靳珩一定会娶妻,她什么都懂。只要他妻子不出现,她还能勉强维持一份体面。谢玉瑾却无情的将这份体面撕开了,就差指着鼻子告诉她,你的身份上不了台面。可是若不是他谢玉瑾,她何必要承受这些!苏婳指尖微微颤抖,想从靳珩掌中将手抽出来,没想到却被他握得更紧了。“那又如何。”靳珩轻蔑一笑,“我没忘恩负义,也没狼心狗肺,来这个里吃个饭而已,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两个男人身量几乎持平,目光在空中厮杀,谁也不让谁。靳萱听的一头雾水,“大哥,你说谁忘恩负义,狼心狗肺,见不得人。”“我怎么听不懂。”谢玉瑾面色一沉,靳珩这是在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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