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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他看着眼前的小雌性将营养液送入了嘴中,心里有些乱糟糟的。不行!他不能再被墨姌迷惑了!血债就要血偿!“别高兴的太早,我只是怕你饿死了,没处寻仇罢了。”郗明绪心里才给自己打完气,随后看见墨姌蹙起了眉头,还是下意识地问出了口:“怎么?不喜欢?”墨姌点了点头:“嗯嗯,我不喜欢这个味道。像是喝药一样。”郗明绪从她手里拿过营养液的瓶子:“想吃什么?”没想到墨姌只是看着他笑。“笑什么?”“你刚刚还说要找我复仇呢。”郗明绪冷哼一声,头也不回地快步向外走去。“郗明绪!”听到声音,男人果然停住了脚步。“有事?”“你可以给我一个机会吗?我真的是真心想赎罪。”男人的头微偏,只是留下了一句:“怎么赎罪,我说了算。”看着门被关上,墨姌撇了撇嘴。看来想要把郗明绪哄好,确实是一件难度不小的事情。————————————————————一条幽暗而深邃的地道通向地下。房间内,微弱的光线从高处狭小的窗户缝隙中顽强地挤入,勉强勾勒出四周的景象。墙壁上,斑驳的血迹与暗黑的霉斑交织在一起。这些痕迹在微弱的光线下闪烁着不祥的光芒,让人不由自主地联想到那些曾在这里遭受无尽折磨的灵魂。刑房中央,摆放着一张由冰冷钢铁制成的刑架,其上尖锐的突起和复杂的锁链设计,无一不透露出设计者的残忍与狡猾。刑架下方,是一个深不见底的坑洞,偶尔传来滴水的声音,回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更添几分阴森恐怖。空气中弥散着的浓厚的血腥味昭示着那深不见底的小潭中蓄满了暗红的血液。而受刑者正躺布满尖刺的铁床上,他的四肢垂在床的两侧,上面分别坠着百斤重的铁球。郗明绪冷眼看着铁床上躺着的人,他的全身已经没有一处完整的皮肉了。郗明绪大手一挥,一团黑雾伴随着“嗡嗡”声向床上之人呼啸而去。而那人在听到这声音后,突然惊恐地发出“呜咽”的声音来。他很快就被那团黑影盖住了,那是无数蝇虫,正爬在他身上蚕食着腐肉。蝇虫退,白骨现。郗明绪冷眼瞧着这一切,过了好半晌,这才缓步走出刑房。那是曾经背叛他的一人。而残忍,才是对待敌人应有的态度。郗明绪直接向墨姌的房间内走去。一路上,他猩红的瞳孔一直没有恢复原状。这两日一定是因为蛊毒的影响,才会让他几次对墨姌心软!来到了大楼的顶层,距离墨姌的房间仅仅只有十几步的距离了。而此刻的钩影已经化为蝎子躲在暗处,迫不及待地看着郗明绪。老大终于想起来要复仇了!————————————————屋内,墨姌正坐在沙发上看着一些书籍画册,也不算无聊。突然,传来一声巨响。抬头去看,自己的房门居然被踢开了。而郗明绪正面色不善地向她走来。浓郁的血腥味从他进门那一刻就传到了墨姌的鼻子里。“你受伤了?!”墨姌当即小跑上前,来到了郗明绪的身边。她面带焦急和担心地看拿起郗明绪的手,上面沾染了星星点点的血迹。“快让我看看哪里受伤了?”郗明绪面带疑惑地看向摆弄自己手臂的墨姌,而猩红色的双眸也在这个时候恢复了正常的颜色。他原本应该把墨姌一把推开的,可被她握住的手却瞬间失了力道。该死。郗明绪暗骂一声。“你身上怎么有这么浓的血腥味?”看着身前小雌性担心的样子,郗明绪张了张嘴,这才发现自己喉头的干涩:“我没有受伤,血腥味是不小心染上的。”可是面前的小雌性皱起的眉头并没有因此而舒展开来。郗明绪:“我没骗你。”墨姌昂起头一脸认真:“我不放心。”郗明绪将视线从墨姌脸上挪开无奈叹了一口气,心里又暗骂了一声“该死”。随后他开始脱下外套,解开领带,两手在衬衫上用力一扯,下一瞬便扯开了。之后动手卸下佩戴在腿上的配枪,再然后是解开皮带·······由于动作太快,等墨姌反应过来的时候,面前之人的身上已经所剩无几了。墨姌没想到对方会是这种举动:“你,你要干什么?”郗明绪张开双臂,向墨姌走了两步:“检查吧。”墨姌:“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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