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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宴,以往的事就到此结束吧,还有,谢谢你过去的帮忙。”那几本日记本让她知道了她过去并非是一个人,还有个和她一起努力向上的朋友,过往,关宴确实帮了她诸多。“棠棠,如果你想起来了就不会说这句谢了,我们一向都是互帮互助,相反,我欠你更多,该说谢的是我才对。”关宴的笑很勉强,纠正着她的话,随后扫了眼病房,转身离开。年少的他们一起走在了通往未来的小路上,大抵从未想过,那条小路也是有尽头的,最后分叉成了两条,南北两边走,再无人念及过往那条小路。当关宴再次找到了那条小路重新走回去时才发现,路上只剩了他一个,本在他身旁的人,已经愈发的远了。仲文在药房拿药回来,看见走了的关宴这才彻底松了口气,总裁晕了,谁知道这个男小三会不会突然来一出什么借景抒情还是借物抒情,万一感动了夫人,总裁醒来哭坟都没用。“夫人。”正要劝人回去休息的仲文,突然被身后坐起来的总裁吓了一跳,他机械的回头,声音有些讷讷的:“总裁好像醒了。”跟诈尸似的,应该是醒了。江棠快步过去,此时的沐庭州坐起,脸上没什么血色,瞧着有气无力的,她摸了摸他的额头,不烫。“还好吗?有没有哪里疼?”此时的仲文偷了个香蕉,然后默默的关严实了门出去,不用喊医生,总裁的身体壮实的很,医生早就说了没什么大碍。江棠奋力的挥了挥手,见他没反应,清了清嗓子故意强调;“再不说话你的老婆就要跑了哦~沐总。”???沐庭州闭了闭眼,嗓音沙哑:“我,想先静一下。”他需要点时间,一点点就好了。过于的杂乱,一切都太杂太乱,一时间,他甚至没有办法就捋清楚。脑海里的画面在一帧一帧的播放着,他死了,知知也死了,江家人最后也因为犯蠢惹上了大麻烦而东躲西藏,而‘她’,也一样,没有好下场。每一幕几乎都是血红色,沐庭州只觉得窒息,脑子一阵疼,缓了很就都没有缓过来。他好像死了,然后又活了。沉默的气氛让江棠有了些不安的预感,莫名的呼吸微窒,心中有了个不好的猜测,她看向了天际,情绪发沉。有种想要问的冲动,最后都控制住了。她信他的,很相信。看吧,图钱还图人,现在要完了???江棠正要往外走,沐庭州忽的抓住了她的手。“我,想棠棠陪我一起静静,可以吗?”江棠顿住,下一瞬直接坐在了床边,沐庭州伸手揽住了她,死死的禁锢在了怀里,不止有病房的消毒水味,还有他身上淡雅的香味,融合在一块怪怪的,但却叫人安心。“没说要走啊,我就是去拿张凳子。”江棠任由他握着自己的手,莫名的情绪被安抚,她轻声的解释了句。又不是虐恋情深的男女主,她不玩这套的,现在不能问,之后总能问,等等就好了。沐庭州轻抿了下唇,应了声,脑袋的疼减缓了些,他不管过往如何,唯一知道的是得抓着她,不能放走了。棠棠什么都不知道,他不会迁怒的。有点热了病房唯独只有微弱的呼吸声,江棠有搭没搭的听着他的心跳声,静的有些诡异,她悄悄的伸出了手,然后摁在了他的胸口处,眼睛不由眨巴了几下。正好,抬眸看见了沐庭州发红的耳尖,没由来的心慌顿时消失不见。要是结婚搭子跑了的话,她是会和抓江兴邦一样把他抓住然后绑起来的---恶魔棠棠举起了爪子。沐庭州稍稍愣了下,正好对上了她的视线,他忙的捂住江棠的眼睛,掩耳盗铃一般的,他喉结稍稍滚动,顿了几秒才道:“有点热了。”江棠透过他指尖的缝隙瞥见小屏幕上显示的22度默默的笑着认同:“嗯,你身体火气大。”觉得有些冷了的沐庭州:“……”他轻抿了下唇,心中繁杂的思绪瞬间散去了很多,骤然,他一脸上多了些歉意:“对不起。”他好像吓着棠棠了,刚刚有看见棠棠的表情变了,沐庭州收起手,低头认错。“我想起了些事,我都告诉你,你别走,我有很多钱,什么都听你的,你别走就好。”江棠脑子懵了一下,嘴快的问道:“你哪里还有钱?你的钱不是都给我了?”早在前些天,沐庭州就把名下的财产都转给她了,虽然她没要,但那本财产清算,足足让江棠在家看了一整个下午都没看完。大到公司地皮,小到超市,不夸张的说,那串数字比她身高还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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