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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桉抬手揉了揉他发烫的耳垂,还是在笑。纪年这一路就好像踏在梦里,连最后怎么到家的都不知道。凌晨十二点半,窗外只有雨敲打窗的噼啪声和空调制冷时发出的轰隆声,厚重的窗帘把家和外面的世界分隔开来,纪桉打开冰箱,想做个宵夜,却发现里面只有两桶泡面。他将泡面从冰箱拿出来,又发现厨房还摞着几个上午出门时没来得及洗的饭碗。纪桉接完水,顺手开始洗碗。纪年洗完澡,从浴室探出头,问他:“你什么时候走?”纪桉没多想,接了一句:“待会儿吧,雨停了再走。”下午过来时,他在附近随便找了个酒店,本来只是想去便利店看看纪年的情况,没想到撞到他挨骂的那一幕,还是没忍住出现在纪年面前。可是在纪年的概念里,走=离开这里,回云山。他无意识攥紧手机,背着纪桉悄悄查了一下天气预报。天气预报说,这场雨最多只需要十五分钟就会停,外面的雨势也有了减弱的趋向。明明是大热天,纪年却觉得哪里都冷透了。他甚至来不及平复情绪,就走进厨房里,从背后抱住纪桉的腰。还是熟悉的力道,纪桉抬手撑了下台子,才勉强没被纪年抵在台面上,腰身被人抱得很紧,他才转身,纪年就特别主动的凑了过来,说:“做完再走,好不好?”他很少那么主动。上一次还是为了离开而转移纪桉的注意力。送上门的猎物,纪桉当然没有回绝的道理。他松开手,毫不迟疑地吻了上去。两个人一路踉跄着进了房间,纪年的呼吸声很重,还是和之前一样,动作不熟练,明明还很青涩,却又意外的坦荡直白。他抖的很厉害,头埋在枕头里,透出的耳朵和腰都被刺激到发红。因为没什么经验,所以纪年不会反抗,什么姿势都乖乖地学着做,只是不肯喊出来,怕被其他人听见,只敢无声的喘气,声音也是抖的。他用力闭了闭眼睛,还得分神去听外面的雨是不是小了,有没有停。雨停的时候,纪桉刚好结束,想带他去洗澡,又被纪年拦住。纪年还在不应期,明明身体都还在抖,却一边忍着喘,一边抓住他的手臂。“不要走。”纪桉凑近,拨开他湿漉漉的头发,问:“你说什么?”纪年顶着那张被弄到失神的脸说:“还要。”纪桉的眼神骤然暗了下来。凌晨四点半,纪年才软着腿从浴室出来,硬着头皮坐在沙发上监工,看纪桉重新烧水,翻出冰箱仅存的两包泡面。翻滚的热气模糊了两个人的脸。纪桉将筷子递给他,想了想,又点了个外卖,要了两个冰袋。纪年嘴肿的厉害,舌头也有点麻,攥住筷子的手还有点不受控制的发抖,莹白的手腕上侧印着咬痕,青紫泛红的痕迹从宽大的衣领一路延伸到看不见的地方。他被刺激的狠了,仍有些余韵,一波一波的泛上来,他还没缓过来,只能抿着唇,含着眼泪,小口小口吃。纪桉有点好笑:“有那么疼吗?哭了三个半小时。”纪年拿冰袋敷眼睛,沉默了一会儿,低声说:“你可以走了。”纪桉挑了挑眉,还没见过那么无情的人。纪桉:“我专门过来看你,就为了帮你洗碗做饭洗衣服换床单?到底是谁抹嘴就跑?”他调侃说:“家政都没你这么用的。”纪年不说话,浓重的睫毛垂下来,低头吃面时,偶尔扇一下,像一个没有神智的漂亮玩偶。纪桉叹了口气,端着面站起来,转身就要往外:“走,马上走。”他装模做样走了两步,都走到玄关,发现纪年一点反应都没有。客厅十分安静,连吃泡面的声音也消失了。这对纪年来说简直不对劲。他回头看了一眼,发现纪年把头埋在膝盖里,又趴在手臂里哭了起来,背对着他的肩膀微微发抖。纪桉的心霎时看软了。他两三步走回纪年面前。“喂。”纪年没抬头。“不是你要赶我走吗?”纪桉问:“你哭什么?”纪年带着浓重的哭腔:“是你自己说要走,雨停了就走!”纪桉看了几秒,在他旁边坐下来:“你不会以为我要回云山吧?”纪年僵了一下,从臂弯抬起头:“不是吗?”纪桉终于明白他刚才在床上的异常表现是出于什么原因,蓦地气笑了。“所以你觉得我从云山过来,就是为了和你上床?”纪年气恼道:“我没有这么说。”“而且不是为了这个还能是因为什么?你喜欢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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