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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角处,他真正的队友早就被人敲晕,倒在监控盲区的角落里。宋恪拿出通行卡,正大光明刷开实验室的大门。原石就搁置在正中央的一个密封箱里,但在取下之前,旁边的几张照片吸引了他的注意。十年前,他曾经在这里做过一场实验,但和其他人不同的是,那群人并没有检测他的异能。他被单独关了起来。白天,他和不同面孔的人搏斗,只有获胜的一方才能够获得食物。晚上,他回到关押自己的房间,被不断的抽取血液。这让他的精神状态一度十分萎靡,最严重的时候,他出现了人格分裂。他看见自己抽血的病床旁边,睡着一个和他一模一样的人。那人仿佛镜子里的他,面无血色,呼吸微弱,源源不断的血液顺着一根极细的管子抽出他的身体,又钻进对方的体内。最开始,宋恪对这个突然出现的“自己”没有任何想法。他已经在暗无天日的实验里失去对一切对情绪的感知,直到有一天,对面的男孩慢慢睁开了眼睛。他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见“自己”的眼睛,蕴着死一般的沉寂,实验室的灯常年开着,实验室的每一个死角都亮堂堂,苍蝇飞进来也无处遁形,可是“他”的眼睛却好像忘记点上高光,雾沉沉,漂亮又没有生机。那个男孩的睫毛很长,宋恪和他对视着,一时什么都忘记了。只是短短几秒钟,短暂到连看管他们的人都没有发现异常,对面的人又重新闭上眼,陷入无尽的睡眠。宋恪突然产生了一种错觉:他不是一个人。对面的那个人,是靠他的血肉喂养出来的,他们命运相连。如果他死了,那个人也活不了。被抽血让人感觉晕眩、呕吐、心脏加速,但这一度成为那段时间里,宋恪心里唯一的慰藉。他甚至不愿意闭眼,经常不知疲倦地看着对面的自己,希望可以再看到对方睁一下眼。每天晚上,所有监管都沉沉睡去的时候,他会偷偷从自己的床上起来,趴在对方的床头,好奇地打量着沉睡的人,摸一摸他的头发和白到透明的皮肤,偶尔感受到对方皮肤下微弱的脉搏,他会开心很久。这是宋恪对实验室唯一的记忆。他分不清这一切是他的臆想还是真实存在,但这种感觉很微妙,他们从未说过话,但宋恪当他是相依为命的同伴。他从抗拒抽血,到不排斥,最后变成期待。靠着这点幻想,他在漫无边际的黑暗实验里撑了过去。每天有数不胜数的异能者被送进来,又因为坚持不下去,精神崩溃而离开。宋恪,又或者叫3号实验者,成了资历最深的人。大家慢慢发现他身上的可塑性,这样强大的近身搏斗技巧和稳定的精神状态,只用来抽血做实验,简直太不划算了。于是半个月后,宋恪又一次从搏斗场回到自己的房间,却在开门的瞬间睁大了眼。——一切都没了。那套抽血设备、连接他和那个男孩的管子,还有那个永远安安静静在病床上等他回来的人。“他去哪里了?”宋恪站在门口,身体一阵阵发冷。“谁?”负责监督他的人不耐烦地踹了他一脚,“什么乱七八糟的?赶紧进去,别磨——”话音被人从喉管掐断。一直被大家以为最乖巧、最温顺的实验者3号,突然暴起,拧住他的喉咙,神情暴戾,竭力克制着情绪。“哐当——”监管者后背重重砸在墙上,电击般的剧烈撞击震得他五脏六腑近乎移位,实验者3号眼神冷而沉,眼睛红的近乎滴血,毫不顾忌他是否能够发出声音,颤抖着一遍又一遍说:“把他还给我。”强烈的依赖让宋恪近乎发狂,直到匆匆赶来的保安带着电棍,狠狠顶住他的后背,他才被迫陷入休克。一觉再醒,实验者3号就疯了。他的精神状态已经差到无法保持理智,发现男孩消失,疯了似的攻击监管的医生,求他们抽血,把他用命喂养的人还回来。医生只能一次又一次的给他上镇定剂,告诉他:“都是假的,是幻觉,是你大脑由于自我保护产生的第二人格。”宋恪猛地起身,死死攥住医生,挣扎着问:“那我的第二人格去了哪里?他……他还能回来吗?”医生吓了一跳,旋即恼怒地将他的手拂开,不耐烦说:“谁知道呢?也许被你亲手杀死了。”宋恪愣住,一时忘了反抗。他在医院待了很久。直到他彻底相信每天晚上,他用血液亲自延续的生命是假的,一切才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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