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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小时后,别墅门铃在寂静中炸响。楠眠合上报表,黑曜石镇纸压在财务报表上,折射出冷峻的光。她抄起门边的油锯,金属链条晃动的声音在回廊里回荡,每一步都带着上位者的压迫感。及腰的长发随意散落,却难掩她周身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寒意。铁门拉开的剎那,祈茉倚着跑车车顶,白色发辫垂在香槟金色的西装外套肩头,锁骨处的玫瑰刺青若隐若现。她晃了晃手里的黑卡,在月光下折射出冰冷的光:“楠总藏得够深啊,不过再深的锁,也需要钥匙。”楠眠的目光扫过那张黑卡,眼神冷得能冻结月光。她单手撑住门框,丝绸睡袍裹着的身形笔直如松,大波浪长发垂落在胸前,透出拒人千里的寒意:“祈茉小姐若是迷路,建议打开手机导航。联姻只是生意,别假想出多余的情分。”“迷路?我这不是想给楠总送份‘睡前读物’。”祈茉扬了扬手中的档袋,突然凑近,雪松混着玫瑰的气息喷洒在楠眠颈侧,白色发辫随着动作扫过对方肩头,“听说楠氏新季度的现金流……”“够了。”楠眠侧身避开,动作优雅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慑,发梢扫过祈茉的脸颊,“别墅二楼有浴室,收拾干净再下来。我不喜欢和带着脂粉味的人谈公事。等楠氏彻底站稳,这联姻关系,我自会了结。”说罢,她转身将油锯放回原处,黑色真丝睡袍的下摆扫过地面,像一道冷漠的结界,大波浪长发随着转身的动作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度。二十分钟后,祈茉踏着散漫的步子晃进书房。她衬衫领口微敞,露出若隐若现的纹身,白色长发束起的部分泛着冷光,垂落的发辫随着步伐轻轻摆动。楠眠坐在真皮转椅上,修长手指正摩挲着钢笔,面前摊开的报表在落地灯下泛着冷光。及腰的长发随意披散在椅背上,为她增添了几分柔美的气息,却与她冰冷的气质形成强烈反差。“坐。”她头也不抬,笔尖重重划过报表上某个数字,“解释一下,贵公司上周在城西地块的异常举牌。别以为用联姻关系就能牵制我,楠氏的未来,我说了算。”祈茉直接跨坐在办公桌边缘,金表链磕在桌面发出清脆声响。她伸手去够楠眠手边的咖啡杯,却被对方精准拍开:“楠总这么不解风情?我可是带着诚意来的。”她晃了晃口袋里的u盘,“这里面,有你父亲当年被恶意做空的原始数据。”楠眠握笔的手顿了顿,很快又恢复流畅书写,发丝垂落遮住她眼底转瞬即逝的情绪:“用这种过时的手段要挟,祈茉小姐的手段退步不少。婚姻于我不过是过渡,等我掌握绝对话语权,你那些小伎俩都将无用。”她终于抬眼,目光像冰锥般扫过对方眼底,大波浪长发被台灯照得发亮,却无法温暖她冰冷的眼神,“说吧,你想要什么?”“聪明。”祈茉突然倾身,几乎要贴上那张冷艳的脸,发辫垂落在楠眠的档上,“我要楠氏下季度所有项目的优先合作权,以及……”她指尖挑起楠眠一缕发丝,感受着长发的丝滑,“楠总今晚,陪我喝杯酒。”楠眠冷笑一声,抓起镇纸精准砸在对方手边。黑曜石擦着祈茉指尖掠过,在墙面留下一道白痕:“做梦。联姻只是交易,别把私人欲望掺杂进来。立刻把数据留下,然后滚出我的领地。”她起身时带翻了椅子,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这个肆意妄为的女人,长发随着动作扬起又落下,“等楠氏重回巅峰,我会亲手斩断这根枷锁。”祈茉非但不恼,反而笑得张扬,伸手按住楠眠的腰将人抵回桌面。两人鼻尖几乎相触,她盯着那双盛着寒冰的眼眸轻声道:“楠眠,你以为坐稳总裁之位,就能摆脱我?”她突然咬住对方耳垂,在楠眠吃痛吸气时低语,发辫扫过楠眠的手背,“你眼底那团火,迟早会烧到自己。这场联姻,可没你想得那么容易结束。”楠眠猛地推开人,整理好歪斜的衣领,语气冷得能结霜,发丝凌乱却不减她的气势:“祈茉,记住你今天的所作所为。如果数据是假的,我会让你知道,得罪楠氏的代价。至于婚姻,不过是我棋盘上的弃子,时机一到,我自会落子无悔。”她弯腰捡起u盘,插进计算机的动作带着破釜沉舟的气势,眼神中满是对未来的谋划与掌控。计算机蓝光映亮楠眠冷白的脸颊,她头也不抬,声音像是从冰窖里传来:“今晚你睡客房。若不习惯,主卧也可,客房许久未收拾。”祈茉倚著书房门框,白色发辫随意垂在肩头,丹凤眼闪过一丝狡黠:“我们不睡一起?毕竟已有夫妻之实。”她故意拖长尾音,指尖绕着发辫末端的骷髅坠饰打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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