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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点事找你,恰好就看见她……”黎清了恶狠狠地瞪了眼樊彬童,“在这里。她怎么进来的,是不是骗你了?”“喂,你要不解释一下那天在漫酌你是怎么精准锁定我的包厢的?我那时就快得手了诶。”樊彬童双手抱胸靠在墙边,“别逃避问题。”“和你有什么关系。”黎清了瞥了樊彬童一眼,“我拦着你是本分。”“怎么了,就因为你喜欢玄之,所以就要把所有人都给弄到一边去?别以为我不知道就因为你玄之冤枉了多少人。”樊彬童说的话里没有一句是玄之能听懂的。“你在说些什么啊?我和你见过几面吗?”黎清了的目光变了,她好像褪去了平日里的温柔,换上些凌厉。“没见过几面就不能了解你了?”樊彬童在桌边的椅子上坐下,“那你但凡解释一下那天在果汁店顾帆旋为什么打你呢?”“因为我随口一句戳到她痛处了,但她也骂我了。”黎清了很平静,她坐在玄之身边,却明显地感觉到玄之好像坐得离她很远。“见着面莫名其妙骂人家又渣又这不配那不配,谁听了不生气。不过你还挺礼貌,骂人没带脏字。”樊彬童眨巴眨巴眼睛,“要我把你说的所有话都放出来吗?”“你有什么证据?”“安丰和缇魏打过商战,为了于安丰来说更好的结果,我也仿照过你……使了点小阴招。”樊彬童在手机上找出什么东西,那时一段录音。“要我当着玄之的面放给你听吗?”“……”黎清了怒火中烧。“哦对了,我本来只打算偷听一下缇魏的方案一类的,可是顾帆旋那时候好像忙迷糊了,把我装着窃听器的东西拿走了,恰好就录下来了。”樊彬童摆摆手机,“你真的很会演。”“了了姐?你……”玄之有些不可置信。“这些年来你被她惯德太好了,连最基本的猜疑都不会。”樊彬童走到玄之身边,把人拉起来,拽到身后。“应该不用我当着你的面对整个房间进行搜索吧?尤其是玄之的那一箱东西。”“……”黎清了没有说话,低着头默不作声地走出玄之的房间,回了自己房间,“嘭”地一声关了门。“信了?她在逃避。”樊彬童盯着玄之房间没关的门,“我帮你找找你这里还有没有多余的了。”“嗯。谢谢。”玄之坐回床上,看着床头柜上的毛绒小猫发卡发愣。“在想什么?”樊彬童一边把东西一点一点从行李箱里拿出,一边问道。“没事。”玄之没再出声,等樊彬童拿着从各种东西里找出的大大小小五个针孔摄像头走到玄之面前时才发现她在哭。“好了好了别哭了。”樊彬童把一堆摄像头扔到一个黑色塑料袋里,用手捏捏玄之的脸:“看清了一个人,不是也蛮好的?”“……”玄之没有说话,自己抹抹脸上的泪。“这些东西我带走处理了,没什么事你可以睡了,歇着吧,别想太多,别太伤心了。”樊彬童摸摸玄之的脸,“别再把你唯一有点作用的脸哭花了。”“什么啊……”玄之脸上露出点笑,“我没事了。祝好梦。”樊彬童出门前回过头,冲玄之笑笑:“你也是。”骗你的,这两人里0个人打算睡觉。捧起手机,微信里置顶备注“了了姐”的用户格外刺眼。玄之把那人删掉备注,又取消置顶。虽说玄之不信这是黎清了会做出来的事,但玄之也了解她——只有在人说对之后黎清了才会一声不吭地离开。到第二天上午,那个人也没发来一条消息。不打算解释了吗?默认了?困意袭来,玄之不想再等了——不是她的话,她也早就解释了。一觉醒来已经临近中午,玄之是被苏桥的电话震醒的。“下楼,去海滩。”简简单单一句话,不等玄之问些什么,苏桥挂断了电话。换好衣服下楼的路上,玄之没看见什么熟人。到了海滩上,玄之看见苏桥正在和人说些什么,也就没打扰她。过了大概三分钟,苏桥和人结束对话,转头看向玄之:“过来一下。”“干嘛?”玄之走到苏桥身边,被她抓着手又扯回酒店。“你干啥?”“没事,别怕。我和你一起看个东西。”苏桥拿房卡打开自己的房间门,接着把灯打开。“你既然要回房间那把我叫下去干嘛?”“你管我呢。”苏桥拿着手机弄了半天,搞出一个正在向什么方向行走的视角。“这什么?”“樊彬童身上的摄像头拍到的。”苏桥风轻云淡地喝了口水,“别这么看着我,这个是她自己带上的,也是她让我和你一起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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