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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白榆抬手捏了捏叉叉的脸,纸人严肃开口:不要用可爱这两个字来形容我!“大大,我不明白哎。”叉叉一边给叶白榆掖被子,一边疑惑纠结。叶白榆拿过枕头边的纸鹤捏在手里,打了一个呵欠,纸鹤伸伸腿开口:不明白什么。叉叉坐在叶白榆的身边,低头看着叶白榆,困惑说着,“秦广王大人说的,那个人,他自己跑去地府,被压在十八层地狱了,然后,现在突然发现,他跑了,他跑了就跑了,为什么,秦广王大人会这么肯定的说这个人会来这个世界?”还特意跑来提醒大大?叶白榆歪头想了一下,叉叉提的这个点,也是他不明白的。感觉黄泉地府好像藏着掖着什么秘密似的。纸鹤打了一个呵欠,开口:不用想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们慢慢的看着吧。叉叉,你就要小心点,不要乱跑。叉叉眼眸一亮,盯着叶白榆,重重点头,傻笑着,“好,我一定会好好跟着大大!绝不离开大大半步!”叶白榆:……他好像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但看着叉叉漂亮的凤眼灼灼生辉的直直的盯着自己,满眼的开心……叶白榆默默的翻了个身,算了,睡觉吧。几天后,叶家村外的公交站台。叶白榆咬着吸管喝着牛奶,身侧的叉叉背着一个书包。今天是他们去那度假村玩的日子。约好了在这里等车,至于叶白欣,昨天去采购美食了,说是去度假村要烧烤什么的,采购到昨晚跑去彭雨雨那里睡觉了。叶白榆喝完了牛奶,抬头看天,九点了,有点热了。忽然头顶上有个阴影盖了下来,叉叉拿了一顶帽子盖在了他的头顶上。“大大,我打电话问一下?”叉叉有些心疼的看着站在阳光下的大大,大大白嫩嫩的皮肤都要晒红了!叶白榆摇头,再等一下吧。还好,没有等多久,两辆小车在他面前停了下来。叶白榆微微眯眼,嗯,车上有些死气?第一辆车上,叶白欣打开车门蹦了下来,“白白!等久了吧?对不起啊白白,都怪彭雨雨起晚了!”“喂!是你太拖拉了好不好!”彭雨雨从第二辆车里伸出头,愤怒的挥着拳头。叶白榆弯弯眉眼一笑,不经意的瞥了眼叶白欣手腕上的珠串,嗯,还不错。“好啦,白白,快上车!”叶白夏从第一辆车里探出头,笑道,看了眼叉叉,眼底闪过一抹疑惑,这人是谁?“好啦好啦,快来快来,叉叉,你也来。你们跟我一起坐。”叶白榆点头,摸出口袋里准备好的纸张,递给叶白欣。叶白欣接过:叉叉的大名:祁长暮这是昨天晚上突然想到了,要是跟不认识的人一起出去的话,叉叉也得有一个名字,不然叫叉叉很奇怪啊。于是昨天晚上,他拿了一本字典,摆在了叉叉跟前,让叉叉自己选。叉叉还疑惑的让他给他起一个。但是被他严厉拒绝了。名字是非常重要的。一个人的名字里藏着至亲之人的祝福,藏着运势,甚至还藏着这个人的前世牵绊等。对叉叉来说,他只剩一魂一魄,却魂体凝固得能够正常显形,甚至还能有影子,叶白榆怀疑,叉叉是不是一个修道者?所以魂体这般的凝固?如果是修道者的话,名字就更加重要了。就算不是修道者,让叉叉自己起名字,也有利于他寻回过去。然后花了一个晚上,从姓氏开始,叉叉一副很无聊的样子,随便指了指个祁,名字就更加随意了,不从字典里找,用他的暑假作业的第一个字“长”,和最后一个字“暮”祁长暮这个名字就这么的来了。至于这个名字有没有让叉叉想起过去的一点片段……结论是,没有。起完名字,叉叉就催着他赶紧睡觉了,然后叉叉就跟平常一样,去给他洗衣服,收拾桌子,收拾今天要用的东西,还给他装了两个保温壶,带了三个密封盒的零食……半夜偷偷蹲在他床边看他睡觉,给他盖被子……唉。“白白,他是谁?”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叶白夏忍不住一边比划一边出声问着。“你好,我叫祁长暮,我是白榆的表兄,昨天刚到海城。”叉叉——祁长暮温和一笑的说着,态度彬彬有礼,姿态闲适中透着优雅。叶白欣侧头看去,差点裂开了,我去!!叉叉怎么跟变了个人似的!一上车就被塞了保温壶的叶白榆低头,慢吞吞的喝着水。叶白夏似乎也被震了一下,有些拘谨的笑了笑,指着开车的年轻男子说着,“这是宋野,是我和韩浅浅的大学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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