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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桑乐学聪明了,十次里有八次都会直接拒绝廖翊修的要求。但alpha总有办法治他,把人往床上一按,温热的舌尖就抵上后颈那块软肉。傅桑乐的信息素淡得几乎闻不见,可腺体却敏感得要命,被这么一弄顿时腰都软了。廖翊修的手顺着衣摆钻进去,掌心贴着他脊椎慢慢往上爬。傅桑乐想躲,却被alpha结实的胸膛压得动弹不得。反抗的力道越来越弱,最后干脆自暴自弃地把脸埋进枕头里,任凭廖翊修为所欲为。alpha得寸进尺地咬他耳垂,低笑着问“还躲不躲了”,热气喷在傅桑乐耳廓上,激得他浑身一颤。等回过神,衣服早不知道被扔哪去了。傅桑乐红着脸想,这哪是alpha,分明是条成了精的男狐狸精,缠得他喘不过气。头都发昏了,廖翊修偏要凑到他耳边,一声声地喊“老婆”,热气全灌进他耳蜗里。廖翊修的声音哑得不像话,却还惦记着跟隔壁较劲:“老婆,叫大声点,你叫得好听多了。”傅桑乐绯红着眼角,又羞赧,又气喘吁吁地道:“你不要比这种事!还有你真的不是故意的吗?”这时候廖翊修说话就更利索了。廖翊修哼唧:“我就是故意的,他上次骂我是小白脸,我听见了,我要让流氓a知道自己是个废物,狠狠地羞辱他,我是不是比他时间是不是持久很多,做得你也很舒服。”傅桑乐崩溃:“……就是说不要比这种事!!!”就是说廖翊修就真的很小气。想起傅桑乐实在受不了了,找了个周末把廖翊修按在沙发上严肃谈话。他指着自己眼下两个黑眼圈,说再这么折腾下去,他这个普通o迟早得进医院。廖翊修张了张嘴想辩解,被傅桑乐一个眼刀瞪回去:“没有可是,阿修,你每次都跟要弄死我似的。”廖翊修蔫头耷脑地听着,活像只被训的大型犬。让傅桑乐意外的是,廖翊修居然真听进去了,连隔壁流氓a的挑衅也不在意。之后的日子简直像做梦,alpha把频率从“一日三餐”降到了“周末特供”,连动作都温柔了不少。虽然每次还是会把他折腾得腰酸背痛,但至少不用卧床了。傅桑乐感动之余又有点怀疑,直到某天提前回家,看见廖翊修在浴室里自己解决,才明白他这是憋狠了。傅桑乐偶尔也会心软。特别是当廖翊修用那种湿漉漉的眼神看他,勾他衣角叫他老婆的时候。廖翊修明明比他高大半个头,这时候却像只讨食的大狗,生怕被拒绝。这种时候傅桑乐就会叹口气,主动解开两颗扣子。廖翊修的眼睛瞬间就亮了,动作却还是克制的,先把他抱到床上,再一点点亲他耳后那块皮肤。等傅桑乐被磨得受不了,抬腿蹭他腰的时候,alpha才会彻底放开动作。事后廖翊修总是特别粘人,非要搂着他睡,鼻尖贴着他后颈的腺体轻轻蹭。傅桑乐困得睁不开眼,迷迷糊糊想,偶尔纵容一下廖翊修好像也不错。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平淡得像杯温水,却莫名让人踏实。傅桑乐已经记不清上次感到孤独是什么时候了,从前深夜关店回家,空荡荡的屋子总让他觉得冷,现在他们几乎两个人整天都黏在一起。上班在一起,出去拉货在一起,下班也在一起。发情期和易感期成了两人心照不宣的假期。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外卖盒子堆在门口,电视里放着看了八百遍的老电影,反正也没人在意剧情。傅桑乐浑身发软地陷在沙发里,后颈的腺体肿得发烫。廖翊修从背后搂着他,犬齿有一下没一下地磨着那块皮肤,就是不肯给个痛快。信息素浓得化不开,混着汗水和暧昧的水声,把整个屋子都腌入味了。电影演到煽情处,傅桑乐迷迷糊糊想抬头看,却被alpha扳着下巴吻住。这个吻又深又急,等他喘不过气才松开。廖翊修舔着他嘴角笑:“专心点。”下雨天,廖翊修会蹲下来背他过积水,alpha的脊背宽厚又温暖,背起傅桑乐的时候他说老婆你搂紧我,他们共撑一把伞回家,廖翊修总把伞往他那边倾斜,自己半边肩膀淋得透湿。天冷时alpha就是天然暖炉,傅桑乐的手被揣在他掌心里。有回傅桑乐半夜发烧,他很少生病,偶尔一次就有些严重,从前他都是一个人硬抗,廖翊修那次坚持硬是背着他走了三条街找诊所。他趴在alpha背上,听着对方急促的呼吸,突然觉得他真的好爱这个人。后来廖翊修在家里常备退烧药,但每次傅桑乐打个喷嚏,他会如临大敌地摸他额头。傅桑乐的铺子一直安安稳稳,直到那天几个地痞流氓踹门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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