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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翊修刚要张嘴,傅桑乐已经跨坐上来。月光从窗帘缝漏进来,照在他光裸的肩头上。衣服一件件掉在地上。傅桑乐习惯性想拉被子遮脸,却被廖翊修直接按住手腕。这人每次动作都死死盯着他看,非要看清他每个表情变化。后来傅桑乐也懒得躲了,喘着气随他看。廖翊修凑到他耳边,一边动一边没完没了地说“我爱你”,热气喷得他耳根发烫。等折腾完天都快亮了,廖翊修早把要名分的事忘到脑后,搂着人睡得直流口水。傅桑乐能感知到信息素也是一个很平常的午后。阳光懒洋洋地洒在客厅地板上,傅桑乐正和荔荔一起看动画片,突然闻到一股清冽的雪松味,像是寒冬里被阳光晒化的松针,混着点微苦的草木香。他心头一跳。廖翊修刚从厨房出来,手里还端着切好的水果。“来,张嘴。”廖翊修走过来,把水果喂到傅桑乐嘴边,雪松味更浓了。傅桑乐看着他没动,廖翊修好奇问怎么了,直到听见傅桑乐闷闷的声音:“闻到了。”三个字轻得像羽毛,却砸得廖翊修眼眶发烫。廖翊修把果盘搁在茶几上,腾出手搂住傅桑乐的腰。雪松味无声无息地缠上去,把两人裹成一团。荔荔回头一看,两个爸爸不知道怎么抱在了一起,于是一起加入了进去。最后廖翊修要到名分的时候,还是小女儿出生的时候。傅桑乐被推进产房那天,廖翊修在走廊上来回踱步,把地板都快磨出火星子。护士让“家属签字”时,他抓着笔的手抖得写不成字,最后还是管家看不下去,抓着他的手才把名字签上。等护士抱着皱巴巴的小婴儿出来时,廖翊修番外易感期廖翊修第一个控制不住的易感期是傅桑乐重新感知到信息素。那天早上廖翊修照例先送荔荔去幼儿园,再送傅桑乐去上课,回到公司后他坐在办公室处理文件,刚批完两份合同就觉得浑身不对劲,后颈腺体发烫,手心冒汗,看什么都烦躁得想摔东西。他盯着电脑屏幕愣了三秒,才反应过来是易感期到了。可是怎么会这么厉害。自从廖翊修在傅桑乐天天在他耳边念叨“当个清闲富太太不好吗”,他确实试着过了一阵子喝茶逛街的悠闲日子。但不到两个月就受不了了,整天无所事事比忙起来还折磨人。最后他觉得这种日子太难过了,于是傅桑乐制止了廖翊修的oga富太太养成计划。傅桑乐决定重新学点东西。以前一个人带着荔荔的时候,整天忙着赚钱养家,现在有了个有钱又傻乎的alpha,生活突然就没了压力。他报了个绘画班,老师吹得天花乱坠,说什么零基础三个月就能接商稿。那天他好不容易完成作业,廖翊修凑过来盯着画板看了半天,突然乐了:“老婆,你这鸡爪子画得真像。”傅桑乐嘴角抽了抽:“这是手。”廖翊修一看他脸色不对,立马改口:“啊对对对,是手!这线条太绝了!”他装模作样地摸着下巴鉴赏道:“我要把你这幅画裱起来挂书房,就换掉那幅油画。要不挂客厅也行,让客人都看看你的大作……”傅桑乐叹了口气:“算了,我可能真没这天赋。”他擦了擦手道:“那我还是回去上班吧。”廖翊修一听就警铃大作,要是傅桑乐真回公司,哪还有时间陪他和孩子?他赶紧抓过那幅画,装模作样地举到阳光下细看:“别啊老婆,这才学了几节课?你学什么都快,再坚持坚持肯定行。”傅桑乐瞥了他一眼,明显不信这套说辞。廖翊修硬着头皮继续吹:“你看这个……这个线条多流畅!”随便指着画上一处。“还有这个配色,多大胆!”最后傅桑乐被他说得犹豫,勉强点头:“行吧,把课先上完。”转身去洗笔的时候,傅桑乐嘴角却悄悄翘了翘。廖翊修长舒一口气,又拿着画看了看,确实很像鸡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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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同人)主咒回星作者果灯阿珀完结番外文案张安泰决定辞职,黑田管理官撕掉了他的辞职信,将一张照片扔到他面前。照片上是一个粉发青年,年龄看上去二十上下。张安泰这是谁?黑田兵卫虎杖悠仁,你新的恋人。阅前注意1原创男主,左右位边写边看2目前涉及咒回,名柯,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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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冷腹黑冥王vs软萌笨蛋可爱鬼第一次见面,南噜噜正在满地找头,还把鼻涕悄咪咪蹭到了江宴身上。第二次见面,江宴在正在拍戏,南噜噜跳到江宴身上,一个劲儿叨叨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第三次见面,南噜噜给江宴来了个鬼压床。江宴忍住了,左右鬼门来了小鬼就会走。然而没想到南噜噜睡过头了,错过了鬼门开的时间。从此,江宴家多了一个牛皮糖似的赖着不走的小鬼,江宴每天都在想方设法把小鬼送走。他把小鬼收进盒子放在草丛里,第二天小鬼依旧乐呵呵地叼着棒棒糖跟在他屁股后头。他拍完戏故意把小鬼丢在外面,第二天小鬼还会坐在他旁边咔嚓咔嚓吃小饼干。最后他决定把小鬼送到冥兵手里,让他们把小鬼带回地府,结果没多久小鬼伤痕累累哭着找到他,怀里护着为他准备的生日蛋糕。小鬼哭的可怜宴宴,你差点把我弄丢了江宴颤抖着手,心一瞬间疼的无以复加。他把南噜噜抱进怀里对不起,以后再也不弄丢你了人们知道影帝江宴家养了个漂亮的男生,江宴简直把人宠上了天,男生在家摔了一跤,江宴都会紧张地放下工作跑回去看。再后来,江宴把男生带在身边,形影不离。但是南噜噜要走了,鬼门开的时间再次到了。南噜噜知道自己是鬼,迟早要回地府的,他偷偷离开了江宴,回到地府。可是刚回去不久,冥兵突然把他绑了起来,说他惹怒了冥王。南噜噜惊恐的以为自己小命不保,可当他看到面前的王座上那个熟悉的俊美男人时,脑袋轰的一声江宴居然是自己的大boss!你想跑哪儿去?男人钳住南噜噜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南噜噜揪紧了衣服,颤抖着声音狗腿似的笑跑跑到你心里去你信不信这是你说的,不许反悔。几天后南噜噜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犯蠢讲那种话,导致自己现在连床都下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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