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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问道:“曾老师,什么时候回去啊,我小圆子还没吃完呢……”
他委屈的神情曾老师当然看在眼里,连带着那个扔出去的烤红薯。
曾小贤:“我已经给一菲他们发了信息了,马上就到。”
“啊?什么时候,曾老师你这么快!”唐丰丝毫未察,这是练出来了神之一手吗?这么快!
“等一会儿我们去医院,这边就留给胡一菲他们。”曾老师眼神一瞥,对着那俩二楼的“白蛇传”道:“至于你俩,小青小白的,挺大俩老爷们整得扭扭捏捏磨磨唧唧挑拨离间,你们四个要是不打起来,唐丰至于受伤吗?一个个的,等着委员会点名做典型吧!”
唐丰到现在还是吃的糊糊涂涂二手瓜,所以歪在曾老师身上问:“所以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
“这不关你的事,少听少看,救护车来了……就这儿!来!”曾老师达咩达咩拒绝了唐丰的吃瓜请求,看到救护车顶上那灯如
;同看见失散多年的亲人一般,着急忙慌挥手示意。
于是,我们的街道办事处下属住户委员会副主席曾小贤,就带着“高空抛物”受害者唐丰坐上救护车前往医院了。
姗姗来迟的展博只来得及把大衣盖在唐丰身上,就目送他们远去了。
一菲捏了捏拳头,微笑道:“恭喜,老娘先给你们松松骨头。”
一菲的暴力美学是美的,但是首先,是暴力。
四个人加起来都不够一菲玩的。
展博在一旁看着这四个人挨揍,脸冷得如同被唐丰扔进草坪的烤红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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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
不知道谁来的这一句。
……但瞧着正“狂揍与挨打”的五个人。
?
在医院里面搞了两三个小时,成功收获到医生下达“待观”的唐丰和曾老师长舒一口气。
其实打俩小时一过,他脑袋就不疼了,可是曾老师非得让他全都检查一遍。
“哎呀真是好烦……”唐丰臭屁道。
“烦烦烦,烦什么烦,天天你看热闹我什么时候阻止过,我都说了,看热闹要在有组织有纪律的情况下,你倒好,送货上门,还正好成了靶心,那击剑的差点让你给练成射箭的!”天晴了,没事儿了,曾老师又开始唠叨了。
唐丰虽然听着这些耳朵难受,但心里还是挺高兴的。
毕竟,有人关心总比没人理好吧。
唐丰捞着他的手,一步一步安安稳稳地走着。
不管耳朵难受不难受,他对于曾老师的“关心”那是照单全收。
说什么听什么,嗯嗯对对都成了这半小时唐丰说出的最高频率的词汇。
面对这样的寒冷,他厚重的大衣裹在身上,身旁是值得信赖的朋友,这天,果然是很好的一天。
天色已晚。
小区里的一菲正在为他们四个进行思想教育,连委员会的人都得候在一旁,实在是曾副主席的事件太过深入人心,声名远播,实在是惹谁都不能惹胡一菲。
那还能怎么着,等着呗。
展博在楼下草坪上坐着,旁边是那个被唐丰抛出去的红薯。
展博拔了根枯草,有一阵没一阵地戳它。
(以下是如果红薯能说话的os小剧场)
“哎……”
红薯:哎什么哎,哎你个头
“你说~”
红薯:说什么说,说你个头
“唐丰移情别恋到底是恋上谁了呢?”
红薯:唐什么唐唐你个……呸
红薯:恋什么恋,恋你个头
“如果移情别恋成立,那他之前恋的是谁呢?”
红薯:如你个头!你个头你个头你个头!
“红薯啊红薯,怎么戳你都没反应呢……”
红薯:戳你个头!你们家红薯能说话啊!
我红薯你个tomato!
小剧场在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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