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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丰转过头不去看他,勉强压住了内心的不平静。
展博倒是正常,认认真真地啃着全麦三明治,喝着牛奶。
唐丰老怀欣慰地把脸扣在杯子上。(?这词是这么用的吗唐丰?)
……(喔,有人问一菲啊,唐丰不敢看。怕死。)
展博瞧见唐丰瞄他了,因为他也在瞄唐丰。
现在唐丰把脸扣在杯子上,展博想拉想劝,但因为这些日子的远离,展博发现自己,不知所措。
曾老师就果断多了,把人脑袋慢慢扶起来,把小碗塞给他。
唐丰拿着汤匙开始慢慢划拉,开始吃饭。
曾老师瞄了展博一眼,还是不熟啊……
曾老师心生感叹。
再熟一点就会发现,唐丰不会浪费食物,所以在他无聊玩花活的时候,把他没吃完的东西递过去,能有效阻止百分之七十的作妖。
剩下的百分之三十,是他吃了继续作妖。
哎……
曾老师无声地在心里叹了口气,俩倒霉孩子么不是。
……
好不容易把这一顿艰难的早饭过度过去。
大家纷纷启程,唐
;丰在高脚凳上坐定,看他们一个个远走。
到最后,只剩下他和曾老师时,餐厅大门被锁上。
曾老师的背后陡然而生一股凉意,他一边不断地问:“你们要干什么啊?”一边往后退,退至唐丰身前。
唐丰扒拉他:“哎呀不要挡那么死啦!”
曾老师如临大敌,不肯退让:“喂!你知不知道现在什么情况啊?这有可能是恶性绑票事件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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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丰无奈地从曾老师身后探出个脑袋,在曾老师按他回去之前,火速说出:“我的人我的人!”
曾老师张大了嘴巴:“什么你的人?”
唐丰眨眨眼:“我的人啊。”
唐丰打算含蓄一点告诉他:难道我没有告诉你,楼下这家新餐厅,是我新开的吗?”
唐丰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他敲敲桌面:“想起来了,那个时候你半睡不醒的,眼睛比关谷最屈辱的麻豆闭的还要紧……当然,也有可能,是肿的。”
曾小贤:“是昨天晚上?”
唐丰应道:“对啊。”
“我记得我告诉你,我要在楼下餐厅请早饭。”
曾小贤:“对啊。”
唐丰笑:“那你就没有听见,我说这餐厅是我新开的吗?”
曾老师捂了脑袋开始笑,唐丰也不逗他了,拍拍他的手臂,示意他坐下来:“好啦,这家餐厅是我公司开的,属于企业投资啦,这些人是公司的人啦……”当然,也是他的人。
“我还以为你真的天降横财,或者被有钱的大老板看上收去当干儿子了呢……”怎么感觉曾老师言语间有几分遗憾呢?
唐丰眯起了眼,曾老师瞬间收声,他果断取消话题,问起来别的:“那你现在锁门是准备干嘛啊?”
唐丰懒洋洋道:“不干嘛,又不是糟蹋你,问那么多干什么?”
曾老师一噎,不再言语。
十五分钟后,有人敲响了餐厅的门,送进来一箱东西。
曾老师脑袋猛地一懵,只想得到:“我擦,黑帮接头?”
唐丰站起身来,曾老师也踉踉跄跄跟着站起来,他跷二郎腿时间太长,腿麻了。
曾老师看着那一箱东西紧密地传递在店里,最后送到后面。他咽了口口水,手摸到手机按键,心里在斗争等警察来了该怎么劝唐丰自首。
就见唐丰,长身玉立,因为侧着身,阳光在他的身后形成那样显眼的光束,衬得唐丰的脸有几分美好的虚幻。
唐丰说:“走吧,炸鸡到了。”
?
??
???
你费劲巴拉搞的跟黑帮接头,还封了餐厅,还把东西往后送,就他娘为了一箱子炸鸡?
曾老师有些不敢置信,他跟着唐丰的脚步,往后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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