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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绪思和他对视,很快好了,忍不住笑了两下,热着脸扑过去抓住程拙的胳膊,有些恼羞成怒,冷冷说:“你脾气才是真大,你最知道怎么生气收拾人,我回房间睡觉了,程大哥。”空气里热得黏糊,风扇时不时吹过,反而令皮肤麻麻发痒。程拙就穿了件白背心,手背青筋鼓鼓,和陈绪思的肤色对比起来显得有点深。他笑起来胸腔震颤得厉害,转手却按住了陈绪思,让他倒在床上不能溜了。程拙也凉凉问陈绪思:“不打算当道德标兵了?”陈绪思心惊肉跳,低声说:“你放开我啊。”程拙说:“放不了,万一被你说出去,或者被你妈妈发现了,我还怎么当你哥,怎么住在这儿。”陈绪思干脆趴在床边,不再白白挣扎:“……你之前说你生意失败了,所以才回云桐,为了找程叔叔算账。可生意失败了还可以重新来过东山再起啊,你还这么年轻,又不老。”“没什么意义,”程拙按着他身上软软的肉和后背的硬骨头,坐起来,靠在床头说,“重新来过无非也就那样,还有很多麻烦。我已经不想向这个世界证明什么了。”因为陈绪思好像还想向这个世界证明什么,所以才想不通程拙的混日子行为?他总觉得程拙明明比他自由,比他无拘无束,但却更加消极和悲观。这样的事情,不是十九岁的陈绪思一时半会儿可以想明白的。陈绪思喃喃道:“你和程贵生,到底发生过什么?他以前……是不是对你很不好?你的妈妈呢……”程拙见陈绪思有些不敢问的样子,很自然地接过了话茬,轻描淡写地说:“我已经不记得我妈的样子,她好像在我出生不久之后就走了。但没什么不对的。”他想了想,才继续:“所有人都应该离开程贵生,知道吗,他怎么可以做你的叔叔?”陈绪思愣愣看了看他,被他的语气弄得耳根发麻:“你要把他从我们家赶走。”程拙不置可否,等同于默认。“可我妈……在我妈眼里,他好像没什么问题,他也一直好像很怕我妈妈,可能因为他当年一无所有,是靠我妈的关系才安定下来的?直到你出现,”陈绪思蹙起了眉,说,“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告诉妈妈,或者做些什么。”“这不是你的问题,也不是你妈妈的。”程拙说。他还是没有说出来,程贵生究竟和他是怎么从父子变成仇人,哪怕过了这么多年,在他已经对什么都觉得没有意义的时候,还是要回来清算旧账。然而冤有头债有主,当然没有问题。陈绪思说:“那我可以问最后一个问题吗?”程拙笑了笑:“你说。”“我想知道,你一开始替我圆谎,一直忍着我,就是想利用我,对吧,”陈绪思咬了咬嘴唇,又松开,嫣红的血色就那样从薄薄的皮肤下透上来,他看起来聪明又笨拙,清纯无比,“那你后来愿意跟我回来,带我去台球厅和河边,也全是受我胁迫,只是为了报复程贵生的其中一环吗?”程拙盯着陈绪思看了一会儿,才说:“当然不是。”陈绪思重新咬住了嘴唇,缓缓绽开笑容,好像根本不信程拙的鬼话,但肢体已经放松舒展,心也悄然落定下来了。只是气氛多少有点怪怪的。“陈绪思,”程拙一边伸手拿来手机,一边揶揄调戏似的玩笑道,“以后别总是一脸苦大仇深的,你笑起来好看,多笑笑才行。”陈绪思愣住了。可他越这么说,陈绪思偏偏越不要笑了。程拙在外面就是这么把妹的?三言两语,勾勾手指,就想让人上当。陈绪思依然习惯不了,有点不齿这种行为,趁机从程拙的床上逃脱,满头大汗地径直站起身,酝酿半晌,一脸“苦大仇深”地说:“你来之前,肯定已经摸清我们家的情况了,今天我跟我妈吵架也是为了同一件事而已……下周星期一是我哥的忌日,他们都一定会去,按往年,我也会坐上程叔叔的车一起去。”程拙抬起眼。脸是张毋庸置疑的帅脸,可惜收起表情的时候就是特别像个坏人。陈绪思轻轻哼一声,反而显得可怜起来:“你可以陪我一起去吗?”程拙说了可以,否则他就是放任了陈绪思,要听陈绪思继续不知死活地提起“程叔叔”了。周一当天,当程拙突然跟徐锦因提议,由自己提前带陈绪思到街上再买些香烛和花,顺便骑车一起去山上扫墓的时候,徐锦因非常诧异,沉默少时,转而去问陈绪思。陈绪思站在客厅里,正假装拉抽屉拿东西,听见询问,便缓缓点头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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