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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裴砚没想到,他的“领地”上会闯入一个“不速之客”。他第一次见到陆聿宁,比对方以为的要早上一点。b市大部分高中的军训都是走个过场,教官们大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有时候休息时间比训练时间还长。他跟在通讯兵身侧经过操场,昨夜又被不安分的信息素冲撞了一场,今早大脑都在突突作疼。昏昏沉沉间,他听见了吉他的声音。清亮的琴弦在夏日燥热的空气中跳跃,像一阵又一阵从楼间刮过、拨动树梢的风,带着令人沉醉的温柔。裴砚侧过头,循声望去。少年被围在一群人中间,穿着训练时统一的迷彩服,外套随意搭在肩头,膝上横着一把木色吉他。他低着头,指尖灵巧地在琴弦上滑动,双唇张合时,隐隐可见一颗尖利小巧的虎牙。他的眼睛很亮,注视琴弦的目光专注又沉迷,在一曲终了,周围观众纷纷鼓掌时,他竟也没有半分腼腆与害羞,反而分外张扬地起身挥了挥手,好似是在举办什么巡回演唱会。阳光把他的轮廓镀上一层眩目的光,让整个人都从喧嚣之中抽离出来,无比耀眼。裴砚在呼声中记住了他的名字。而第二次见到陆聿宁,则是在开学之后。把陆聿宁围堵在楼后巷子里的那三个高一新生,在听到裴砚喊来了教导主任后,不甘心地瞪了一眼便快速逃离。陆聿宁站在楼间阴影中,脸上好似被分割成黑白分明的明暗两片。他脸上没有伤,因为裴砚来得及时,双方都没有动手。少年撩起眼皮,不带任何感情地看了他一眼,说道:“你根本没喊人吧。”他的本音比他唱歌时要哑上几分,但很好听。裴砚不置可否。“多管闲事。”陆聿宁拽起了被他丢在墙角的书包,单手甩在身后,颔首面无表情地经过裴砚身侧。他的脚步停了几秒,最终还是不情不愿地说道:“……谢了。”梦中的裴砚轻轻勾起了嘴角,却在下一刻,突然抬手,抓住了陆聿宁的胳膊,重重一扯。眼前一阵天旋地转,梦境翻涌,无数场景飞速逝去,少年的面容缓缓变幻,从14岁的陆聿宁,一瞬间长成了19岁的陆聿宁。是那场让他们重逢的真人秀综艺。游戏环节,两个人为了躲避“黑衣人”的“追杀”迫于无奈钻入衣柜。门板迅速关上,狭窄的空间里只剩下两个人彼此滚烫的呼吸。19岁的陆聿宁,比记忆里的少年更加挺拔锋利,整个人透着清冷又傲慢的气质。他微微仰着头,一双琥珀色的杏眼恶狠狠地瞪着裴砚,绷紧了后背想和他拉开距离,像一只倨傲又戒备的猫。可是衣柜拢共也就这么大,他再怎么躲,他们两个人还是腿贴着腿,手贴着手,呼吸都交缠在一起。“你离我远点!”陆聿宁没好气地说道,“你知不知道刚才要不是你,我早拿到了那条线索?”裴砚眯着眼看他,目光缓缓滑上陆聿宁挺直的鼻梁——那里,有一颗褐色的小痣。在白皙的皮肤上极不协调地坠着,细小得近乎无害,却又恰到好处的令人遐想。裴砚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指尖发痒,心里涌起一个赤裸得近乎无耻的念头:好想舔。想从那颗痣开始,舔过他整张冷淡又好看的脸,再一路往下,把藏在皮肉下的颤抖、屈辱和濒临失控的喘息全部逼出来。陆聿宁显然察觉到了他的目光,不自在地想后退,却被裴砚轻而易举地捞了回来。现实中的裴砚当年并没有做这般出格的举动,但梦中的裴砚不受束缚,所有的一切都由他掌控。“我当然知道,我是故意的。”他直勾勾地注视着陆聿宁震愕的眼,一字一顿,恶劣地说,“陆聿宁,谁让你装不认识我?”“你……!”极近的距离里,裴砚的手从他的衣摆下探进去,指尖缓慢而不怀好意地摩挲着他纤细腰线的弧度。那时的陆聿宁刚刚从《破晓之星》出来没多久,几个月的舞蹈集训之下,他的腰上覆盖着一层薄薄的肌肉,摸起来柔韧异常,手感好得惊人。陆聿宁浑身绷紧,像是受惊的野猫,耳尖染上了极浅的红。但他咬着牙,冷着脸,不肯发出一丝声音。空间太小,气味很浓。陆聿宁身上那点清淡的香水味在这狭小的衣柜里几乎被催熟了,香气湿热,带着压抑又隐忍的甜味,让裴砚心里躁得厉害。他半眯着眼,像是醉在了这种窒息的甜意里,突然抬手,拇指抵住陆聿宁的唇。“裴砚……你个混蛋!”“……把手拿开,不要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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