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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止面不改色心不跳,索性松下脊背往后一靠,看着他道:“我答应你什么了。”傅行州低头凝视着他,又哄又骗地劝道:“你当时抱着我的袖子不撒手,醒了也只管拉着我,不让我走。如今刚好了些,便吃个饭也不肯和我留一留,当真是过河拆桥,铁石心肠啊。”阎止听得仰起头来,眯起眼睛,神情上有些收不大住了。但他压下嘴角,却慢声道:“我不过是将军身边一介副将,还到不了能同老将军上桌的地步。到时候去了名不正言不顺,何苦让大家下不来台呢。”“胡说,谁敢这么轻慢你。”傅行州低声道,“你在我身边何止是副将。我即便有什么,也有一半是你的。你在我这里,何时会名不正言不顺?”阎止抬眼与他目光相对,双手抱在身前,几不可闻的吸了口气。他心道傅行州惯会哄人,但这样一番话说下来,他竟一时驳不回去了。“我早说想带你见见家里人,”傅行州轻柔地劝着他,“我看得出来,大哥他很是喜欢你,我想父亲也会的。父亲不是个严厉的人,更不会挑小辈的毛病,你不要这么紧张。”阎止抬起眼望着他,两人呼吸相接,近在咫尺。阎止一时无言,垂下眼睛却忽得冒出一句:“我若是去,要以什么身份见老将军?”他问罢便后悔了,心想这话实在唐突,哪能这么开口。他赶紧摇了摇头,还没来得及把话找补回去,却不想傅行州毫不犹豫地答了。“阎凛川是我的知心人。”傅行州道,“将心比心,愿复如是。”阎止呼吸一顿,只觉得一阵温和的热意从胸口漫上来,将他泡的神智不清。他撇开脸想要定一定意识,却心中纷乱一片,看哪里都觉得眼花。傅行州看着他笑起来,凑上前小声招惹道:“凛川?”“你别说了,”阎止低着头,在他肩上推了一把,迅速地站起身来,“我和你去就是了,你哪儿来这么多话……”--------------------最近换了新的工作,平均每天九点到家,实在是有点忙不过来。下一次更新是在周末,有关阎大人和傅老二的初见的番外,本次更新先跳过一次主线。此外,下一卷的大纲我已经基本整理好了。大家容我周末和下周的一点时间,让我静心开个头,妥妥当当地把故事讲下去。谢谢大家的支持、理解和包容,我们周末见~番外风露皇上登基廿二年,国泰民安,正值太平盛世。两年之前,先废太子谋乱平定,去了皇上的肘腋之患。去年隆冬,衡国公府又哗然倒台,煊赫世家败落,再无重臣威胁皇权。正因如此,无论是皇宫还是京城,都放下了高高悬着的一颗心。京城喜气洋洋,各地也跟着歌舞升平起来。此夜七夕,梅州城里便极为热闹。条条大路明亮如昼,如同游动的火龙。游人在商铺中穿梭嬉笑,喧闹不止,都等着看午夜时分,南城门外放起的天灯。街上声如鼎沸,两侧的小巷子里却冷清的多。巷中的一间民宅前,老伯守着自家卖红线的摊子,昏昏欲睡,充耳不闻街上吵破天似的锣鼓声。“你这红绳多少钱?”老伯睁开眼,却见一丛少年人不知何时站到摊子前来,身被锦袍,一看便知是富贵人家的公子哥。老伯赶紧醒过神来,心道这是笔大生意,笑着答道:“两文一根,买四送一,几位少爷要买吗?”一个少年站在众人中间,一身银袍如锦似玉,正是徐俪山。他听罢却笑起来,:“老伯,你这卖的也太贵了。我们虽不是本地人,也不能这么坑啊。”老伯一怔,却见他摸出一吊铜板扔在桌上:“不要你这些普通货色,拿点更好的出来。”不多时,摊子上便另摆了几条纤细的红绸带,上面绣着各式各样的花样。虽不比京中刺绣典丽堂皇,倒也有几分闲趣。徐俪山却没伸手,向身边的人道:“好容易赶上个节,挑一个呗?”老伯这才看见正中的人。这少年人约有十六七,头发扎成一束,有几根因着跑动拂到面上。他似是正为了什么事情不悦,看见红绳更是板着脸,一言未发。傅行州看着看着面前的红绳,没有要挑的心思。去年秋天,傅家刚从北关外退守入城,军中折损逾三成,边线的情形前所未有地严峻起来。冬日大雪刚过,军中又因国公府一事人心动摇,直到暮春,才勉强算得上和羯人打了个平手。此战之后,父亲和大哥回去京城述职,却命他在梅州不得出城。傅行州想着,实在是高兴不起来。“不要。”傅行州转身便走,“想买你自己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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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同人)主咒回星作者果灯阿珀完结番外文案张安泰决定辞职,黑田管理官撕掉了他的辞职信,将一张照片扔到他面前。照片上是一个粉发青年,年龄看上去二十上下。张安泰这是谁?黑田兵卫虎杖悠仁,你新的恋人。阅前注意1原创男主,左右位边写边看2目前涉及咒回,名柯,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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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冷腹黑冥王vs软萌笨蛋可爱鬼第一次见面,南噜噜正在满地找头,还把鼻涕悄咪咪蹭到了江宴身上。第二次见面,江宴在正在拍戏,南噜噜跳到江宴身上,一个劲儿叨叨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第三次见面,南噜噜给江宴来了个鬼压床。江宴忍住了,左右鬼门来了小鬼就会走。然而没想到南噜噜睡过头了,错过了鬼门开的时间。从此,江宴家多了一个牛皮糖似的赖着不走的小鬼,江宴每天都在想方设法把小鬼送走。他把小鬼收进盒子放在草丛里,第二天小鬼依旧乐呵呵地叼着棒棒糖跟在他屁股后头。他拍完戏故意把小鬼丢在外面,第二天小鬼还会坐在他旁边咔嚓咔嚓吃小饼干。最后他决定把小鬼送到冥兵手里,让他们把小鬼带回地府,结果没多久小鬼伤痕累累哭着找到他,怀里护着为他准备的生日蛋糕。小鬼哭的可怜宴宴,你差点把我弄丢了江宴颤抖着手,心一瞬间疼的无以复加。他把南噜噜抱进怀里对不起,以后再也不弄丢你了人们知道影帝江宴家养了个漂亮的男生,江宴简直把人宠上了天,男生在家摔了一跤,江宴都会紧张地放下工作跑回去看。再后来,江宴把男生带在身边,形影不离。但是南噜噜要走了,鬼门开的时间再次到了。南噜噜知道自己是鬼,迟早要回地府的,他偷偷离开了江宴,回到地府。可是刚回去不久,冥兵突然把他绑了起来,说他惹怒了冥王。南噜噜惊恐的以为自己小命不保,可当他看到面前的王座上那个熟悉的俊美男人时,脑袋轰的一声江宴居然是自己的大boss!你想跑哪儿去?男人钳住南噜噜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南噜噜揪紧了衣服,颤抖着声音狗腿似的笑跑跑到你心里去你信不信这是你说的,不许反悔。几天后南噜噜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犯蠢讲那种话,导致自己现在连床都下不了...
咒术高专就读的神代千绪,和六眼神子眯眯眼蛊王两位同学之间的关系很好。她本人并没有察觉出来两人对她的微妙不同。直到有一天身为她好姐妹的硝子,用一种看笨蛋的眼神提醒她。杰跟悟对我有好感?神代千绪看向不远处,正在因为从她兜里掏出的一块糖果,你挣我夺的两个人。察觉到神代千绪的视线,两人同时停下动作看过来。少年们帅气俊美的面上露出的表情很是憨憨不太可能。神代千绪摇头,凑近好姐妹跟她小声哔哔,我觉得他俩是想要造反,以下克上。硝子?硝子的眼神从看笨蛋变成了看傻瓜你怎么看出来的?神代千绪有根有据可能是一直被我压着太久了,看他们的眼神总有种想要反攻的意思,像恶狼。硝子哪里看出是狼了啊?明明是哈士奇不行!越想越觉得压他们一头的地位随时会被倾覆,神代千绪面色阴沉的撸袖子握拳我得稳固自己的地位!她在硝子木着脸的表情下,举着能打碎石头的拳头,走向对此一无所知还在傻乐的两位同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