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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借着雷晗铭下压的力道,夹紧马腹向后倾身,紧接着向旁侧一闪躲开锤风,手中刀却稳稳地抵住,锋刃极快地划过锤面拖出一道长长的圆弧,几乎是擦着锤旁侧的铜钉溅起了一整圈火星,扑啦啦落在地上。雷晗铭凌空下落的蛮力顿时被他泄去大半,双锤抡空,紧跟着也收了手。但他还不及在马上坐正回身,只见黎越峥的细刃杀到眼前,直奔着他的咽喉而来。细刃如银落九泉,在日光下闪出一道扑棱棱的寒光,几乎是在倏忽之间便抵上了他颈间的皮肤。他想也不想,举锤便挡,一心一意都在打开这刃上。在抬手相迎的片刻之间,他无暇顾及身侧要害,只眼见着那剑刃像长了眼似的,在被格挡开来的前一刻,从他颈上飞快地擦过,留下一道浅淡的血痕,而后噗呲一声刺穿了他肩上的铠甲,鲜血顿时涌了出来。雷晗铭吃痛后退,任凭血流得满肩都是,一只手捏着缰绳,将双锤拎在身侧,笑道:“大开大合,倒是师兄一贯的路数。我们多年不曾交手了,你的剑法真的一点也没变。”黎越峥冷冷地说:“既是师兄,那我今日须杀了你,好替恩师报仇。”细刃与重锤再度相抗,两人身跨战马发出长嘶,在双刃交锋之间扬起无数的尘沙。雷晗铭手中的锤虽重,但他身挟巨力,挥舞起来却显得异常轻灵。黎越峥手中刃细窄而纤薄,此时游龙一般地擎在手中,在重锤下落的间隙中闪动辗转,直指要害,竟也灵巧得几乎看不见影子,黄沙群起之下,一时只有清脆的相碰之声。铛铛铛——刀尖点着锤面剧烈地碰撞在一起,呲啦啦擦出一道火花,二人手中顿时都是一片麻涨。角力相搏,以命相抵,无人能够撤手。雷晗铭在这一片金鸣之声中看向他的眼睛:“这么多年过去了,师兄何苦紧追往事不放。你叫他一声师父,我还要多叫他一声义父,但是那又有什么所谓,他的脖子和那么多人一样,脆的很,也是一扭就断的。”黎越峥猛地收刃回刺,剑尖点在他的护腕上,又被铁锤挑开,怒声道:“他收养你,抚育你,只因为黎鸿渐遍寻名师教我剑法,才带着你来到了黎家。但是你呢,为了投靠黎鸿渐,拿他的项上人头去做自己的进身之阶,他怎么养了你这么个狼心狗肺的东西。”“那又如何?技不如人,便要甘当阶下囚,这是我从小听他说过最多的话,也为此挨过最多的打,用到他身上又错在何处了?他怎么从来不打你呢!”雷晗铭锤风如电,抵挡住了细刃几次迎面穿刺,借着间隙猛然侵袭下来。他道:“抚育之情又如何,也不是我求着他把我捡回去的,哪样苦工我没给他干过。我出身平民,难以入仕,他给不了我想要的东西。如果没有黎鸿渐,我能走到如今这一步吗?!”两人手中一刻未停,就如同当年黎家重叠绿荫之下,相互拆招论剑的两个孩童。做师兄的孩子自幼被带离双亲身侧,在族中黑暗幽深的祠堂里,日复一日地念着圣贤书长大。直到四五岁有了师弟,才得到了幼时唯一的玩伴。他会在族中大祭上偷偷把饴糖塞进怀里,与师弟肩并着肩坐在台阶上,任凭清凉的夏风拂过鼻尖,无忧无虑地分享着这一点甜蜜。但少时的这一丝情谊也如夏风倏忽而散,等到回首再相看,早已面目全非了。“哪一步?做阶下囚吗!”黎越峥持剑格住他,“黎鸿渐门楣已倒,京中如今没有黎家的立足之地。你转而投靠瑞王,不更是死路一条吗!”“他一死,你的家仇倒是报了,”雷晗铭大笑起来,“师兄,我们做武将的,手中权柄与利益自何而来,投什么人才能飞黄腾达,看起来师兄比我想得清楚。这个问题我问过傅行州,我倒好奇你会怎么说?”黎越峥的刀被重锤紧紧地压着。他手中半步不退,用力握住刀柄一寸寸地别过去,在抽刃卸力的刹那之间,忽的出手如电刺向雷晗铭的双眼,寒声说:“我不与禽兽论道。”雷晗铭猝不及防之下勒住马缰,向后一倾勉强躲过,刀刃的寒锋几乎贴着他的眼皮扫过去。但他还来不及坐起来,只听耳边轰然数声巨响,一阵碎石落雨似的当头砸下来。数枚炮火接续不断地砸在兖州的城墙上,彻底将古旧的城门炸开,斑驳的铁门轰然倒地,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响。西北军如潮水一般涌进城中,杀声动土震天,不知是谁高声喊了一句——“——大捷!大捷!”城门内外一片焦土,炮声犹在,却连交戈之声也渐渐地停了。雷晗铭不由回头去看,却在这刹那间寒锋已至颈侧,黎越峥的刀尖毫不犹豫地挑穿了他的皮肉。他惊醒过来,骤然拧身,只听耳畔一声刀剑相碰的巨响,一团耀目的白光自他眼前掠过,晃得他几乎睁不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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