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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琰见状轻叹一声。“姜姝仪,朕最疼的只有你。”他微微俯身,双眸如被夜色浸染,深沉又闪烁着星光,声音轻若晚风:“她抵不上你半分,不许再为不值一提的人伤神了,记住了吗?”姜姝仪抄起一个花瓶就朝温瑶砸了过去姜姝仪终是没忍住,又抱着裴琰哭了一场。裴琰也没再哄慰她,任由她发泄这几日的委屈,等她哭得累了,紧紧抱着自己微弱抽噎时,才拍着她的后背,低声安抚:“睡吧,朕陪着你。”姜姝仪被熟悉的气息环绕着,带着哭腔“嗯”了声,又抽泣着央求:“陛下就这么抱着臣妾睡好不好?”裴琰靠坐在床头,姜姝仪趴在他怀里,这样她是能睡,裴琰可就睡不了了。他的手搭在姜姝仪的腰背上,能感觉到软玉温香的身躯在微微起伏,显然是还没缓过大哭的劲儿来。“好。”裴琰语气温和地答应了她。姜姝仪这才彻底安心了,颤抖着潮湿的睫羽闭上眼。难得的一夜好梦。睡梦之中,她隐约感觉到被从温暖的怀里挪开,不安地哼了声,耳畔立刻传来熟悉的声音:“朕没走,胳膊被你枕麻了,躺下抱你。”姜姝仪这才放松意识,继续睡下。翌日,姜姝仪醒来时习惯性地往身旁一摸,什么都没有触摸到后立刻惊醒。唯恐昨日的一切是梦,她慌乱地坐起来,看到外侧的绣枕上放着一个青玉雕龙佩。不是梦。“玉珠!玉珠!”玉珠听到娘娘急促的呼唤,赶紧从外间进来:“娘娘有什么吩咐?”姜姝仪问她:“陛下呢?”“陛下上朝去了,嘱咐奴婢等不用叫醒娘娘。”玉珠看到娘娘手里的青玉佩,面上带了笑:“陛下说了,娘娘拿着这玉佩,什么时候想面君都可以,再不用自己一个人躲起来偷偷哭了。”姜姝仪眸光轻颤,摩挲着手中的青龙玉佩,只觉得笼罩在心口许多日的沉闷终于如窗外被晨光晞干的露水一样,彻底消散了。今日晨会有些热闹。姜姝仪去的晚,正好看见林常在捂着脸,跪在地上哭泣。而她面前,是面色冷如寒霜的温瑶。“这是闹什么呢?”姜姝仪心情好时就乐意管闲事,尤其是温瑶也参与其中的闲事。她一进来,殿内众人除了吴贵妃薛淑妃,其余皆起身见礼。姜姝仪也向吴薛二人敷衍地见了个礼,目光扫过林常在红肿的左脸,惊诧地“呀”了声:“这是怎么回事?皇后娘娘又罚人了吗?”皇后根本就没出来,薛淑妃笑了笑,接话:“姜妃妹妹来得巧,今日这事端可是因你而起呢,还不快去劝和劝和温贵人和林常在?”姜姝仪闻言若有所思地打量温瑶:“哦,这么说是温贵人打的了。”温瑶抬起冷冰冰的双眸,与姜姝仪对视:“林常在出言不逊,竟敢妄言揣测圣意,妾身教训一二也是为了皇家体面。”她的眼神像是要咬姜姝仪一口。姜姝仪两辈子都没被人这么冒犯过,顿时气笑了:“温贵人真是好大的口气啊,连个主位还没混上呢,区区一个贵人,就在后宫当家做主,教训起人来了。”温瑶眼中闪过一丝轻蔑。主位算什么,她若愿意,以贵妃之位进宫也是轻而易举。林常在这时哭着开口:“姜妃娘娘明鉴!妾身没有揣测圣意!是温贵人在昨日晨会时,说陛下还会继续召她侍寝,结果昨夜是娘娘您侍寝,妾身,妾身也只是好奇,方才问温贵人陛下为何会忽然改变圣意,不去她那儿了,就被温贵人打了一巴掌!”“你还敢胡言乱语。”温瑶冷淡地睥睨着林常在:“我何曾说过陛下会召我侍寝?你凭空捏造无法无天,我今天定要把你拉到姑母面前,让你受惩处。”林常在吓得膝行爬向姜姝仪,边磕头边哭嚎:“妾身真的没有胡说,昨日皇后娘娘让温贵人劝谏陛下疏远娘娘您,温贵人答应夜里就劝,这可不就是说自己会侍寝的意思吗?所有人都听见了,妾身无半字虚言啊!”沈皇后才出来就听见林常在这番话,眼皮跳了跳。姜姝仪已经气得咬牙切齿了。得亏她昨日把裴琰霸占住了,不然温瑶就和皇后合谋,指不定在裴琰面前说她什么坏话呢。万一裴琰信了姜姝仪想想都觉得心惊,更是怒上心头。“皇后娘娘到!”随着太监一声呼唤,众人忙起身行礼,姜姝仪恼怒之下,站在原地瞪视她,膝盖弯都没弯一下。沈皇后就像没看见她这个人似的,在凤椅落座,让众嫔妃免礼,而后训斥还跪在地上的林常在:“林常在,你还跪着做什么,坐回你的位子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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