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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对她不好,但,裴琰并不想纠正。他摸着姜姝仪的脸,语气平和道:“说得好听,若真让你留在干清宫,一辈子不出去,你也未必愿意。”“愿意呀!”姜姝仪此时对裴琰情意正浓,又谨记着要争宠,回答的不假思索:“别说一辈子,臣妾生生世世都想跟在陛下身边,别的臣妾都不在乎!”裴琰轻笑了声。程守忠在外殿守着,听到里头动静时,也是意料之中。他刚吩咐完手下备水,便有一小太监急匆匆进来:“公公,清嫔来了,说是煲了养身的汤,要呈给陛下。”温瑶在今日被晋封为嫔,赐号清。程守忠哎呦一声。这清嫔真会挑时候!不是晌午才来谢过恩吗?这大晚上的怎么又来了?程守忠听着里头的动静,知道这会儿正是如日中天,不能打扰的时候,想了想,唤了程寿道:“你去,就说陛下在沐浴,让清嫔稍候。”程寿应了声跑出去,没多久又跑回来,焦急道:“清嫔娘娘说正好,她可以进来服侍陛下沐浴!”“她说服侍就服侍啊!”程守忠给气笑了,踹了干儿子一脚:“就说陛下沐浴时不习惯嫔妃近身,张嘴就来的瞎话也要咱家教你吗?”程寿苦着脸:“干爹,要不您去说吧,清嫔一副要闯宫的架势,儿子实在害怕啊!”程守忠又踹他一脚:“陛下沐浴咱家不得伺候着啊!你让你爹我去,是嫌穿不了帮是吗?”程寿没办法,只能捂着屁股再次跑了出去。程守忠时刻注意着内殿的动静,等察觉出一波渐平后,连忙轻轻叩门,试探出声:“陛下,清嫔娘娘来了。”裴琰被身下人咬了一口。他垂眸,见姜姝仪满脸泪痕,幽怨地看着自己,对上他的目光后,似是反应过来损伤圣体是死罪,又害怕地颤了颤眸光,用软如春水的嗓音认错:“臣妾错了,陛下别生气”裴琰看看自己的肩膀,上面一个鲜红清晰的牙印。姜姝仪见他眸光略沉,面无表情,更忐忑了,缩缩脖子,弱声道:“臣妾真的知错了,以后不敢了,要不陛下咬回来?”“朕没有生你的气。”裴琰解释了一句,抽身离开,拿起床尾的宽袍披上,正要下榻,感觉衣角被人轻轻拽住,他回头,见姜姝仪泪盈盈地看着他。因为刚咬了他,她此刻有些胆怯,没敢说什么,但委屈几乎要从眼中满溢出来。裴琰知道她这个时候最是粘人,往常也是要抱一会儿才分开。顿了顿,裴琰终究还是心软,坐回床榻上,温柔地看着她:“过来,朕抱抱你。”姜姝仪立刻坐起身,噙着泪花扑到他怀里。软玉入怀,裴琰怕她着凉,拿被子裹在她身上,感觉到手下发颤的身躯,一低头,见姜姝仪把脸埋在他胸前哭了起来。他心中隐隐有些微闷窒,拍着她问:“哭什么?”姜姝仪已然哭得脑子发昏,好不容易缓过一口气回答他,出口的声音却无比破碎:“陛下要走”“朕不走了。”裴琰嗓音低沉:“不许再哭,朕听着心中不太舒服。”御池“清嫔娘娘回去吧,陛下今日政务繁忙,实在是无暇见您。”温瑶在夜风中等了两刻钟,只等来程守忠代陛下来逐客。她紧紧攥着食盒的提手,面色有些发白:“陛下究竟为什么不见本宫?”程守忠陪笑:“奴才不是说了吗,陛下政务繁忙”“休拿这种敷衍之词糊弄本宫!”温瑶面色阴冷地打断他:“昨日陛下批阅奏折时,便是本宫在一旁研墨侍奉!今日又如何会因为政务繁忙而不见本宫?”程守忠似是被问住了,有些心虚地看她一眼,想说又不敢说的样子。抱琴见状连忙从袖中取出两块金锭子,塞给程守忠:“我们娘娘也是太急了,不是故意呵斥公公,有劳公公实言相告吧!”程守忠装模作样地推拒了一下,在手中掂了掂份量,便塞进了怀里,这次脸上的笑意真切了不少:“哎呀,娘娘,还不是因为温将军嘛!”温瑶一愣:“父亲?”“是啊。”程守忠叹了口气:“此次西北战乱,温将军因为母病心忧,不愿挂帅出征,陛下不得不任命郭尚书为帅,可郭尚书年轻浮躁,他用兵陛下怎能放心,这不,今儿个一下午都在对着舆图筹谋,劳心伤神,刚才沐浴过后便歇下了,实在是没精力见娘娘。”温瑶心头一紧,想到什么,又皱眉问:“你刚才为何不实言?”程守忠一副“娘娘您还不懂吗”的样子,唉声道:“这不是事关温将军,陛下怕您自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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