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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在外殿守夜的是芳初,听到呼唤立刻应了声,披衣进来了。一回生二回熟,姜姝仪捂着胸口,心有余悸地吩咐:“本宫又梦魇了,把殿内的灯烛都点亮吧,不要再灭了。”“好端端的怎么又梦魇?”芳初一边关切,一边拿火折子点燃灯烛,回头见娘娘额上有细汗,忙坐去床边安抚:“娘娘别怕,这人做噩梦是寻常事,奴婢小时候有段时日也是这样,阿娘说这说明奴婢聪明,傻乎乎什么都不想的小孩儿才睡得香,只做好梦呢。”姜姝仪心不在焉,一句话都没听进去,脑中想的全是梦中之事。良久,她有些恍惚地问:“芳初,你说本宫要是死了,陛下会把本宫追封成皇后吗?”跟朕认错姜姝仪思来想去,这两次梦魇似乎勉强能连在一起。都出现了皇后,裴琰还都有些不正常。尤其是今夜的,她怎么想怎么像是自己前世身死后,裴琰数落她还帮她报仇的样子。只是语气和言辞又有些违和。姜姝仪不知是因为白日想了重生之事,才会夜有所梦,还是真有什么因由。芳初却不敢顺着姜姝仪说生死之事。“娘娘是梦到什么了吗?怎会忽然想起这些不吉之事?”芳初给娘娘披上件薄袄,察言观色地问:“要不要奴婢现在带您去找陛下?有陛下在身边,娘娘就安心了。”姜姝仪也觉得这种事问芳初不如问裴琰。她看看窗外漆黑的天色,有些闷闷不乐:“陛下这几日因温寰一事烦心,白天劳身伤神,夜里好不容易能安睡休息,本宫如何还能去搅扰”这就是想去搅扰的意思了。芳初不管那么多,来之前,陛下只命令她照看好娘娘,不能让娘娘受一丝委屈,如今娘娘想见陛下,自然就要去见,至于陛下累不累,还轮不着她这个做奴婢的来心疼。“说不定陛下见到娘娘一开怀,反而疲累顿消,精神百倍了呢。”芳初一本正经地哄娘娘:“去吧,娘娘如今有御赐的信物,宫门守卫也不敢拦娘娘,您何必委屈自己,还惹得陛下心疼呢?”姜姝仪觉得芳初说得很有道理。在芳初的服侍下穿戴好,裹上披风,她找出收入匣中的玉佩出门。干清宫内,程守忠和衣坐在内殿门外打瞌睡,忽然被人推了推,多年为奴的习惯让他立刻清醒。是个值守的小太监,慌乱地压低声音道:“姜妃娘娘来了,拿着玉佩要见陛下。”他话音才落,急促的脚步声已经临近了,程守忠赶紧揉揉眼,一骨碌爬起来,看着风风火火闯进来的姜娘娘,吓得连忙跪在殿门前,魂不附体地问:“娘娘这是做什么啊。”姜姝仪知道裴琰睡下了,朝内殿看了一眼,也放轻声音,对程守忠道:“本宫要进去和陛下同寝,你不要出声,本宫悄悄进去。”程守忠:他一脸为难:“这,这”芳初把玉佩亮在他眼前,半真半假地戏谑道:“程公公忘了陛下的吩咐,要违逆圣意吗?”程守忠瞪她一眼,但看着那玉佩,也真的犹豫了。想想陛下待娘娘无有不依的样子,今晚的事应该也不算什么,便咬牙同意了。内殿门被轻轻推开,姜姝仪把斗篷脱给芳初,轻手轻脚地进去了。殿内留有一盏彻夜不灭的青铜鹤灯,所以四周虽很昏暗,却也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姜姝仪轻车熟路地去了龙榻边,蹑手蹑脚地把床脚的帐子掀开,自己坐下褪了鞋袜,钻进去。裴琰独寝时向来睡姿板正,在外侧平躺着,忽然觉得胸前压上一个什么东西,还环住了他的腰。他在军营中待过,后来夺嫡时也需时时戒备,因此养成了警惕的习性,神思几乎是在瞬间清醒,缓缓睁开了眼。身上那个东西还在乱动,拉着他的手,放到了她的腰上,又去拉另一只,这次没放好,放到了柔软的圆鼓上,她又调整一下,让两只手环抱着她。熟悉的触感,裴琰知道是谁了。他没有动,想看看她深夜潜入,还要做些什么。然而姜姝仪什么都没再做,只安安生生的趴在他身上,深吸了一口气,停顿,又吸了一口。像是在嗅他。裴琰有些许无言。他把手往下移,拍了拍那柔软,声音带着熟睡醒来后的微哑:“你做什么。”姜姝仪没想到刚才掰来掰去都没醒的人这会儿醒了,惊得抖了一下,然后立刻放松下来,醒了好,醒了她心中更觉得安稳。“陛下抱抱。”她软声撒娇,声音带着些许低落。裴琰抱着她翻身,让她侧躺在床上,窝进自己怀中:“怎么了?若想来朕这里,为何不早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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