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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术扯了扯手套,“他们是这么和你说的吗?”“有人更改了hilreich的航线,让你的天空赌场成为了它的必经之路。”苍术想到那张笑容诡异的狐狸面具,语气中带着写嫌恶和冷淡,“我尝试更改航线,却被飞艇上的另外一个人破坏了控制台。”“另一个人,是那张狐狸面具?”西格玛想到那张庆典上会用到的面具,此刻回忆起来,却觉得那张面具上写满了阴森诡谲,和庆典上代表喜悦情感的面具完全不同。“对,他在临死前试图夺取你的身体,不过我们的下坠速度太快,他没能追上。”苍术道,“火光吞没了他,他就算没死在那场爆炸中,沉落飞艇和天空赌场的地方距离岸边那么远,就算我也没把握能游回来,可以判定是死了。”“说到底不过是试图掀起【变革】之人的阴谋诡计,幕后主使本人现在还在scepter4的监狱里呆着,听说已经被非时院接管了,三大王权者镇压,估计不会再出远门了。”苍术歉意道,“很抱歉毁坏了你的天空赌场,如果你愿意的话,我打电话给非时院让他们赔你个新的吧。”这件事是王权者那边的事情,就算他现在是港口afia的人,也没道理让港口afia出钱赔吧。而且国常路那边的钱肯定多,找他准没错。西格玛没有说话,他记得天空赌场的来历和自己一样成迷,想要重建无异于天方夜谭。他盯着桌面,过了好一会才问道,“还有重建的可能吗?”就算是重建了又能怎么样呢,重建的天空赌场恐怕已经不是以前的天空赌场了。这场灾难对于他而言来的太过突然,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就被苍术一把拉下了船。天空赌场坠落的动静不小,想必费奥多尔和果戈里他们也接到了消息,现在的他对接下来的要做的事情毫无头绪,只能等他们和自己汇合了。“也说不定呢,hilreich在天空飘了那么多年也没问题,这说明现在的科技水平完全能支撑起一个天空赌场。”苍术说完就想到赌场中那些还没及时转移的巨额钱财,顿觉痛心疾首,“但是那些钱就得重新赚了。”“谢谢,不过这些等我和同伴汇合之后再谈吧。”西格玛的心情依旧沉重,看着面前的早餐也毫无食欲。苍术想了想,“你的同伴一时半会应该也赶不过来吧,那你先在我那里住下吧,缺什么的话自己去买就行了。”他说这,从口袋里拿出一叠现金,摆在桌上朝他推了过去。不论是昨晚还是现在,这个人对自己都过于关切了。西格玛心生警惕。仔细想想,这个人从昨晚拉自己下赌场,再到现在递早餐还送钱给自己,这种拉拢的意味实在太重了。但天空赌场已经被毁,自己现在只不过是一介凡人,又能有什么优势让他拉拢?他该不会想要像以前那些人一样,利用自己为港口afia所用吧。想到港口afia的性质,西格玛的神色顿时紧绷起来。他过于防备的眼神引起苍术的注意,苍术从早餐中抬起头,“怎么了?”他对上西格玛警惕的眼神,再看向他搅在一起的手指,“你不用紧张,我不是什么坏人。”他们两个就算站在一起在其他陌生人的眼里也是小绵羊两只好么,什么时候轮到他当大恶人了。西格玛现在身处敌营,看着四周五步一人,十步一巡逻的港口afia,心中紧张不已,决定先发制人。“你知道我的异能力是什么吗?”苍术吃完了早餐正在喝奶,闻言咬了咬吸管,惊讶道,“原来你也是异能力者吗?”不是说异能力者很少吗?他怎么感觉自己遇到的异能力者就像烂大街的白菜一样,随处可见。西格玛才不信他不知道自己的异能力是什么,他几乎已经确定对方所有的举动都是在拉拢自己,只当他现在的表现是在伪装。现在想要戳破这层伪装,就只差一份验证。费奥多尔和果戈里现在应该都在赶来的路上,他并不害怕对方被自己戳破真面目后的恼羞成怒。或许做出这个选择的原因更多的是因为情绪所催生,“家”被人毁灭,而罪魁祸首坐在自己面前,自己却无能为力。就算是和对方虚与委蛇也无法忍受下去,不断下坠的情绪需要一个能够破开发泄的出口,现在在他面前扮演好好先生还在试图拉拢他的苍术无异于就是那个把他所有情绪顶到极限的人。或者是那根戳破气球的针。没有人会无缘无故的对自己好的,而且自己现在在横滨是黑户,被誉为国之重器的非时院有为什么会为了补偿自己,为自己重造天空赌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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