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爪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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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第1页)

“这是你做的?”鸦隐点头,笑意盎然:“这是我为数不多会的甜品种类里,最拿手的一种。”“毕竟会长大人痒意宫泽迟看得心脏有些发痒。它不是那种由皮肤不适所引起的,一种想要伸手去挠的感觉。而是另外一种更为隐秘的——像一片片洁白而轻盈的羽毛在眼前飘浮而过,想要伸手触碰,却又只能暂时忍耐的克制感。他掩饰性地低下头,装作专注的模样,又叉起一块浆果挞送进嘴里。咀嚼了二十几下后,他才开口:“你院子里的那棵树,种了很多年了?”鸦隐略一点头:“应该是吧,它是棵变种的榕木棉,瞧着树龄应该已经上百年了。”“小时候那片稍矮的枝头还用绳索和木板绑起来,做成一个简单的秋千,阿元喜欢拉着我一起荡秋千。”“不过我在鸦宅里待的时间不长,绝大多数的时间是在外祖父母那边度过的。”宫氏早就调查过鸦隐的成长经历,宫泽迟自然也大致知晓这些情况。于是他顺着鸦隐的话茬往下:“所以你幼时的居所是在克森市?”鸦隐笑着点头:“我小的时候很调皮,不服管束,外祖母索性也不再用那些‘上流社会’的刻板规矩来管教我。”“尤其是不用上学的日子,基本都在乡下的庄园里消磨时间。”说着,她仿佛陷入了悠远的回忆里,语调微微上扬:“我可以赤着脚在牧场的草甸上奔跑,也可以骑着马驹四处巡视我的‘领地’。”“饿了就往家里跑,总有美味的饭菜和点心,睡觉也总伴着月光和此起彼伏的虫鸣。”“感谢我的外祖父和外祖母,让我度过了一个十分完美的童年。”当然了,像放鞭炮炸牛粪,用草叉不小心扎死了躲草垛里睡觉的小羊,玩花朵和叶片的‘煮饭游戏’,却失火烧光了谷仓——这一类的‘战绩’,就用不着跟宫泽迟提起了。宫泽迟的眸色逐渐变得柔软。她在向他展示更多一面的自己,也与他分享最珍贵的一段记忆。他几乎能根据她的描述,想象出那个小小的鸦隐骑着高头大马,在暖洋洋的阳光里漫步在辽阔的草甸上,悠然自得的模样。他想,这绝不可能是她随口编的。因为现在的她,骨子里也依旧桀骜不驯,不服管束。“听起来很不错。”宫泽迟不可避免地回想起了些,自己年幼时的时光。与快乐相关的记忆很少,更多的都是一些关于各式各样的专业课的记忆。鸦隐笑眯眯地继续开口:“当然也有一些不好的。”“小时候我在克森市被绑架过,刚好是夏天,阿元趁着假期也被接来这边玩。”“很严重吗?”原本舒展的眉头猝然紧锁,“听说是一伙穷凶极恶的人贩子流窜作案。”鸦隐摇了摇头,半真半假地开口:“我没吃什么苦头,救援的人来得很快。”“后来在那座废弃工厂听绑匪们闲聊,本来是要抓阿元的,不过当时我只来得及把他弄上马……他们就只能退而求其次了。”宫泽迟对此倒有不同看法:“有的绑匪不是有枪么?”“真要抓,你弟弟也不一定能跑掉,只要朝马射击就行了。”鸦隐张了张嘴,迟疑道:“可能是……害怕马发狂,把人摔死就拿不到赎金了吧?”宫泽迟缓缓摇头:“如果我是绑匪,宁愿让小孩摔死,也不愿让他离开。”“这样会缩短我转移目的地的时间,提高被抓的风险。”鸦隐醍醐灌顶。对啊,从劫匪的角度来看,明明按照宫泽迟的说法去做,才是最佳的选择。难不成是因为怕枪声,暴露自己的行踪?她明明记得,在被关进仓库时,有看到过绑匪携带装了消声器的枪支——而且当年她被成野森赖上,一块儿逃跑时,那个冲他们射击的‘绑匪’手里的枪支就装着消声器。等等,有没有一种可能,那次绑架案就是冲着她来的。之所以后面把她转交给了一伙儿据说是穷凶极恶的人贩子,也只不过是一种掩饰。就像成野森。哪家神通广大的人贩子能杀死他周围的保安,把成家的嫡支的血脉给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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