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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抓起她的手拍了拍,眸中隐隐有泪光闪烁,“皇儿别怕,哀家不会让你有事,哀家一定会治好你的伤。”覃可一愣,这太后是在跟她拼演技吗?好一幅母慈子孝的画面。就在她快要装不下去时,耶律鑫一身盔甲,手持长枪大步走进来。那张俊脸上还带着血迹,一看就是刚经历了一场生死相搏的厮杀。刷——耶律鑫手上的长枪一转,枪头对准了太后,“伤皇上,伤我娘,今夜本将军就要替先皇……”“耶律鑫,伤孤的另有其人,不是玉林卫。”覃可喊住他。“孤伤口好疼,你声音小点可以吗?”说完,覃可还对他猛眨了几下眼眸。这孩子真是太虎了。她方才跟太后道歉,她老人家多要强的性子,都顺着她的台阶下了。耶律鑫若是再挑起仇恨的情绪,就不好收场了。耶律鑫一下愣住,皇上这略带祈求的语气,又对他抛媚眼,是为哪般?“臣这就去给皇上找上好的金疮药来。”耶律鑫提着枪,转身跑走了。仓皇的步伐出卖了他杂乱的内心。不多时,耶律夫人喊的郎中就来了。覃可一眼就认出那人是易容后的川子。覃可拉着太后的手撒起娇来,“母后,儿臣害羞,求母后让他们先下去,留郎中一人在就好。”太后难得温和地笑笑,“都依皇儿的。”她又看向郎中,“好好帮皇上诊治,治好了哀家重重有赏。”“多谢太后,草民定当竭尽全力。”郎中跪下抱拳行礼。太后没再看他一眼,带着一行人走出房间,还合上了门。覃可压低了声音,“川子,春恒和冬沅呢?”“他们两个在耶律大军军营监视,不是皇上派他们去的吗?”覃可蹙了蹙眉,难道是她记错了。“听闻皇上遇刺,属下心急如焚之际,正愁无法混入将军府,路上巧遇管家找郎中,这才得以混进来。”川子一边说,一边扶覃可坐起来,一点点拉开她肩上的衣服,准备帮她治伤。覃可忙喊住他,“别,你只需帮孤把剑拔出来即可,伤口不用包扎。”系统的免费止疼丸,有止疼消炎帮助伤口愈合的功效。川子手捏住箭矢,眉头轻蹙,“那皇上忍着点,可能有点疼。”砰——耶律鑫大力推开门,拿着一个小药瓶走进来,冷冷睨了眼川子,“让我来,出去。”不待川子犹豫,耶律鑫蛮横地将人推出去,关上了门。他递给覃可一根木棍,“皇上若是怕疼就咬着。”覃可有些哭笑不得的接过来,塞进嘴里,吃了系统的止疼丸,一点感觉都没有。还好受伤的地方在肩膀下去一点点的位置,少拉一点衣衫,不会发现她的束胸带子。耶律鑫一边帮她上药,一边给她呼呼。热热的气息吹打在肌肤上,弄得覃可有些难受,忍不住催促道:“耶律鑫,你搞快点。”“三次了。”“嗯?”覃可有些懵。“臣帮皇上上了三次药,你是谁?当初接纳川子回宫,她就是收到了系统提示,还以为是川子。直到刘二通助她逃离皇宫,她才忽然想到了这事。包扎好伤口,覃可离开将军府,跟着太后上了回宫的马车。这场闹剧总算结束。她已经不害怕了,都伤成这样了,太后总不可能再让她去临幸兰心吧。马车一路颠簸,覃可磕着眼假寐,就为了避免跟太后说话。临下马车时,太后还是将她喊醒了,拉着她的手,神情复杂地瞧着她,“皇儿呐,母后有些话憋在心里一直想问你。”覃可浅浅勾唇,“母后请讲。”不愧是太后,果然她还是没躲过追问。她拍了拍覃可的手,“为何香妃可以,兰心就不行?”覃可郁闷,说来说去还是在怪她没有临幸兰心。她该找个什么借口呢?覃可眼眸一眨,忽然就有了主意,她故意推开太后的手,双腿一夹,低头扫了眼胯部,有些难为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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