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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讨厌桂花糕,我最爱的是芙蓉糕。”云琼华轻笑一声。“做了十年母女,姨娘还是不知道。”赵烟凝再也装不出慈母的样子,她眼神深沉。“太后娘娘,云家自大楚立国时便显赫无比,娘娘若与云家作对,无异于螳臂当车。”“娘娘莫要觉得,有了时怀瑾与摄政王的助益,就能高枕无忧。”“云家手中的红粉佳人与权势财富,可比娘娘要多得多。”赵烟凝露出真面目,云琼华倒觉得她顺眼了许多。“母亲去世十载,姨娘也没被抬为正室,又何必假作云家主人。”赵烟凝闻言,猛地抬头,看向云琼华的眼神中满是愤恨。云琼华的笑意加深,“云家宗族错综复杂,父亲也不必,替整个云家做决定。”她摆摆手,“我累了,姨娘请回吧。”环瑶立刻上前,满面愤慨,推着赵烟凝向殿外走去。两人出门,偌大的宫殿中只余云琼华一人,她瞥了眼桌上的桂花糕,猛地呕吐起来。门口的小宫女闻声大惊,立刻入殿服侍。守在宫门前的谢凌苍也冲入殿中,戒备地看着四周。“可是糕点有毒?”云琼华直至将胃里的东西吐了个一干二净,才觉得舒服了几分。“无毒。只是觉得恶心。”宫女将秽物收拾干净,又服侍云琼华漱口净手。谢凌苍在一旁沉默地站着,眼中光影明灭。突然,他单膝跪地,抱拳行礼,“臣有罪,未保护好娘娘和皇上,竟让奸人有机会下毒。”云琼华挑眉,“你知晓早朝的消息了?”谢凌苍点点头,眼中浮现痛心之色。今日之事一出,宫人中便议论纷纷。云琼盈与皈无的“升仙”之事也被提起,宫人们都揣测他们便是下毒之人。云琼华不以为意地笑了笑,“起来吧,你又不懂医术,又怎能防得住贼人暗害?”谢凌苍并未起身,而是低垂下眉眼。“那日宴会后,臣本以为娘娘与月太医……未想娘娘竟是中蛊,臣妄加揣测,罪该万死。”云琼华眼睛中升起几分趣味,“怪不得你这几日总是黑着脸,原来是厌恶本宫贪恋美色。”谢凌苍的耳朵红了几分,把头垂得更低了。“还记得本宫与你的约定吗?”云琼华的声音响起,谢凌苍点了点头,“记得。”“本宫让你做护卫,目的却不是让你只护我一人。”谢凌苍抬起头,有些惊讶地看向云琼华。云琼华神情认真,“你非池中物,终有一天,这大楚的江山,要靠你来守护。”谢凌苍全身猛然一颤,他不可置信地开口。“娘娘如此信任我?”云琼华眼神肯定,重重点头,唇边浮起笑意。前世江南流民反叛,谢凌苍因着平叛声名大噪,仔细算来,距离此事发生已不到半年时间。“谢凌苍,大楚需要你,本宫也需要你。”谢凌苍眼眸震颤,他喉咙滚动几瞬,“臣谢凌苍,多谢娘娘赏识。”退出仁寿宫,谢凌苍从怀中掏出满是褶皱的辞呈,一口气撕了个粉碎。弹劾云仲昌之后几天,时怀瑾入宫给慕容昱授课时,总路过仁寿宫门前。云琼华以苏鸣之事对她打击过甚,她需要休养为由,拒绝了时怀瑾的一次次见面。云琼盈临终前,已将重生之事告知。再加上那日时怀瑾醉酒后的对峙,云琼华不知自己该如何再与他独处。那日时怀瑾的眼眸中,分明清晰地映出了她的身影。他并非草木,两年追求,又怎会毫无波澜。只是今生,她不会拿自己的身家性命,去赌时怀瑾的真心了。前世赌输一次已然足够,今生,时怀瑾总要陨落在她手里,才能平息她心头愤恨。吃了三次闭门羹后,时怀瑾不再绕宫城一圈,从文华殿路过仁寿宫门前。云琼华舒了一口气,心里某个角落却隐隐有些虚无。这日早朝,寻常朝政奏报完毕后,慕容沅忽然走出了队伍。“臣慕蓉沅,弹劾礼部尚书赵恒筹备皇上登基大典期间,收受贿赂,贪墨白银两千余两。”此话一出,礼部尚书与云仲昌齐齐变了脸色。先帝醉心修道,当时慕蓉沅代政,从未追责过贪污腐败之行,百官也趁机大肆敛财。两千两白银,对于贪墨成性的官员而言,不过蝇头小利。然而真的拿到台面上,按大楚律例来判罚,则罪该处死。本来还在打瞌睡的云琼华顿时来了兴致,她直了直腰。“摄政王此言,可有证据?”慕蓉沅看着薄纱后朦胧的身影,唇角微不可察地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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