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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为什么打你?”
“……因为小人非纯血魔族,两年前从修真界叛逃到魔界,他们说小人有二心,是奸细。”
这种话,就算纯属诬陷,换个旁人都生怕风声传到其他魔族耳中威胁性命,他竟然就这么复述出来了。
“那你确实挺废物的,对修真界忘恩负义,到魔界也没人容得下你。”祁殃浅笑道。
那魔族不说话,始终低着头。
祁殃也不恼,由着他低着,反而伸出手探到他脸颊旁一寸处,手心朝内,语气甚至有些轻柔,“为什么资质这么差?”
对方余光瞥见他纤白如雪不见血色的那只手,有些疑惑,微微抬眸看他。
祁殃就保持着这个姿势,手腕放低,不明用意。
那魔族觉得不好如此僵持,抿了抿唇,终是稍微偏头,将染着血污的脸轻贴上那人洁净冰凉的手指,像给主人摸脑袋的狗。
下一秒,“啪”得一声极为响亮的脆响,撑伞的下人吓得双腿一颤惊呼出声,条件反射就要跪下,又突然想到手中还要为教主打着伞,软到折下去一半的膝盖又硬生生地挺直了起来,握着伞柄的手心攥紧,直冒冷汗。
唐泗十分有眼力见地递过去一张手帕,又默不作声地后退一步。
“让你蹭上来了么?”
祁殃接过手帕,唇边仍是带着浅笑,眼睛也半眯起,漫不经心地擦着染脏的手指,“叫什么名字?”
“褚师白。”
几串血珠滴溅到地上汇成一小滩,他张口报上名字后咬牙将喉间接续涌上的鲜血咽下,喉结滚动,声音低哑,方被打过的半边脸肉眼可见地比之前高了几分,加上身上种种伤痕,看起来狼狈不堪。
“褚师姓么?很少见。”
“是。”
“那为什么取白字?”
“自己随便取的。”
“你爹娘呢。”
这个问题让褚师白几度滞顿,方才那一巴掌让他的耳中嗡嗡作响,良久才道,“不记得。”
祁殃好像并不意外,“从什么时候开始记事的?”
“……应该是三年前。”
唐泗不明所以,只觉得自家教主看这人的眼神,笑意就没淡去过,诡谲的温和中带着令人胆寒的阴冷,不是看上了就是恨上了,后者可能性大些。
“跟我去洗澡,换身衣服。”
……
“你让他当右护法?”
点序湘得知这个消息时,气极反笑,脸色阴沉地草草打量了一圈褚师白,“你看不出来他的资质么?”
每提到他的资质天赋身世能力祁殃都不自觉露出浅笑,这是以往前所未见的,“知道啊,资质差得要死。”
“不光资质差,他来路不明,虽说是修真界叛逃来的,不是纯血魔族却也没当过正儿八经的修士,你要提拔这种人,我不教。”
“为什么呢。”
祁殃站在她身边,见点序湘不看他,微微歪头凑过去,轻缓地眨眼,鲜少认真地问道,“为什么不教?”
“你明知道这是胡闹。”
“不胡闹,你尽管与他比试便是,打死就打死了。”
她怀疑他这几年是无聊过头了,再加上本来就精神有异,这回怕是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拿来消遣看戏的人。
褚师白站在一旁,好像他们谈论的不是自己,自顾自默默打量了一圈正殿内的布局,没什么起伏的视线几经周转,落在祁殃那用银簪半挽起的白发上,左耳下的那颗耳坠于雪白发间,随着他的动作时隐时现,金红相衬轻轻晃荡着。
“他身上有伤,而且我这几天有事要离开总坛处理。”
“那就等你回来好了,这几天让他休养。”
点序湘无奈点头。
于是褚师白开始近期的“休养”,所谓休养,没有伤药,没有绷带,甚至连个正经睡觉休息的地方都没有,祁殃唯一给他安排的,就是白天要做的杂活,以及晚上要跪在床边守夜。
提携是假,天降职位,针对之意很明显,褚师白夜里跪于他床边三米处,幽黑的寝殿中只有月光自窗边斜斜倾洒进来,床上浅眠的人比月光还要莹白。
寂静无聊的夜里,空溟无趣的思想,残缺菲薄的记忆,他的注意力不受控制也别无他选地落在不远处的人影上。
那人睡觉时的呼吸很轻很匀,原本盖得好好的被子不到一会就被他像抱枕一样抱在怀里,由平躺变为侧躺,宽松的长裤裤腿蹭卷到脚踝往上一寸半左右,软薄上衣面料在侧腰处塌陷成一道柔润的凹弧。
几缕半蜷的发尾如蛛丝轻悬垂落床边,又若半破开的茧,他像里面羽化初期的白蝶,形状漂亮的肩胛骨是皱缩未展的软翅。
现在天还不冷,要是冷了褚师白作为下属还要去给他盖被子,半夜里大概会有很多次,他想,这种与其身体素质全然不匹配的习惯,应是曾经也被什么人以某种身份照顾过。
他发现祁殃没有用熏香的习惯,才知一种淡淡的香气是自那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味微苦,让人闻着喉间发干,意识像被冲进了浪里,一片苦海中的冰山一角,褚师白的喉结动了动,后知后觉双腿已跪得有些酸麻了,他看了看窗外,天快破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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