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这、这还是他那个深明大义、通情达理的额娘吗?弘书瞳孔地震,感觉像是第一次认识额娘。
乌拉那拉氏还瞥他:“额娘说的不对吗?”
警报拉响,弘书点头如捣蒜:“对对对,我马上十八了!”
福惠目瞪口呆地掰了掰手指:“六哥十八,那我不就十六了?已经可以娶福晋了?”
“噗嗤。”乌拉那拉氏被两个儿子的表情逗得再次破功。
她笑了,弘书就放松了,真心实意地感叹道:“皇额娘,您今儿精神真好!韦老果真有大才。”
乌拉那拉氏也觉得自己今天的精神意外的好,不过她觉得这和儿子的关系更大。
想到这几天的猜测,她放低声音道:“你和额娘说实话,你是不是有倾慕的姑娘了?”
弘书诧异地扬了扬眉:“没有啊,额娘你怎么会突然这样想?”
乌拉那拉氏不信:“你肯定有,而且肯定是年纪比你大的姑娘,让额娘猜猜,是你那几个伴读家里的姐妹?还是詹事府那几位大人家里的女儿?我就说你当初怎么瞧不上你表妹,原来是喜欢年纪大的。也是,你本就早熟,和你同龄的小姑娘这会儿还只惦记着吃喝呢,年纪大点好,年纪大点会疼人,我跟你说啊……”
她从知道儿子那封关于取消旗民不通婚的奏疏内容就开始想了,固然这封奏折绝大部分都是前朝的博弈,但乌拉那拉氏心细,总能从一些细枝末节品味出一些小心思,比如,她就从儿子建议修改秀女参选年龄的用词中,品味出了那么一点子私心的味道,再从这点子私心推测出了一个结论——儿子偷偷倾慕着一个年岁比他大的姑娘!
别问推测的过程是什么,总之她就是推测出来了,还越想越觉得是那么回事儿。
弘书看着絮絮叨叨的额娘,感觉他额娘的更年期可能真的来了,从前他额娘从来不这样唠叨的,更别说还是这种没影的事。
“额娘。”弘书打断他额娘的话,郑重道,“我真的没有倾慕的姑娘,您也别乱猜,对人家姑娘家的名声不好。”
乌拉那拉氏怎么能不知道呢:“额娘这不就和你私底下说说嘛,你总该告诉额娘,你究竟喜欢什么样的姑娘。”说完还转头叮嘱福惠,“小七,皇额娘今儿说的话不能出去乱说啊。”
福惠嘟嘴:“我什么时候乱说过。”然后脸一转,“六哥,我未来嫂子是谁啊?”
弘书简直头疼,干脆给自己立flag。
“没有!真的没有!我还小着呢!皇额娘您也别问了,我实岁十五岁之前不会考虑这件事!”
第162章
碍于儿子炸毛了,乌拉那拉氏只能遗憾地把追问咽回肚子里,不过她心里并没有放弃,决定私下偷偷给儿子相看。
絮絮叨叨的和已经成为永寿宫掌事姑姑的碧珠说着她的打算。
碧珠听的有些不解:“娘娘,殿下年岁还小呢,男子便是二十娶妻也不迟啊,您何必这么着急。”
絮叨的乌拉那拉氏表情一顿,露出两分落寞来:“等弘书二十……本宫这病,还不知道能活几日,不亲眼替他相看好,本宫不放心。”
皇上固然会给小六选个最好的,但作为皇帝、作为男人,他肯定会更多的考虑女方的身份、家世、教养,而不会去考虑一些更细节的东西。乌拉那拉氏作为额娘,她除了以上方面,还希望未来儿媳能性格好、会疼人,能知冷知热,而这些,除了亲娘,又有谁能有那个耐心一个个去甄别呢。
碧珠着急:“娘娘您别乱说这些丧气话,快呸呸呸,您肯定能万福长寿的,您可还要抱孙子的!况且吴院使、叶院长、韦大夫都说了,您这病已经越来越好了!”
乌拉那拉氏摇摇头,不想再说自己的病情:“本宫那是逗小六呢,他如今表情越发少了,本宫看着都有些不好受,不过也没法子,只能逗逗他令他心情放松些。”
碧珠无声叹气,想起还在雍王府时活泼调皮的殿下,谁能想到短短几年时间会长成如今这幅大人摸样呢,殿下身上的担子太重了,她瞧着都心疼,更别说娘娘了。
……
这一年的年过的很是隆重,礼部的人忙坏了,主要是多了一个太子,许多流程的仪式都进行了修改增添,又是第一回弄,生怕哪里出现纰漏。
弘书也累,本来冬天就穿的厚,全套大礼服更是重,他每日穿着一二十斤的东西完成各种礼仪,晚上甚至连胳膊都抬不起来。
直到元宵节后开印了,这样的生活才算告一段落,他也终于能把那繁复累赘的大礼服压箱底,大多数时间只用穿着轻便的常服。
深感轻松的弘书迎来了辞行的郎兴昌。
“多的就不说了,该说的过去一个多月都已经说了。”弘书拍拍郎兴昌的肩膀,“路上小心,别仗着自己艺高人胆大就天不怕地不怕,其他的事都是小事,即便是孤吩咐你的那些,也都要在保证你自己安全的情况下进行,莫要强求。”
郎兴昌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被这几句好像家人语气的叮嘱说的眼眶泛红:“殿下放心,小民誓死完成您交代的差事!”
弘书:合着我刚才的话白说了是吧?
“孤的话就是表面上的字意,不要私自曲解孤的意思!懂了吗?”弘书虎着脸,“让你以自己的安全为重,就以自己的安全为重!还有,你都是孤的侍卫了,还称什么小民,称臣。”
“……”郎兴昌埋下头,“臣谨遵懿旨。”
郎兴昌离开,对弘书身边并没有什么影响,只有郎图松了口气,他太子身边第一侍卫的身份保住了。
一个年过去,关于弘书第三封奏疏的争论并没有消停下去,反倒因为地方官员陆续上折而显得更加激烈起来——虽然汉臣人数占比大,但蒙古各部和满人这边王公贝勒多啊,一个个的虽然平时没有多少实权,但品级是一个赛一个的高,说话声音也就显得大了起来。
面对此情形,‘太子党’们纷纷给弘书建言献策,弘书每个人都认真听了,然后以‘从长计议’拖着——他在等一个态度。
等待的期间弘书也不是没做事,毕竟所有事都是需要铺垫的,也得试探试探莽鹄立等蒙古人的态度。
“八旗游牧地方甚属紧要,儿臣却听闻,总有总管等贪婪勒索地方之事,蒙古各部苦于无巡查之人,竟因无处陈情而含冤受抑。儿臣以为,蒙古各部亦为我大清子民,应设一巡查官,每年往各地巡查一次,人员可由部署司官或监察御史出任,一年一换,如此既能锻炼臣工,也能避免长期任职造成的贪污受贿、徇私包庇等情况……”
弘书补充了些巡察工作的细节和奖惩建议后就闭上嘴,等待其他人的反应。
但一时竟没有人站出来反对或附和。
莽鹄立用余光扫描了一圈周围的同僚,心里升起明悟:太子这回是冲他们来的,而这群同僚,老神在在地等他们表态呢。
游走的余光一顿,莽鹄立看见了马尔赛,虽然马尔赛目不斜视地规矩站着,但莽鹄立很肯定,这位和他一样强烈反对太子的武英殿大学士此时的注意力绝对全在他身上。
——他如果算是蒙古各部反对太子奏疏的代表人,那马尔赛就是八旗中反对太子奏疏的板上钉钉的核心人物。
莽鹄立垂下眼,但他和马尔赛不同的是,他所代表的团体与其说是反对太子,不如说是以反对太子为名目向朝廷讨要更多的好处。他们与汉臣之间,并不是绝对的势不两立,毕竟就算当初中央汉臣不多的时候,也没有几个蒙古人能立在朝会上侃侃而谈。他们和汉臣,走的也从来不是一条路,只要北部的鄂罗斯还在,他们就永远有翻身的机会。
马尔赛为首的利益团体就不一样了,无论是因为打心底瞧不起汉人也好,或者认为让汉臣起势会抢夺原本属于他们的利益也好,他们都与汉臣是绝对的势不两立,誓要把汉臣打压下去成为被剥削的阶级。
心中流水一般地淌过这些心思,莽鹄立有了决定,他迈步出列。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上辈子,闵静从以色侍人的王妃,到楚国实权太后,一生堪称传奇。寿终正寝后,重生到了后世与她同名同姓的女子身上。父母双亡家财万贯。但眼瞎嫁了个狼心狗肺的渣男,即将被吃绝户。为夺她财产,毁她声誉,渣男情妇设计她,逼她带着患有自闭症的娃上综艺。幸好,她不是一个人来的。小小娃综而已,儿子你上!名传千古,功业盖世的西帝沈继沉着张脸,但缩水成五岁团子的小脸没有丝毫威严,只有软萌可爱。朕是西帝。大楚亡了。闵静半点不惯着他再丢了家业,你就只能去当丐帮的皇帝了。沈继闵静又看向二十年不见的死鬼冤家,沈延。愣着干嘛,还不去上班?那么大一烂摊子还指望我给你收拾吗?沈延沈继看不惯她脏活累活都我们干,你做什么去?闵静吹着闪闪发光的美甲,拨弄着新做的大波浪,神态慵懒后宫不得干政,我一介弱质女流,自然是在家等你们男人养活啊。...
我叫姜霖,从小时候起,我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足控,但我觉得这和我妈妈有关。或许是妈妈常常会对足部进行保养的缘故,从很小的时候开始,我就对妈妈的脚印象极为深刻。我和妈妈脚的故事,在我记忆中最早可以追溯到我的幼儿园时期,现在回想起来,整个幼儿园时期,我印象最深的也只有妈妈的脚了。我妈妈叫江莉,是个兼顾着家庭和工作的强大女性,还在我上幼儿园的时候,妈妈总会把我带在她的身边,尤其到了晚上,妈妈总是会想办法和我玩,等我玩累了,也就该睡觉了。妈妈拿出了很多手段,可她怎么也没想到,我最感兴趣的一直都是她的...
...
野系教授装乖病弱书法家众人都以为海王沈焉收了心,却没成想,已有美人在怀的他再度流连于风月之地。饭局上有人调侃道温老师年少成名,才华横溢,怎么,天才书法家你也玩腻了?沈焉眼眸都不抬一下,道一块木头,呆板无趣,早就腻了。沈焉的有恃无恐,温砚都看在眼里。我想结婚了。别闹了,我们这样不是挺好。第二天,温砚订婚的消息传遍全市。新郎不是沈焉。而是沈焉的死对头季知远。季知远,为人清高,臭屁,不近人情,即使多金帅气也没人敢随意接近。雨夜里,红着眼睛的温砚敲响了季知远的家门你想不想让沈焉丢面子?为人清高季知远当然。温砚那你娶我。不近人情季知远好。这…答应的也太快了,温砚眼泪还没挤出来呢。*沈焉后知后觉,温砚说想结婚了,却从没有说要他娶。他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输的这么难看。就像温砚从未想过他这么容易就得偿所愿。从始至终,温砚想要的,只有季知远。婚后,他甚至想毕竟是自己生掰硬扭的瓜,不甜也认了。季知远老婆贴贴。温砚?逢人也不管人家乐不乐意你怎么知道我结婚了,对,我和温老师结婚了。温砚??发现自己才是那个被套路的怨种后,温砚懒得再维持自己矜贵正经的人设,挂在男人的腰上撒娇。不装了?不装了,咱们以诚相待。那天夜里,沙发和温砚一起散了架。温砚软绵绵的开口道季教授,要不你还是装一下?季知远不装了。小剧场季知远立在满墙的作品前,眸色渐深你的字,的确好看。字好看,还是人好看?温砚凑上前。男人偏过眸来,眼神实在谈不上清白温老师,字如其人。说明沈焉是个渣男配角,很渣非常渣,非攻,海王后知后觉hzc。温砚没有喜欢过沈焉,接近他只是为了曲线救国拉进和季的距离,二人没有发生实质性关系。受身体不好,有点病弱受属性。偏日常温馨风有点慢热...
这是一只鬼畜又温柔的鬼缠上一个人的故事在一次考古实习中林言同学不幸被索命鬼盯上,从此一件件诡异的事情接连发生在他的生活中为了回归正轨,林言带领发小码农和一个半吊子道士踏上替鬼达成心愿的路途,然而越接近终点,林言越发现事情远不如想象中的简单,而他和厉鬼的关系也慢慢发生变化...
追妻火葬场疯批攻年下强制相爱相杀双X心机深沉病娇攻乐观坚韧作精受顾渲宋怜(聋瞎组合)豪门少爷宋怜是个貌美花瓶,主业混吃等死,副业撩拨小明星,把娱乐圈天菜顾渲泡到手的第二年,他悲惨地发现自己怀孕了,还即将按照契约嫁给神秘未婚夫大佬。领证那天,宋怜看着朝这边走来的,那边走边戴助听器帅炸天的未婚夫大佬,有点眼熟怎麽回事儿。助听器昨晚不是被那混蛋隔窗户扔出去了?小东西居然有两幅面孔!跟泡了两年的天菜结婚,宋怜嘴角快咧到後脑勺,但他不知道自己的噩梦才刚刚开始顾渲原本可以无忧无虑地过一生,可十年前的坠海事故夺走了他的父母,而宋怜的父亲就是事故的策划者,他蓄意接近享受狩猎的过程,逐渐把宋怜和整个宋家纳入股掌。他摘掉助听器,闭目塞听,疯狂地报复所有伤害他的人,他如愿让宋家天翻地覆,把宋怜折磨至死,跟当初跳进海里的救他的白月光在一起。可是某天白月光却对顾渲说,你好可笑,好可怜。等顾渲明白那场报复,从头到尾不过是他虚假而尖锐的执念再回过头,那个总给他戴助听器的人早就不在了。隔壁乖软替身他拒绝复婚姐妹篇依旧是狗血爽虐兼并攻有点听障,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