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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江鹭打得那个比方,此刻又忽然地涌入他脑海——回家的钥匙一直都在你手上,你只需要找到锁孔,开锁、扭开把手、推开门,就可以回家。可你却只知道不断地敲门,让我为你把门打开……
他知道,她指得并非是面前的这扇门,而是隐喻她心里的那扇门。是,他习惯了她的心门总是为他敞开着,所以无法接受某一天它也会关上、紧闭,无法忍受她的心不再为他牵动,更无法面对她或许不再爱他的事实。
她太包容他,把他惯得一点苦也吃不得,一点罪也受不得。
他是该吃吃苦、受受罪了。这大抵也是诸多教义中提倡苦修、受难、赎罪的原因。作为□员,国家的干部,本不该借宗教来追寻情感问题的答案,可情感和婚姻却也是这世上大多俗人无法绕过的课题。
现在他深深感到,或许只有接纳这份痛苦,追索它的意义,才能真正叩问自己的内心。
所以他不断思考江鹭提出的那个关于爱的问题——他们彼此已不再相爱了吗?爱究竟是什么?
论心,从与她谈恋爱起,他的心里就只有她一个人、也只爱过她一个人,清清白白,干干净净。论行,即使因为种种原因他曾懈怠过、失职过,但现在他已下定决心以实际行动证明自己在努力改正、改变、为她和这个家付出。如果这些都不算是爱,那又该算是什么呢?换言之,为什么她无法感受到这种他认为是“爱”的情感了?
他没有找到答案。
但至少,他第一次感到无颜面对她,放下手里的塑料袋,给她发了条信息就离开了。
接连几天,晚上的同一时刻,或七点多,或八点,江鹭都收到他类似的消息:「鹭,明天的菜放门口了,还给你买了榴莲,熟透了,及时吃。」
「明天下雨降温,记着加个外套。早点睡,晚安。」
「我把老房这边的燃气重新开了,给你们炖了点排骨,放在门口了。」
……
江鹭一直没有回复过,他便这样自言自语似的,回头再看,竟也发了几十条有余。
直到几天后秋秋拿了门口的东西进屋,终于忍不住问:“老妈,你还是不让老爸回来吗?我觉得他好可怜,要不你就原谅他吧。”
江鹭瞟她:“真是吃人嘴短,才吃了你爸几顿饭就倒戈了?你老妈天天给你做饭可是做了好多年呢。”
秋秋瘪瘪嘴,“我想你们和好嘛。老爸也不知道怎么想的,都到门口了为什么不进门呢?”
江鹭道:“等他想好了,会进来的。”
节前,到各级监所的慰问任务和亟待上会讨论的问题一下堆积起来。宋魁不喜欢搞形式主义、走过场,慰问活动向来是两个原则,一不允许陪同,二不得影响基层工作,把慰问物资、补贴送到,打个招呼就走人。
以前他在隗中这么搞,很受底下欢迎,都说他不是去慰问,而是去打工干活的。当然,也有人说他作秀、表演,他从来也没当回事过。浮于表面的作态和真心实意的付出,只要去做必然清楚两者的难易,对方更可以感受得出其中差别。
白天慰问搬完箱子,下班了无处可去,宋魁又留在局里加班研究近期调研总结下来的问题。
八点多钟,他看完文件,关了电脑从办公室出来,准备回家。
他在九层,但他一般喜欢走楼梯下楼。借着下楼的短暂时间,既可以观察各部门的工作开展情况,偶尔也可以放空一下,思考一些问题。下到七楼时,刚巧碰上刑侦支队一大队的大队长段峰。
段峰看见他有些意外,赶紧问候:“局长好。”
宋魁对刑侦条线的兄弟有感情,尤其他自己当年就是一大队出来的。如今他公务缠身,很难再轻松地笑了,但对段峰,便和蔼亲切多了,语气轻快地问:“加班呢?”
“对,有个案子,队里加班搞一下。”
宋魁一下怀念起当年他办案的时候来。
喊上段峰一起下楼,问了问他最近刑事案件的发案情况,又关心了一下他跟队里同志工作上遇到的困难。等他巨细无遗地汇报完了,两人也走到了三楼。这儿就是刑侦支队的楼层,二十多年前他奋斗过的地方。
格局有些变了,但他还记得,东头有个吸烟室,那时他和二大队长孟春雷经常就伴儿去抽烟。西头是更衣室、会议室和一间小休息室。当年加班的无数个日夜,大家总凑在会议室一起吃饭,边吃边研讨案件情况。至于休息室,主要用作接待一些访客,家属要是来探望,一般都会领去那儿坐坐。
总体上那个房间的使用频率不高,也许有些人从来都没进去过。但宋魁的记忆却强烈地与它关联,当年他和江鹭,在那里有过不少温馨回忆。她陪他在那个房间吃饭,跟他聊一天的生活见闻,坐进他怀里撒娇,甚至……他们还在这里险些发生过点什么。
他记着,那大概是个冬日的晚上,天已经黑透了,他还在加班忙案子,她却大老远地从学校跑来看他。
为了不打扰其他同事,他便领她到了这个房间。搂着她坐在腿上,本来是说着话,聊着天,享受小情侣间短暂的亲密时刻。她却忽然停下,望着他,主动吻了上来。
他们那会儿才刚谈恋爱没多久,平时只有克制的拉手、拥抱,偶尔的亲吻。但他那会儿也是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她这样直白坦率的情感自然让他瞬间失控地起了反应。他们热烈地回应彼此,几乎要到最后一步了,江鹭却猛然醒过来似的,一把将他推开。
他知道自己有些超过了,愧悔万分地搂紧她,安抚地拍哄:“吓着了?”
她则鸵鸟似的埋进他的颈窝,闷不做声地点头。
两人久未平复的呼吸交缠在一起,他懊恼又自责地提醒:“下次别这样了,你这不是考验我么?”
她气道:“反正你没通过考验。”
“这还没通过考验?你知不知道没通过考验是什么样的?”
他还记得说完这句话后她眼睛一瞪的娇俏模样,也记得她那句可爱到让他至今都记忆犹新的话——“你还想霸王硬上弓呀?这可是公安局,下楼就报案把你抓起来!”
虽然是久远的回忆了,可还是那么鲜活,现在回想起来,当年他俩也真是挺大胆的。
宋魁在心底笑,年轻真好。却也叹,他们如今又还会有这样的热烈与奔放吗?
这样的情绪一直缠绕他,直到他从办公大楼出来,坐进车里,依旧萦绕不去。他忽然感到一阵强烈的空虚,一阵失落与悲伤。他想回到江鹭身边,想抱抱她,想看看秋秋,听听她们的声音。
他对齐远说,“回昕悦湾吧。”
看到他进门时,江鹭脸上的表情有些出乎他意料的平静。他没等她问,就先主动解释:“我回来看看秋秋,晚上不在这儿过夜,待一会儿就走。”
她没有表态,回书房继续忙自己的事了。
他进秋秋房间转了一圈,秋秋见他回来,显得挺高兴,拉着他问这问那,不过似乎更主要的目的是拿他当借口偷懒。
他看出她那点小心思,道:“快写作业,别谈闲天。”
从女儿房间出来,他走到餐厅,从冰箱拿出邵明送来的葡萄去厨房洗了。分了两个果盘,先送到秋秋那儿一份,又端着另一份进了书房。
他将洗好的葡萄放在她面前的时候,江鹭扭头瞅他:“有何贵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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