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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倾倒一般拥向她怀里,在两人间扑起的香氛中,安心地闭了闭疲惫的眼睛。少女没什么肉的长胳膊紧箍她的后背,光洁的额头蹭在她颈窝中,说:“我跟荼荼结了婚,已经不是孩子了——我看见结婚的礼服,紫色的裙子、好漂亮,钱就快攒够了,让我再去几次……要给荼荼买裙子、要看你穿……”“三千,你、”荼荼灰眉轻扬起,睫毛闪了闪,手抚上少女瘦削的脊背,她面对窗户,一群白鸟飞过的影子在她面上闪过淡薄的阴翳。轻轻震颤的灰色眼球,不知收摄着来自面前安闲悠然的午日景色,还是倒映着某段静谧哀伤的午后,被人眷恋、被人紧拥的画面呢。三千火烫难耐的呼吸不断喷在她颈上,荼荼才惊醒转脸,一把摸上她的额头:“你发烧了!是不是累的?都病了!”“嗯……没有,我还好。”三千语声飘忽,想要睡觉一样赖在她怀里,一旦掉进荼荼这个甜蜜的漩涡,嘴唇就本能而亲昵地点触她的耳朵、鬓发和颈项,任由她将自己往卧室拖。纵然三千很瘦,荼荼要将她一个大高个儿放倒、裹进被子里,也已经汗透背衫。她大喘一口气,解了浸汗的丝巾、要起身脱去正装外套,被子里白毛的细犬却一爪子伸出来、扯住了她的手腕,力气大得离谱。床褥中,仿佛冰雪做的美丽少女、紧闭的眼睫封闭了她独自所见的痛苦,有钻石般闪亮的泪水从眼尾轻颤着掉下来,连哭都美得这么夸张,她轻泣着哀求她:“荼荼,别走!别走……”“你怎么了?别怕,我在这儿!”荼荼慌地倾身摸她的脸,将她从噩梦中搓弄醒,对着少女微光隐现的泪眼,心疼地说,“没事了,三千,别怕。”三千恍然清醒,对着荼荼的面上载满安心之色,却也带着些沮丧。她轻轻哼唧一声,背过身缩进被子里。这样子,太像独自躲在角落疗伤的小狗。荼荼脱去令人燥热的外套丢在一旁、隔着柔软的被子拥住她,手上抚摸她脑后顺滑的雪发,哄宠物一样吻她露给自己的小半边脸颊,问她说:“三千……我的小狗,哪里难受?”三千摇摇头,发丝摩擦着印淡紫花的枕套,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她低道:“忍忍就好。”“怎么能忍忍就好呢?遛完狗冲凉时着凉了对不对?身上冷吗?嗓子痛不痛?我去给你拿药呀。”三千将自己进一步蜷缩起来,更远离她一点,语气困惑而消沉:“荼荼,这几天别碰我了,我想,可能是发情期。”荼荼一下睁大两只灰眼睛,眨了眨。盯着面前这团鼓鼓的被子,她怔忡抬手,将烫卷的灰发挂到耳后去。“怎么可能有那种东西!你毕竟是人类啊!”她大声说着,脑中突然蹦出十分古怪的念头:人类没有发情期吗?说起来真尴尬,人类可以天天都是发情期呢!“没有吗?”三千目带泪意地回头,“可我……很热,难受。”荼荼哭也不是,笑也不是,忽而忆起二人生涩的初次,也是迄今为止的唯一一次——初遇的酒店中,总爱对她胡乱闻来舔去的三千,那灵巧温热的唇舌、曾以本能为动力,将躲避不及的她送上了短暂的璀璨境界。少女对爱人身体的热情,几乎完全由她心心念念的熟悉气味支配,以至于那种境界的达成,由于太过短暂、并不周全圆满。更像是混乱的推拒嬉戏之中,发生了一个荼荼没有拒绝的巧合。之后,两个人也没有提起过这个并不很值得回味的瞬间。再加上,荼荼面对16岁的少女,实在感到罪恶而“下不去手”,始终也没主动挑拨过她。却不知道,少女三千对自己的欲求也已积累到了即将倾塌的程度,以至于让她被万般苦恼的锁链缠住了。肉体的强迫性如一下下加力、拉满了紧绷的弓弦,以至于意乱情迷之下,缺少人类常识的小狗产生了这样的误会。她觉得有悖身为人的理性,才一直隐忍不谈吧。“小狗,傻瓜。”荼荼轻柔地说。在三千懵懂的凝望中,荼荼一声不吭地褪了衬衫长裤,灵巧地钻进被子里,温热软韧的身体,贴住她拱成了月牙、有些发凉的后背。荼荼润白小巧的下巴搁在她锁骨端处,温柔而俏皮地眨眼睛,暖暖的指腹贴在少女凸出皮肉的几根肋骨上,腻滑地探下去、撩起她的单衣。火热的指尖梳理狗毛似的,挠了挠她肋下直到大腿的肌肤,每一触都激起恰到好处的痛痒,荼荼没有经验,不过不必谦虚,这是她与生俱来的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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