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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拖鞋只要出去住酒店都会有,钱香林以前出去旅游的时候,如果行李箱里有空的地方,也会带一些这样的酒店伴手礼回来。不过见她暂时只能穿着一次性拖鞋,赵沉却显得十分过意不去。他亲了亲钱香林蓬松柔软的发顶:“等明天我去给你买些你住在这边要用的东西,今晚你先将就一下。”“不用了。”钱香林摇着头,恢复了白软的脸颊上再没了之前的娇羞,“穿这个就挺好的,你不用再为了我破费了……”“这哪里叫破费,你放心,花不了多少钱。”赵沉好笑地摸了摸钱香林的脑袋,以为她是怕他钱不够花。想到这里,他拿出了自己的教师卡,递给钱香林。过夜赵沉的教师卡与他的银行卡相关连,消费额度并没有上限。他把印有自己人像、职务的教师卡塞到钱香林的小手里,耐心地叮嘱她道:“在学校只能用校园卡,这张卡你拿着,出入门禁就刷它,要是去超市或者食堂买东西也直接刷这张卡。”“想买什么就买,不会不够的。”赵沉贴心地补充着。他给她花钱是心甘情愿,反倒生怕她不肯要。钱香林低下头,翻看了下手心里的卡片。那上面有着赵沉刚进西大任职时拍的半身照,照片上的男人比现在看起来更年轻些,气质也略显阴郁,一双掩在碎发和镜片后的黑眸淡漠而斜长。整个人不苟言笑,恍若萦绕着一股薄薄的冷雾冰霜,充满了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清感。她又仰起头,看了眼现在站在自己面前的赵沉。对方此刻没有再戴上那副冷冰冰的无框眼镜,瞧起来距离感也消除了不少,比起过去的他成熟许多。更对比鲜明的,是男人正温和地垂眸看她,唇角处噙着一抹笑意。不太像这张教师卡上冷漠的模样,反倒同十二年前与她相处时的赵沉更像一些。那时他就总待她和悦温驯,准确来讲,是对她百依百顺。出身一般的孩子长大后,身上总会带着一些由家庭赋予的贫苦闷薄色彩,内向敏感,孤僻少语,早熟老成……赵沉父母早亡,全靠奶奶拉扯长大,在他身上,这些特征好像就要变得更加明显一些。如同一只浑身利芒的刺猬,过早帮忙承担繁重家事的同时,孤独野蛮地生长着。犹记得赵家祖孙俩当年刚搬来西郊镇上的时候,除了赵奶奶偶尔会出门同邻里笑唠上几句外,赵沉几乎从不怎么与人说话。他沉默寡言,鲜少有表情,身后总背着一只半旧不新的书包,个子瘦高,肩脊却挺得笔直。就算到钱香林家的面馆帮工,成日与镇上的客人们打交道,也没能让他有多开朗外向起来。后来到底是什么时候发生改变的?钱香林快速地想了想,还是没想起来具体时间,毕竟他们在一起的时光实在太久远了。可能是在赵奶奶去世后,她陪伴安慰他的某一天……可能是在母亲病逝前,她躲在他怀里失声痛哭的某一晚……也可能是她后来腿伤无人照顾,又顾忌着那些钱,不得不搬去赵沉那修养看守的日日夜夜……或许还要更早一点。这些过去的回忆只在钱香林的脑海里停留了一瞬,留下一点模糊不清的印迹,转眼就消失得无影无踪,甚至无法让她回味更多。当下,她无意识地摸了摸圆润的卡片边角,稍显得有些犹豫:“那这个卡给了我,你怎么办?”赵沉闻言眸中的笑意加深,俯身亲昵地吻了下她莹润如贝母的白皙额肉:“不要紧的,我可以用手机里的电子卡,或者直接刷脸。”钱香林已经脱离学生时代太久,不曾想现在高校的管理都已经变得如此智能便捷。在听到男人的解释后,她恍然点了点头,只好暂时将这张卡收下。而赵沉给完了卡,并没有立即走开,而是依旧站在钱香林的身前,继续保持着躯体前倾的贴近姿态。她的右手被他执握在掌心,像是在把玩什么绵嫩肉软的珍贵玩具,每一个指节、每一处指肉都被一一小心捏揉。男人的压迫感实在太强,握住她手的力道轻重松弛。抓着她,圈着她,稍微捏重了一点点,又赶忙松开,可下一次还是忍不住再犯。显然一副爱极了她,却又舍不得伤害她的样子。如同一只大型陪伴犬,忠贞、专一又粘人。钱香林不太适应地微微抬起头,只见面前的男人不知什么时候离得她极近,一双深邃黑眸专注认真地盯瞧着她,与她对视的目光里满是能毙人的宠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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