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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处的时光总是过分短暂,明明也没做什么,时间却已然不早了。赵沉抬起手腕看了下表,待会儿早八还要给本科生上专业课,再不出门怕是会赶不及。思及此,男人喉口滚动,隐忍地啄吻了下钱香林被子外莹润无暇的赤软香肩,体贴地将薄被拉上,帮她盖好娇嫩的身子。语气眷恋不舍地对她低声说道:“那我先走了,中午回来找你。”赵沉略等了等,见钱香林还是没有要回应自己的意思,他站起身,轻手轻脚拿过书桌上的教材装入包里,又戴上那副无框眼镜。最后看了眼蜷躺在他床上睡得正香的女人,镜片下的眸光温润似水,很快悄无声息地打开房门走了出去。他不是不想同她再亲近一会儿,只是怕这一久留,就不会想再出门离开。世人都有命根,他的命根是她。他内心最为珍爱呵宠的宝贝。床边的热源一空,连存在感极强的男性气息也减淡了不少。钱香林睡得昏昏沉沉,脑子中却不受控制地记起过去两人相处时的一幕幕亲密场景。怎么说呢,那个时候的她也是没有办法。到底要靠赵沉侍弄断了腿的她,还要借他的卡藏住母亲留给她的那一大笔钱。他俩非亲非故,刚历经了家庭巨变的钱香林不相信会有人不求回报地帮忙。为了以防万一,她只能说尽好听的甜言蜜语,甚至不惜以身试法笼络住身边唯一可用的赵沉。至于剩下的,估计就是母亲离世后,父亲带着外面的女人及对方子女回来鸠占鹊巢,她开始自暴自弃。伤筋动骨一百天,那时正值高三寒假的钱香林在赵沉的小破屋里养了两三个月的腿伤,每天除了听赵沉给她讲课补习高中知识外,闲得只差撵猫逗狗。可那间旧屋实在太小,连个打发时间的活物也没有。除了她,就只有他。心结难以疏解的钱香林失意之余,恶劣地,毫无羞耻地把主意打到了无辜的赵沉身上。临近大学毕业的男人年轻纯涩,内敛勤俭朴实无华,远不及如今的沉稳持重,料想应该非常不经逗。她曾使出百般解数勾引,无数次借由腿伤尝试负距离拉近与赵沉的关系,可惜无一例外,全部都失败了。这个男人保守克制起来,怕是连柳下惠都自愧不如。直到最后,许是她的引诱笨拙到令人怜惜,他才涨红起脖颈与耳尖将她抱进怀里,示弱服软地叹上那么一声:“乖了,别闹。”没能把自己成功交代出去,十七岁的钱香林是相当失望的。她不肯承认自己在失去了美满家庭的同时,也好似失去了魅力。好在赵沉还是愿意哄着她,迁就她,照顾她,愿意守在她的身边寸步不离。失去安全感的钱香林像是株菟丝子,牢牢扒着赵沉这棵树不肯放。在那段旧时光里,厚脸皮和软磨硬泡成为了钱香林除嘴甜外,其余两个拿手绝活。她到底是成功了,至少在离开西乡前,整个西郊镇上能与堂堂西乡大学高材生的赵沉名字连在一起的,只有她一个人。冗长的回忆在钱香林脑海里翻篇而过,她懒得再想,很快又沉沉睡去。钱香林这一回笼觉足足睡到上午十点多才算饱。空无一人的房间里,她掩唇打着哈欠从床上坐起。薄被边沿从她饱满的胸口处滑落,顿时白的白,粉的粉,嫩肉透晃晃一大片。钱香林喜欢裸睡,昨夜发烧出汗,身上的衣物被洇湿,她难受得不行,想脱又没力气,最后还是赵沉帮她脱下的。男人的道德涵养与人品素质都极高,没趁机占便宜。反倒看她生病难受,急得跟什么一样,在旁边陪伴伺候了一夜。钱香林没在意自己光着的这件小事,她掀开被子,先上了趟厕所换姨妈巾。转而见自己没衣服穿,又赤条条溜达到赵沉的衣柜前,打开柜子门,对里面成排的白衬衣与黑裤子挑挑拣拣起来。赵沉并不看重穿着,只以简洁舒适为主,白衣黑裤就是最符合他需求的衣物。工作上能穿,生活中能穿,参加会议之类的也都合适。于是他的衣服清一色黑白灰,浑像是从服装店里成打批回来的,看起来都一模一样,只有薄厚的区别。钱香林好不容易从衣柜角落扒拉出一套尺寸相对较小的旧衣裤套在自己身上,转念一想,认为还是该同对方说起一声。她在床头柜上找到自己的手机,点开与赵沉的聊天。屏幕上,男人已经先发过来了几条未读消息,时间在早上九点四十几分,正是大学里第一节大课上完后的大课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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