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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头雾水地对上那双焦急不安的眼眸,迟南青大脑停顿了几秒,意识到自己的表述有误:“我是说,这个耳钉是他给我的,不是他正在用的。”“咳,我当然不会和他共用一个耳钉。”“……”褚长煦的手微微放松,缓缓垂下了头颅,抵在他肩膀上,他甚至能感受到男人传来的阵阵颤抖。迟南青不安地抱住他,不会哭了吧。怎么感觉自己这句解释让他更难受了?“南青愿意戴他送的,也不愿意戴我送的。”褚长煦闷闷的声音传来,和他刚刚回来时开心的模样大相径庭,迟南青的心瞬间被刺痛了一瞬。他偏头在男人脸侧落下一个吻,解释道:“他偷偷给我戴上的,我也是刚刚才发现。”褚长煦暗暗咬紧了牙,他自然知道这是郁白示威的手段,被赶走之后只能用这种上不得台面的手段耀武扬威。只是他怎么会让他得偿所愿,相反,这还是一个反将一军的好机会。他勾了勾唇角,抬起脸又是那副隐忍着愤怒的阴沉模样。这让迟南青很陌生,但他没有多想,以为他只是因为这件事而愤怒罢了。褚长煦摸了摸他的耳朵,像是在想象郁白的动作:“他怎么偷偷戴上的?难道他轻薄你?”他的眼睛顿时危险地眯起来,透露出不善的气息。他当然知道,他在监控里看的清清楚楚,郁白每次是如何亲近他的心爱之人,是如何用他恶心的手触碰他的,是如何借由学画不知羞耻地钻进他的怀抱。不要脸的东西,惯会给自己找些冠冕堂皇的借口,无视南青的拒绝。“啊?”迟南青心底暗道不好。这样一来,郁白天天借着学画的由头和自己贴贴的事情不就暴露了?郁白究竟是什么时候得手的呢?迟南青自己都不知道。“他敢欺负你,我一定会找他算账。”褚长煦眼底酝酿着即刻要爆发的风暴,转身就要开门离开,“我早就觉得他心思不纯,现在都敢对你动手动脚了,我不会放过他的。”他可不是现在才敢动手动脚,迟南青保证早在他穿越来之前就早有奸情。但自己成为奸情当事人之一,他一个头两个大。等他俩见面,郁白说不准直接承认,到时候自己就被两个人同时谴责,很有可能会被迫二选一,这种地狱画面他不敢想象!他俩绝对不能见面,保不准要打起来的!他连忙抱住褚长煦的腰身,阻止他出门的步伐:“等等!”“难道你要包庇他?”褚长煦回头,他梳理地一丝不苟的头发散落一缕,垂在额角,在玄关偏暗的灯光下显得危险阴沉。迟南青不自觉盯着他愣了一下,这是他从未见过的褚长煦。之前的褚长煦一直温柔阳光,虽然对别人冷淡,但对自己总是一副和煦的模样。说话温温柔柔,百依百顺,不管提什么要求,怎么欺负都说不出一句重话,顶多无奈地要求一个亲亲作为回报。他丝毫没有认识到褚长煦阴暗的本质,而是坚定地心疼着,认为褚长煦一定是被气到了极点,才会变成这副模样。褚长煦看着他的眼神,意识到十年前的老婆还没有发现自己的阴暗面,他刚刚似乎演得有些过火了。心思一动,索性无力地靠在墙上,低下头:“我知道,南青喜欢阳光可爱的,不然当年也不会和我在一起。”“现在我不如年轻的时候,南青也开始嫌弃我了,是吗?”男人高大的身躯抵在门边,偏头朝下看的动作袒露出最底层的脆弱。先反将一军,误会迟南青对自己的爱,然后将迟南青离开自己的原因,伪装成是喜新厌旧。既能博取同情,又能掩藏真相。迟南青:“?”他可不是这样的人,这个帽子不能扣在他头上!他瞪大了双眼,力证自己的清白:“当然不是!我跟你在一起,不是因为你当年的样子,而是因为我就是爱你,爱你这个人,爱你的全部。”似乎觉得语言的力量太过微弱,他犹豫了两秒,硬下心狠狠亲了上去。两唇相贴,火热的温度顿时传递到褚长煦身上,这次轮到褚长煦震惊了。在这种事情上,南青一直是含蓄羞怯的,想做些什么每次都只能他用力勾引,今日居然被主动亲了两次。他不自觉勾了勾嘴角,搂上爱人的腰肢,加深了这个吻。南青的爱就是如此坦白热烈,毫无顾虑,永远能直直闯入人心,他坦荡勇敢,天生就具有爱人的能力。一吻分别,迟南青已经面红耳赤,双唇像涂了胭脂般红艳,还沾着晶莹地液体,眼神迷蒙地害羞垂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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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冷腹黑冥王vs软萌笨蛋可爱鬼第一次见面,南噜噜正在满地找头,还把鼻涕悄咪咪蹭到了江宴身上。第二次见面,江宴在正在拍戏,南噜噜跳到江宴身上,一个劲儿叨叨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第三次见面,南噜噜给江宴来了个鬼压床。江宴忍住了,左右鬼门来了小鬼就会走。然而没想到南噜噜睡过头了,错过了鬼门开的时间。从此,江宴家多了一个牛皮糖似的赖着不走的小鬼,江宴每天都在想方设法把小鬼送走。他把小鬼收进盒子放在草丛里,第二天小鬼依旧乐呵呵地叼着棒棒糖跟在他屁股后头。他拍完戏故意把小鬼丢在外面,第二天小鬼还会坐在他旁边咔嚓咔嚓吃小饼干。最后他决定把小鬼送到冥兵手里,让他们把小鬼带回地府,结果没多久小鬼伤痕累累哭着找到他,怀里护着为他准备的生日蛋糕。小鬼哭的可怜宴宴,你差点把我弄丢了江宴颤抖着手,心一瞬间疼的无以复加。他把南噜噜抱进怀里对不起,以后再也不弄丢你了人们知道影帝江宴家养了个漂亮的男生,江宴简直把人宠上了天,男生在家摔了一跤,江宴都会紧张地放下工作跑回去看。再后来,江宴把男生带在身边,形影不离。但是南噜噜要走了,鬼门开的时间再次到了。南噜噜知道自己是鬼,迟早要回地府的,他偷偷离开了江宴,回到地府。可是刚回去不久,冥兵突然把他绑了起来,说他惹怒了冥王。南噜噜惊恐的以为自己小命不保,可当他看到面前的王座上那个熟悉的俊美男人时,脑袋轰的一声江宴居然是自己的大boss!你想跑哪儿去?男人钳住南噜噜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南噜噜揪紧了衣服,颤抖着声音狗腿似的笑跑跑到你心里去你信不信这是你说的,不许反悔。几天后南噜噜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犯蠢讲那种话,导致自己现在连床都下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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