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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叔不置可否,示意老姜头松开他,冷冷地说:"念在都是生意人的份上,今天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带着你的女人,还有你的钱,滚!从今以后,我不想在铜钱街看到你!"
老熊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拉着小巧冲向门口,连散落在地上的钱都顾不上捡了。临到门口,表叔突然开口:
"等等。"
老熊僵在原地,满脸惊恐地回头。
表叔慢条斯理地从桌上拿起一张被啤酒浸湿的百元大钞,冲老熊晃了晃:"忘了你的'冲场费'。"说着,把钱撕成两半,扔在老熊脚下,"滚吧!"
老熊如同兔子一般窜了出去,拖着小巧消失在夜色中。
"姜子,送他们'一程',让他们彻底明白规矩。"表叔语气平淡地说。
老姜头点点头,提着铁锹也消失在门外。
"疼不疼?"表叔这才转向我,检查我的伤势。
伤口有五六厘米长,虽然血流得不少,但伤得不算深,应该没伤到筋骨。
"还好,就是划了道口子。"我咬牙道,强忍着手臂上的疼痛。
表叔从柜子里翻出个老式急救箱,动作娴熟地给我清理伤口,涂上药膏,包扎妥当。
"疼不?"他问,手上的动作出奇地轻柔。
"不算太疼。"我硬撑着说。
"要不要缝几针?"
"不用,小伤。"
表叔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赞许:"扛得住,像条汉子。"
包扎完毕,表叔递给我一小杯白酒:"喝了,消消毒。"
我一饮而尽,烈酒顺着喉咙烧进胃里,胸口顿时一片火热,疼痛也减轻了不少。
"记住了没?"表叔坐回椅子上,表情严肃,"第一课:每一局,都可能是生死局。在这行混,稍有不慎就可能掉脑袋。"
我沉默不语,心脏还在"砰砰"直跳。刚才刀锋划过的一瞬,我似乎看到了死神的影子。
"你犯了什么错?"表叔问。
我想了想:"不该让他看出我在赢他的钱?"
"错。"表叔摇头,"你的错是没看透对手。牌局不光是在打牌,更是在打人。老熊这种人,表面上大大咧咧,背地里心眼比针尖还小。”
“他能忍三把小输,到第四把就得让他翻本,否则必然翻脸。你读不透他的底线,就等于把自己送到刀口上。"
我点点头,开始深刻反省。
"还有一点,"表叔补充道,"局子里的人都说鸭子划拳不知死,懂吗?新手在牌桌上,就像鸭子在水里,只顾着低头捡食,不知道头顶上有猎枪瞄着。你的第二个错误,就是赢得太明显,让对手起了疑心。"
老姜头回来了,手里还提着个塑料袋。
"搞定了?"表叔问。
老姜头嘿嘿一笑:"那狗日的连哭爹喊娘的劲都没了,吓得尿裤子了,这辈子不会再踏进铜钱街一步。"
表叔满意地笑了:"行,收拾一下,关门。晚上有局大的,你们先回去。"
临走前,表叔问我:"今天赢了多少?"
我从口袋里掏出皱巴巴的钞票:"一千二百四。"
表叔想了想:"八二分成,你拿二成,算是第一次出师的学费。"他掰出二百四给我,"记住今天的教训,下次长点心眼。"
我接过钱,揣进兜里,心情复杂。第一次靠自己的本事赢钱,虽然险些送命,但这种既惊险又刺激的感觉,让我的血液都沸腾起来。
回到屋里,我坐在床沿上,透过窗户望着外面的月光,默默回想这一天的经历。
那把刀的寒光,老熊扭曲的脸,表叔冰冷的表情,还有我手臂上的伤口和口袋里的钱——这一切都在提醒我,我已经踏上了一条不寻常的道路。
这条路上有刀光剑影,有血雨腥风,有欺诈与背叛,也有技巧与智慧的较量。
父亲当年是否也经历过这样的险境?&qu
;ot;赤龙"到底是什么?表叔和父亲之间又有着怎样不为人知的过往?
我摸了摸垫在枕头底下的铜骰子,心中更加坚定了追寻真相的决心。
无论前方有多少艰险,我都会一步步走下去,直到揭开所有的秘密。
窗外传来几声犬吠,打破了夜的宁静。
我忽然想起表叔常说的一句话:"牌如人生,来牌不由人,出牌全凭己。赢是情理之中,输是意料之外,最重要的,是别输得太狼狈。"
我轻轻摸了摸伤口,嘴角扬起一丝苦笑。
今天的经历,注定会在我的人生中留下深深的印记——我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牌局,第一笔赢来的钱,也是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生命的脆弱与珍贵。
这大概就是表叔所说的"入行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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