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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停了。水洼里的灯影碎成一片。出租屋顶层,表叔的脚步声比平时重。
他拉开抽屉,取出藏在暗格的钱,清点速度快得像数过无数次。
天花板上的灯管闪烁两下,发出嗡嗡声。窗外有辆面包车停在对面巷口,已经三个小时没动。
"后面四关,一次完成。"表叔看了眼手表,声音干涩,"明早前必须学完。"
王胖子正擦拭一副骨牌,听到这话手停了一下:"师父,胡乱赶功课可不成。咱学前八关用了大半年,后四关这么急?"
表叔没答话,只从裤兜里摸出四张压平的纸条,摊开在桌上:"钓饵、布局、收网、藏身。自己看,不懂的问。"
我抓起纸条。纸面已经泛黄,边缘有细小的褶皱,像是反复折叠过多次。字迹工整得出奇,不像表叔平常潦草的笔法。几处水痕晕开了墨迹。
刘瘦子坐在角落,镜片上的裂纹像蜘蛛网。他指尖敲打着桌面,节奏精确得有些诡异。
"今晚实地操练,直接完成四关。"表叔从床底拉出军绿色背包,拍出一层灰,"红江茶楼,三楼雅间。目标姓孙,人称太岁,江南人,灰中山装,左眼角一道疤。牌还行,就是发牌前总搓右手虎口的老茧。"
"赌什么?"我问。
"梭哈,通吃制。"表叔从包里抽出四沓钱,放在桌上,"目标是赢他两万,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多了惹麻烦,少了不够用。"
"够用?"刘瘦子终于开口,敲击的手指停了下来,"用在哪?"
屋里安静了三秒。窗外电线杆上的乌鸦叫了一声,扑棱着飞走了。
"滚蛋,"表叔只说了这两个字。他抬头看了眼墙上的挂钟——九点十七分。"出发,路上背熟纸条,到了地方按说的做。"
我把纸条折好放进内衬口袋,贴着心口。刘瘦子和王胖子起身,动作无声。
表叔最后扫视一遍出租屋,目光在每个角落停留,像在拍照。窗帘缝隙透进的灯光在他脸上切出一道锋利的线条。
红江茶楼像块卡在现代建筑间的旧骨头。三层砖木结构,漆皮脱落,门楣上只剩"红江"二字勉强认得出。窗口贴着发黄的春联,已经看不清字迹。
我和王胖子间隔五分钟进入,表叔和刘瘦子先到。入口处一个半截蜡烛在铁盘里燃着,火焰被风吹得左右摇晃。
一楼茶客稀疏,几张方桌上摆着没收拾的杯盘。空气中飘浮着茶叶和陈年木头的气味,混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霉味。服务员是个老头,坐在柜台后打盹,听到脚步也只睁开一只眼看了下。
沿着吱嘎作响的木楼梯上到二楼,楼道墙上挂着几盏马灯,灯罩积了厚厚一层灰。二楼转角有面开裂的铜镜,我借整理衣领的动作扫了眼身后——没人跟踪。
三楼走道两侧是八个包间,门帘低垂,隔音出奇好。最里面的1号雅间门半掩着,里头传出压低的说话声和茶杯碰撞的声响。
王胖子比我先到门口,他用左手抹了把额头——这是我们的暗号,表示目标已在场。正好一位服务员端着茶壶经过,我朝他点点头,跟在他后面推门进去。
房间比预想大,中间一张八仙桌,四周靠背椅垫着暗红色坐垫。地上铺着旧竹席,踩上去有轻微的弹性。桌上茶海、茶杯、茶漏一应俱全,一缕青烟从茶海上袅袅升起。
表叔和刘瘦子已经在座,对面坐着一个陌生男人。这人确实穿着灰中山装,脖子粗短,左眼角一道疤延伸到太阳穴,像条褪了色的蜈蚣。他翘着二郎腿,脚上的皮鞋擦得能照出人影。
"来了?"表叔头也没抬,手上添茶的动作没停,"孙老板,这两位是我另外两个侄儿,大的叫王福,小的叫林天锋。"
孙太岁抬眼看我们,眼神里带着评估的意味:"许兄侄子都出息,难怪说牌技不凡。"他右手无意识搓了下虎口,一块深色茧子在灯下格外明显。
"哪里哪里,小孩玩玩罢了。"表叔笑得比平时尖八度,活像唱戏的,"孙老板要不要验验手气?"
孙太岁一咧嘴,露出两颗金牙:"早这心思了。听人说许兄最近手头紧,需要点周转,我这人最乐意雪中送炭。"
表叔笑容僵了一瞬,随即恢复:"孙老板太客气。图个乐子,输赢随缘。"
老头子端来一副新牌和一叠花生米就退了出去,顺手带上门。咔哒一声,像一
;把锁落了下来。孙太岁习惯性掏出一堆钞票放桌上,数目不少。
"干脆点,梭哈,通吃。"他咧嘴笑着。一股浓烈的古龙水味从他领口散发出来,呛得人直想打喷嚏。
表叔点头:"就这么定了。"
孙太岁拆了牌,唰唰洗了几下,手法老练得很。准备发牌时他不由自主搓了下右手虎口,我注意到表叔的眼神动了动——这是开始的信号。
第一关:钓饵。
纸条说:"钓饵非为钓鱼,实为钓人。陷阱最高明处不在牌里,而在人心。"
头三局我们按兵不动,看孙太岁牌路。此人风格凶猛,喜欢大注恐吓,每次加注前都无意识摸鼻子。
刘瘦子第四局佯装失误,输给他一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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