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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七天的高烧,我像被扔进了油锅又被抛入冰窖,神魂颠倒间,看见表叔和老头子化作两条蛟龙在我体内厮杀。父亲的身影若隐若现,却始终没有说话。醒来后,我才真正明白老头子的警告不是危言耸听——两派气息相克,练得越纯,相克越烈。
睁开眼时,小师妹孙小蝶正替我换额头上的湿毛巾。我想动一动手指,却发现它们被厚厚的草药包裹着,只能感受到隐约的抽痛,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骨髓。
"师弟总算醒了。"她松了口气,"我去告诉师父。"
老头子很快来了,面色铁青。他二话不说,用银针刺我手指关节,痛得我冷汗直冒。半晌,他才开口:"差点毁了根基,蠢货。"
我不敢反驳,只低头认错。老头子叹口气,吩咐孙小蝶继续照看我,留下一句:"好自为之。"
第十天,我拖着虚弱的身子去见老头子,郑重表态放弃罗甲门技法,专心学习影子门。他盯着我的双手看了半晌,手指还有些变形,指甲缝里浸满黑色草药汁。眼中掠过一丝满意,从此对我严厉中多了几分耐心。
外面世界日新月异,电视里说澳门回归了,港股暴跌又暴涨,内地风潮此起彼伏——打假货、抓走私、流行歌后王菲,还有什么互联网泡沫。可在松鹤庄,时间仿佛静止,我的日子像一张永远撕不完的日历,每一页都写着"练功"二字。
数月如白驹过隙。
我埋头苦练影子门技法,从基础的呼吸到高深的控牌,一遍遍重复,直到每个动作都刻入骨髓。指尖的水泡破了又长,长了又破,我的手心布满老茧。
我知道,这不仅是肉体的蜕变,更是心性的蜕变。北方的傲气被岭南的雨水一点点洗去,留下的是更为坚韧的内核。
白天与师兄弟演练配合,晚上独自温习信号系统,连梦中都在练习眼神传递的精准度。从院子里的那株竹子初抽新笋,到青翠挺拔,再到风霜中微微泛黄,我的功夫也在这般潜移默化地提升着。
松鹤庄的日子是单调的。秋去冬来,庭院的梧桐树叶黄了又落,竹子在冷风中沙沙作响。窗外传来收音机的声音,那是港片《古惑仔5》的主题曲,在广州的街头巷尾异常流行。我想起表叔最喜欢听的是京剧,两种截然不同的曲调,恰如两派武功的根本差异。
这一天,天刚蒙蒙亮,我正在竹林中练习"影随心转"的最高境界,老头子突然出现:"明天,你去实战。"
我心头一震——八个月来,老头子从未允许我出庄门半步,如今突然说要实战,意味着他已认可我的水平。
"地点?"我放下手中的牌。
"广州西关大屋,陈家茶馆。"老头子神情淡漠,"有个叫严福的大商人,每周三都去那里摆一桌。"
"几个人?赌什么?"
"四桌十六人,打麻将为主,穿插几局推牌九。"老头子仔细交代,"赌场高手不少,你只需验证技术,不求赢多少。"
"我自己去?"
"孙小蝶跟着你,暗中接应。"老头子丢给我一个纸包,"里面是明天要用的东西,自己准备好身份。"
回到房间,我打开纸包——里面是三万元现金,一套高档西装,一副银边眼镜,还有一张广东商学院的学生证,名字和照片都是我的。这显然是老头子早就准备好的,只等我技术成熟。
那一晚我睡得很不安稳,梦里全是牌桌和赌局,那些无声的信号传递和精妙的手法变化。天还没亮,我就起来梳洗,把自己打理得体体面面,对着铜镜反复排演"富家公子"的姿态和举止。
早饭后,孙小蝶与我在后门碰头。她穿着浅绿色旗袍,妆容精致,完全看不出松鹤庄弟子的影子,倒像是哪家闺秀。
"师弟,记住暗语。"她小声提醒,"我喝茶三次代表有人盯上你,整理发簪是撤退信号。"
"记住了。"我点头,却掩饰不住紧张。手心已经开始冒汗。
坐上开往西关的公交车,我透过车窗看着广州五光十色的街景,有种恍如隔世之感。八个月来,我像个苦行僧一样与世隔绝,如今重返人间,竟有几分不适应。
车上的收音机播着那年最火的《爱如潮水》,一对情侣挤在后座咬耳朵。外面沿街小店播着周星驰的《喜剧之王》,一群穿校服的中学生挤在电视机前。
陈家茶馆藏在西关大屋的深巷里,二层老式骑楼,雕花木窗,门
;口一对青石狮子已经磨得发亮。一楼是普通茶客,真正的戏码在二楼的雅间,那里的一杯功夫茶要三百块,却从不缺客人。
"我先进去。"孙小蝶低声道,"你十分钟后从正门进,直接找严福的桌。"
按计划行事,我推门而入。茶馆内部比想象的还要奢华——紫檀木家具,名人字画,古色古香的灯笼和屏风,处处透着大户人家的气派。空气中弥漫着乌龙茶和檀香的气息,几十张桌子上大多是中年人在喝茶聊天,只有靠里的几桌摆着麻将。
我不动声色地扫视一圈,很快锁定了严福的位置。那是个五十岁上下的男人,方脸阔嘴,一身笔挺西装,手腕上戴着金表,指间夹着支古巴雪茄,一看就是成功人士。他桌上已坐了三个人,正等着第四个。
深吸一口气,我走过去:"严老板?我表叔曾生介绍我来的,说您这里缺人。"
严福上下打量我几眼,露出笑容:"曾生啊,他提过你,说你在商学院读书。坐啦小伙子。"一口浓重的广州腔。
我在空位坐下,环顾其他三人——一个中年教师模样的人,一个胖乎乎的珠宝商,还有一个看起来和蔼可亲的老者。他们都衣着考究,但眼神中透着精明,显然不是普通客人。
茶水很快上来,严福介绍规则:"小赌怡情,底注五百,封顶一万,输赢当场结清,公平为上。"
我点头应允,心跳加速。这是我第一次实战,虽然做足准备,但紧张感仍不可避免。我暗自调整呼吸,按老头子教的"四调六合"平稳心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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