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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动手,有话好说。"我试图拖延时间。
"好说个屁!"另一个瘦高个从后腰摸出一把匕首,"给脸不要脸,今天就让你尝尝厉害!"
两人一左一右逼近。我深吸一口气,瞄准左侧那人,猛地挥出铁管。铁管划破空气,发出呜咽声,却被对方轻松躲过。
我刚要再次出击,巷口突然传来一声闷响。回头只见一个黑影从天而降,重重地落在横肉男身上。两人摔作一团,刀子脱手飞出。借着微弱的灯光,我认出是默哥!
但他左臂已经被鲜血浸透,衣袖几乎全湿了,显然是在之前的打斗中负伤。
"还愣着干什么!"默哥大吼,同时反手一肘击中对手下巴,"弄死他!"
我这才如梦初醒,抄起铁管冲上前,对准瘦高个的膝盖狠狠一击。只听"咔嚓"一声,对方惨叫着跪倒。不等他反应,我又是一管砸在他肩膀上,确保他短时间内爬不起来。
"走!"默哥喘着粗气,拖着我就跑。
我们穿过几条垃圾横陈的小巷,钻出一条稍宽的街道。这里灯火通明,行人如织,正是弥敦道的支路。我们混入人群,放慢脚步,调整呼吸,假装是普通游客。
默哥脸色惨白,额头渗出豆大的汗珠,左臂不自然地下垂。
"你的伤..."
"小事。"他咬牙道,"先离开这片区域。"
我们拦了辆的士,司机看到默哥的血迹,明显迟疑了一下,但见是外地口音,也没多问,只是要求我们不要弄脏座椅。
"去尖沙咀码头。"默哥上车后指示。
的士穿过闪烁霓虹的街道,路边的招牌和行人在车窗外飞速掠过。沉默了一会儿,默哥开口:"你知道自己错在哪了?"
"不该当面揭穿他出千。"我低声说,心里还残留着惊魂未定的余悸。
"错。"默哥斩钉截铁,"你最大的错误是什么都不了解就敢叫板。香港的规矩和道上的人,比你想象的复杂得多。那个阿成背后有青联帮撑腰,身手不行但靠山硬,你以为凭两下三脚猫功夫就敢碰瓷?"
他呲牙咧嘴地扯开衣袖,露出一道七八公分长的刀伤,血仍在缓慢渗出。
"去医院吧。"我担忧地说。
"不用,小伤。"他从口袋摸出一块皱巴巴的手帕,熟练地在伤口上缠了两圈,"先离开香港要紧。"
码头人头攒动,最后一班回广州的船正准备。我们买了票,匆忙登船,找了个不起眼的角落坐下。
默哥脸色越来越差,但硬是咬牙不去医务室。"麻烦。"这是他唯一的解释。
船缓缓驶离码头,维多利亚港的灯火渐行渐远。我望着窗外的黑暗,脑海中回放着这疯狂的一天。
"还记得那水手为什么发飙吗?"默哥突然问。
"他看出阿成出千了?"
"应该是。但他没明确指证哪一步,只是凭感觉,所以没人支持他。"默哥轻声说,"你不一样,你直接说出了具体手法,这才触到阿成的痛处。
一般老千被人说出千,最多赔点钱认栽。但你点破了他的招数,等于揭了老底,这就是要命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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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若有所思地点头。老千行当,技术就是饭碗,被人揭穿手法比当场被抓千更严重。
"不过,你确实有两下子。"默哥难得夸奖,"能一眼识破'压牌截张',松鹤庄教得不错。"
"可比起香港的'快手',我差远了。"我苦笑,"他们的速度太快,根本反应不过来。"
"各派有各派的长处。"默哥靠在椅背上,声音因疼痛而略显嘶哑,"香港这套以快制胜,适合短平快的场子;北方路子虽慢,但更稳健,适合大场面。你输在经验不足,不在技术。"
船只穿越伶仃洋,逆流而上。夜色中,香港的灯火已成一线。这短短的一日游,花费巨大,收获匪浅。亲眼见识了"快手"的厉害,也尝到了技不如人的苦果。
看着默哥苍白的脸色和浸血的袖口,一种愧疚感涌上心头。因为我的冲动,害他受伤,差点命丧香港。
"谢谢。"我轻声说,"没你我就完了。"
默哥没说话,只是拍了拍我的肩。这一天的经历像一记重锤,将松鹤庄教的那套高深莫测的理论狠狠砸到了地上。在象牙塔里学的再多,终究不敌一场血的教训。
这次香港之行,我输了钱,输了面子,却赢得了弥足珍贵的经验——真正的江湖,不是书本里写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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