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路过邮局门口,一辆拉砖的拖拉机突突冒着黑烟冲过来。他胳膊一横把程心挡在身后,扬起的尘土和泥点子溅了他一裤腿。“长没长眼睛!”开拖拉机的年轻人吼着,车轮碾过水洼。程心掏出手绢想给他擦擦,耿云野握住她手腕往前带:“走快些,校门口人多了挤。”二中铁门外人头攒动。有学生捧着书念念有词,也有家长举着蒲扇给孩子扇风。耿云野把网兜递给程心,手伸进裤兜摸索了一会儿。“差点忘了,”他掰开程心手指把东西塞进去,“薄荷糖,考试要是犯困吃了提提神。”三颗绿莹莹的糖球带着他身上的温热。程心捏着糖,看他额角的汗顺着鬓角滑到下颚线。“你回租的房子那儿等吧,外面日头毒。”她推推他胳膊。“我看着你进去再回。”耿云野站着不动:“中午想吃什么?我回去擀面条,还是包饺子?”程心不想让他太操劳:“早上剩的面条热热就行。”穿白衬衫的女老师开始喊名字。耿云野推着她往里走:“进考场慢些,别跟人群挤。考完别乱跑,我就在这棵香樟树下。”上午考试结束铃响,程心随着人流出来。耿云野站在香樟树影里,自行车把手上挂着水壶。程心走近后,他把水壶给她,她嗓子早就渴得不行,考试的时候不敢喝水。水壶里装着凉白开,程心一口气喝了大半瓶,坐上后座才发现他后背汗湿了一大片。出租屋的方桌上摆着凉拌黄瓜和土豆焖排骨,还有一盆西红柿青菜鸡蛋汤,主食是米饭。“吃完睡四十分钟,”他把汤勺递过去,“一点十分喊你。”程心躺在竹席上闭目养神。耿云野坐在门槛上摘韭菜,身边还放着一捆清脆新鲜的葱。他掐韭菜时忍不住往屋里瞧,直到听见她均匀的呼吸声,悬着的心才安心不少。下午数学考到一半,天色陡然昏沉。程心刚解完函数题,豆大的雨点砸在窗玻璃上噼啪作响。交卷时雨幕如瀑。程心撑开自带的油纸伞,看见耿云野举着宽大的蓑衣冲进校门。他裤腿卷到膝盖,沾着半腿泥。“伞小,挡不住斜雨!”他抖开蓑衣裹住程心,自己半边身子淋得透湿。蓑衣带着新鲜的青草味,雨水顺着草茎流成小瀑布。回程的土路泥泞不堪。耿云野推着陷进泥坑的自行车,额角的汗珠混着雨水往下淌。程心深一脚浅一脚跟着,塑料凉鞋被泥吸得拔不动。“上来。”他拍了拍车前梁。程心摇了摇头,额前的水珠嘀嗒往下掉:“车胎会受不住。”见她犹豫,耿云野直接弯腰托住她膝弯抱上车梁:“坐稳。”程心慌忙抓住车把,听见身后传来带笑的喘气声:“害臊就把脑袋埋蓑衣里。”车轮碾过水洼溅起泥浪,他胸膛的热气透过湿透的汗衫烘着程心后背。邮递员送来录取通知书那天,耿云野正给自行车补胎,阳光在他脊背上烙出深色的汗渍。程心举着红信封冲进院子,信封上“沪旦大学”的烫金校章在烈日下熠熠生辉。程心嘴角抑制不住的笑容:“云野哥,你看,我考上了!”耿云野沾满油污的手在裤腿上蹭了蹭,又觉得不够干净,去洗手池用肥皂洗了两遍,这才小心翼翼接过她的录取通知书。“嗯。”他应了声,声音比平时低哑,拇指摩挲着纸页上的校名。“抽空得给你做个大行李箱装东西。”他举起通知书对着阳光,眯着眼辨认上面的每一个字,“再给你弹一床棉褥子,沪市冬天湿冷。得把喜事告诉爸妈,妈肯定知道哪里弹的棉褥子厚实。”程心按住他的手臂:“先吃饭,摊的饼子都凉了。”耿云野用煎饼裹着炒土豆丝,眼睛瞟向窗外的自行车:“我打算买辆摩托车。”“咱家哪有那票?”程心舀着排骨汤。“公社奖励大队企业先进,给了两张。”耿云野两口吃完手上的饼子:“幸福牌摩托车两千八。”程心小口喝着排骨汤:“既然都有票了,你做主就好,你买摩托车肯定是方便做正事。”耿云野动作很快,没两天就骑着辆崭新的摩托车回来了,身后跟着一群兴奋的小孩。摩托车线条硬朗,透着工业的力量感。锃亮的黑色油箱在阳光下流淌着深邃的光泽,棱角分明的轮廓从车头延伸至车尾。车头圆灯炯炯有神,镀铬边框反射着冷冽的光芒。“试试?”他把车停在院门口,冲程心扬扬下巴。程心扶着他的腰坐上后座,车子开动时带起的风瞬间吹散了她的辫子。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宇智波杏里有一个秘密。她是个有特殊能力的咒术师,可以梦到自己的死亡。上辈子,十八岁那年,她在预知到自己的死亡后,没多久就死了。死后,她转生到一个忍者世界,一直秉持着咸鱼+苟命的原则,熬过了第三次忍界大战,顺利活到了十八岁!就在她以为自己终于能够迈过十八岁这道坎的时候她又做梦了。离谱的是,她梦到族长家的大儿子灭族了!全族上下,死个精光!除了他那倒霉弟弟。而且灭族的刽子手还不止一个,最后捅死她的家伙是个戴面具的王八蛋,也有写轮眼,真该死!然后,她就被气醒了!为了活命,她不得不发动生得术式,想请来一个厉害的大佬撑腰!结果没想到,她发动术式请来的大佬居然就是这场灭族悲剧的罪魁祸首!真特么该死的运气!后来杏里什么?你说你的理想就是让全世界的人一辈子活在幻想的世界里为所欲为?不用工作,不用社交?只要躺着就好?好家伙,同道中人啊!你还差哪步,说出来,我来解决!斑...
一曲红楼,多少遗憾。林瑾玉穿越到了红楼的世界中去,成为了原书中并不存在的黛玉的兄长,看着自己可爱的妹妹,林瑾玉决心一定要保护好妹妹,让她过上与上一世完全不一样的幸福生活。只是在林瑾玉这一只蝴蝶翅膀的扇动下,整个红楼都于林瑾玉印象中的红楼变得不一样(这是一本群像文,主角并不只是林瑾玉,每一个人都可以做自己的主角。...
按理说,小姨母和我妈妈都是一个逼里操出来的,玩起来的区别应该不大,更何况小姨母更年轻,小骚逼像跟成精了一样,都会咬人,泻一次能湿半张床,骚啼起来像在唱歌,又媚又辣,连屁眼里都是香的可就是不如妈妈玩起来过瘾,就算是一样的射精,一样的高潮,也总觉得差一点,不够味儿。这就导致了每一次小姨母都被我操成泥了我也还是不尽兴。就像是小姨母哪都好,但非要我选择一个,我宁愿一辈子插在妈妈那都被玩松了的屁眼里...
...
僞骨科非典型追妻季骁是伴随季予风长大的生长痛,季予风自以为是的追逐那麽多年,最後发现所有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一切爱恨在生死前都不激烈,後来季予风明白了,他们占有彼此近乎一半的人生,从一开始便是趟坐错方向的班车,于是他一个人漂泊去远方。可一直把自己推远的哥哥突然回头了不控攻不控受,纯爱但狗血,两个人都够拧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