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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程心所受的苦楚,哪怕把陈莹千刀万剐都不为过。可现在是法治社会,他不愿意用拥抱妻子的手沾上别人的血。这份畅快冲刷掉了他心底的阴霾,他终于可以毫无负担地拥抱他和程心的未来。又是一个月色温柔的夜晚,还是在小院。程心处理完厂里的文件,揉着脖子仰头在院子里数星星。耿云野在此时推开大门回来,脸上带着她许久未见的明亮神采。他走到她身边,自然地握住她的手:“那件事我处理完了,彻底结束了。”程心不清楚具体是什么事,但能感受到他心境的巨大变化:“嗯,那就好。”对峙陈莹耿云野牵着程心往二……耿云野牵着程心往二楼走。这片职工家属区是厂里前几年新盖的,整片望去全是红砖砌就的房子。远处是几栋四层高的职工宿舍楼,红砖墙配着墨绿色的木窗,阳台上挂满了五颜六色的衣裳。他们住的这栋是厂长专属的小独院,同样是红砖墙体,只是做成了两层小楼的样式。院墙是下半截实心青砖砌的,到胸口高,上头接着半人高的铁栅栏,黑黢黢的铁条焊成菱形格子,顶端还弯出尖尖的花形,刷的黑漆掉了些,露出底下的锈色。大门也是同样的铁栅栏样式,两扇对开,中间装着个黄铜搭扣,白天敞开时,能瞧见堂屋门口的水泥地被扫得干干净净,红砖砌的煤池靠在墙边,旁边立着根晾衣绳,上头搭着程心刚洗的蓝布工装。上到二楼,卧室外面带个方正的阳台。阳台铺着水泥地,靠里墙放着个掉漆的木柜。栏杆边支着根竹竿,晾着两双刚刷的解放鞋。阳台足够宽敞,别说坐人,就是摆张小桌吃饭也不拥挤。耿云野把藤椅往栏杆边挪了挪,让程心坐下,自己则搬了小马扎挨着她。晚风穿过铁栅栏的格子吹进来,带着院里老槐树的叶子味。从这儿往下看,红砖墙外的甬道上,下班的工人正三三两两地走着,谁要是想凑近院墙,红砖墙和铁栅栏的影子会在院里拖得老长,阳台上稍一抬眼就能瞧见。交谈的声音被楼板挡了大半,只有风吹过铁栅栏的轻响和远处宿舍楼里隐约的笑语声,倒真成了个能安心说话的地方,既敞亮,又不怕被人偷听。耿云野沉默地坐着,视线落在楼下栅栏外。有职工骑着自行车经过,车铃叮铃铃响着远去。他忽然转头看向程心,嘴唇翕动了两下,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远处的树影里蝉鸣正盛,近处草丛里的蟋蟀叫个不停。程心看出他眼底的犹豫,没有催促,只安静地等着他开口。又过了片刻,一只萤火虫从面前飘过去,耿云野深吸一口气,重新抬眼望向程心,将心中匪夷所思的秘密和盘托出:“心心,你相信人有上辈子吗?我记得…我们的上辈子。”月光静谧,虫鸣似乎都停止了。耿云野低沉的声音,讲述着前世程心的坎坷。“上一世,你怀过三次,都没能留住。”“第一次是深冬,你自己不知道怀上了。我在外地做生意,家里只有你和陈莹。你早上出门,在家门口结冰的地方摔了一跤,孩子没了。”“第二次还是冬天。你刚上大学,课业重。我那会儿忙得脚不沾地。你为了期末考熬得太狠,考完出来就发高烧,校医给开了退烧药,夜里你肚子疼得在宿舍打滚,等送到医院,孩子又没了。”他握紧了程心的手。“第三次…”耿云野的声音艰涩无比,“那次我们提前做好了准备。你查出怀孕那天,我把生意全部推掉,整天在家陪着你。可谁能想到,你从楼梯上摔了下去。孩子都成型了,医生说是个男孩,可还是没保住。”他几乎说不下去,“你伤得太重,再也不能怀孕了。”耿云野握着程心的手,声音抖得厉害:“你抱着我哭了三天三夜,眼睛肿得睁不开,再往后,就一句话都不肯说了。”“你连学校也不去了,整天坐在窗边,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屋里暗沉沉的,从天亮坐到天黑,动都不动一下。”“有天我出去买菜,你把自己锁在里屋,药瓶倒在地上。我撬开门,你浑身软得像没骨头,怎么喊都不应,送你去医院洗胃才抢救回来。”程心指尖动了动,他低头注视着俩人交握的手:“还有一次半夜,我惊醒发现你不在,跑到阳台就见你踩在栏杆上。我把你抱下来,你抓着我胳膊咬,你说活着太累了想解脱。”“你总哭,吃饭哭,喝水哭,夜里睡着睡着也能坐起来哭,你也不吃饭。”他的眼里蒙着水光,“我守着你,寸步不离,可你一天比一天蔫。我眼睁睁看着你枯萎,心像被钝刀子割,割了整整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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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同人)主咒回星作者果灯阿珀完结番外文案张安泰决定辞职,黑田管理官撕掉了他的辞职信,将一张照片扔到他面前。照片上是一个粉发青年,年龄看上去二十上下。张安泰这是谁?黑田兵卫虎杖悠仁,你新的恋人。阅前注意1原创男主,左右位边写边看2目前涉及咒回,名柯,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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