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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天冷,不过一会儿,手帕就从温热变得凉丝丝的,又是丝质的,便格外冰凉,温澜被冰地回了神,他“啊”地叫了一声,手帕从手中滑落到床上。温澜欲哭无泪地将头埋进被子里,他有些不太愿意面对这个现实,他怎么会变成这样。温澜匆匆地擦了擦身子,将帕子丢到了水盆里。那处过于凸起,为了避免摩擦,温澜不得不再次找出合欢襟穿上。正巧,温澜衣服穿好后,小成就急急忙忙地跑了进来,“夫郎,谢管家说门外有个自称是你姐夫的人找你,黑黑壮壮的,怎么赶都赶不走。”“黑黑壮壮的……姐夫?”温澜有些摸不着头脑,他就温锋一个大姐,还尚未成亲,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姐夫呢?忽然,一个人闯到了脑海中,温澜试探着说:“那人是不是叫白秀?”小成飞速点头,“对对,就是这个名字,夫郎认识吗?”“快让他进来,他是我……姐夫。”说到“姐夫”两个字,温澜有些尴尬,他能看出来白秀喜欢温锋,但不知道温锋喜不喜欢白秀,毕竟温锋总是欺负白秀。白秀跟在小成身后走进屋里,他看到温澜后不自在地扯了扯衣服。白秀就这一身衣服比较好,说是比较好,也只是上面没有打补丁罢了。白秀又偷偷瞥了一眼小成,他害怕从小成眼中看到鄙夷的神色,白秀羞愧地将手中的篮子往身后藏了藏,他好像给温澜丢脸了。温澜看见白秀忙抱上去,“白秀哥哥,你怎么过来了?”白秀就是个老实巴交的小汉子,待的最多的地方就是地里,平时也没到县城里来过几回,更何况是进这县令府,他尴尬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温澜见状忙看向小成,“小成,你先出去吧,我和白秀哥哥说会儿话。”“是,夫郎。”温澜拉着白秀的手坐在床上,他伸手接过白秀的篮子,将上面盖着的一层白布揭开,几张黄澄澄的鸡蛋饼映入眼中,他兴奋道:“啊,白秀哥哥,鸡蛋饼好香,我想了好久,谢谢白秀哥哥。”白秀黑黑的脸蛋上浮上一层薄红,他不好意思道:“澜儿,哥也没什么好的能拿给你,哥记得你吃鸡蛋饼就烙了几张,你别嫌弃。”温澜用行动表明自己的态度,他抓起一张饼就往嘴里塞,边吃边赞叹:“好香,可惜我大姐不在这儿,她最好这口了!”温澜说着拿起一张塞到白秀嘴里。白秀听到温锋的名字脸上露出一丝纠结的神色,他用手接住鸡蛋饼,没忍住开口问道:“澜儿,哥前些日子不知道你这事,这些日子,地里不忙了,我去你家一看,才发现你成亲了。澜儿,这是哥攒的一些银子,你别嫌少。”白秀从怀里掏出一块红布,里面包着几十文铜钱,还有一两块碎银子,温澜一看就知道这是白秀好不容易攒下来的,说不准还是他为自己攒的嫁妆。“哥,我不能要,这都是你的幸苦钱,你留着吧!”温澜知道白秀家里苦,他上面有两个哥哥,下面有一个妹妹,是最不受宠的老三,别家的小男儿大多都是在家里感谢针织做饭的活儿,农忙时节才去地里帮帮忙,但白家是把白秀当女人用,让他一个人干两三个男的活儿,把人晒得又黑又壮。人家小男儿都是又白又瘦,就白秀是个异类,又因为这个名字,他从小到大没少遭人嘲笑。温澜将红布强硬地塞回白秀怀里,他眼角含泪:“哥,你放好,你在地里那么幸苦,才攒了这些钱,你好傻,怎么这么轻易就把钱给别人。”温澜的声音里充满了哭腔,他替白秀感到委屈,温老娘虽然不好,但自己还有个好大姐。但白秀哥哥在那个吃人的家里,没一个人对他好。两个哥哥嘴甜会说话,最后一个妹妹一出生便因为是女人备受宠爱,只有他,是个男儿,性格还不讨喜,若不是他能出力干活,那白老娘早把他卖到春风馆里换银子了。白秀憨憨一笑,带着一丝羞意:“你不是别人,你是温锋的弟弟,也就是我的弟弟。”“哥。”白秀想到温锋有些着急地问道:“澜儿,哥问你一个事,你大姐去哪了?我问了一圈人都没打听到她的消息,她没事吧?”白秀知道温锋有多疼这位弟弟,所以他知道温澜嫁到谢家的时候整个人就像被被雷劈了一样,温锋出什么事情了,不然她绝不会答应温澜嫁进去。温澜有些惊讶,“哥,我大姐去读书去了,她走前没和你说吗?”白秀是他和大姐唯一的朋友,温澜没想到大姐离开的时候没和白秀说。“读书去了?”白秀喃喃道,“她去哪读书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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