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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澜语气认真:“当然会了,你看,娃娃一出生就只会接触我们两个人,你那么好,什么都厉害,”温澜叹了一口气,“但是我好像什么都不会,小孩又不傻,慢慢地她就不喜欢我了。”谢信之有的时候真的不明白温澜的小脑瓜里在想什么,这不是正常现象吗,若是温澜什么都比她强,这才是不正常吧,但信之不想和温澜说这些,她只想让温澜开心,“你担心这个干嘛,没听说过吗,小孩有奶就是爹,你只要给她一口吃的,她就乖乖喊你爹了。”“真的吗?”“真的,”谢县令拿出平时判案的态度来认真回答。温澜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他看着谢信之的嘴巴艰难地做了个决定,“我……”谢信之顿感大事不妙,“你想说什么?”“以后你可不可以不吃了,我担心不够吃……”温澜低下头不敢看谢信之,都是自己没用,如果他的奶量够大的话,就不用为难谢信之了。谢信之神色不明,“当然可以了,我怎么会和小孩抢吃的。那我今天就不吃了,给她明天留多点。”温澜有些羞愧,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哇”地一声,谢砚出生了。谢砚,是谢信之起的名字,希望她将来能写得一手好字。“恭喜大人,是位小女君。”“赏。”温澜和谢信之站在一旁观察着这个刚出生的小人儿,这是她们两个的孩子,身上有两人的血脉。谢砚长得像温澜,皮肤大,一双大眼睛滴溜溜转,可爱极了。“半个时辰过去了,是不是要喂一次奶?”“嗯,喂吧。”温澜解开上衣,肚兜被丢在一旁,他小心地抱起谢砚,“砚砚,砚砚,吃饭啦……”只一日未见,谢信之便有些想念,她不自然地移开目光,“李郎中刚才说,孩子喂到三个月大的时候就可以断奶了,到时就可以跟着大人吃饭了。”“好,那到时候是不是就停奶了?”温澜随口应了一句,他专心地看着怀里的娃娃,生怕她被奶呛到。“或许吧。”这个问题谢信之早就问过李郎中了,只要一直有人喝,就不会停。谢砚一天天地长大,会说话、会爬、会走路。她越长越像温澜,有时候谢信之看着谢砚忍不住地去想温澜小时候是什么样子的。“你小时候长得是不是和砚砚一样?”人怎么可能会记得自己小时候长什么样子,温澜道:“可能吧,你想知道的话,等见到大姐可以问问她。”谢信之听到这话心里一动,“下个月,我要进京一趟,你想不想和我一起?”“想,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谢砚一岁的时候特别爱动,又对外面的世界很感兴趣,她一会儿也坐不住,谢信之有公务在身,谢砚一天到晚见不到她几次。于是,便想法设法地闹着温澜出去。温澜望着天上的大太阳,认命地叹了一口气,他看向不远处挖坑的谢砚,“砚砚,你不热吗?”“热,但是我想抓虫子。”“好吧。”等到谢信之从县衙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小夫郎泪眼朦胧地看着自己,“妻主,我热……”温澜许久没叫她妻主了,谢信之突然听到这个称呼兴奋极了,她快步走过去,“这么热怎么不在屋里待着?”温澜用手指悄悄指了指谢砚。谢砚手中的动作不停,头也不抬道:“爹爹,不要在背后告状,我能看见哦~”温澜委屈地撇了撇嘴,谢砚越长大温澜就越发现她长得像自己,但性格却和自己不太一样。谢砚很聪明,有时候温澜都怀疑这该是一个小孩知道的吗,但他想到谢信之,又释然了,应该是遗传谢信之的智商了。谢信之看着温澜原本白生生的小脸被晒得通红,心疼极了,直接单手抱起温澜,“走,回屋。”温澜害怕地去推谢信之的肩膀,“这是在外面,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走。”“天太热了,我走得快,你能少晒些。”温澜被说服了,他又想起了树下的谢砚,“砚砚怎么办?”“她热了自己就回屋了。”“好吧。”谢砚听着渐渐变小的声音,继续冷漠地挖坑,妈妈说得对,她又不像爹爹那么笨,不被抱着就不会走路。她是个大孩子了,已经可以自己走路了。谢砚挖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后,抓着它一走一晃地回屋。咦?屋里怎么没人?算了,她可以先玩会小虫子,一个时辰后,爹爹就会出现了。两个时辰后,谢信之和温澜回来了。温澜心虚地看向谢砚,“砚砚,爹爹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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