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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这就找龙舌兰要五百万,甩在他的脸上:“给你五百万,离开我的女儿(宫野志保)!”他看了一眼我的神情,不知为什么突然笑了起来:“大人这副神情可真有趣,上次和您共事时就注意到您了……不必担心,我对大人并没有恶意。”我信了你的鬼。但他似乎是来真的,不仅贴心地建议我如果想推迟不如干脆以志保从未上过学不熟悉学校,一下子去国外可能跟不上为由要求志保在这里先上国中和高中,学完了之后再去国外读大学。还毛遂自荐他自己来向那边传话。他甚至会教志保怎样在那群过来调查情况的人面前表现出抵制学校又可以通过熟悉接受的那种状态。虽然我知道他是学霸,但为什么他连这种东西都会啊?这么尽心尽力帮我,也不知道他图什么。“图什么……”他又笑了起来:“自然是图乐子了——大人您难道不觉得这很有趣吗?”并不觉得,我只觉得什么都觉得很有趣的他脑回路不正常。但我还是很委婉地说:“人们对于乐趣的定义有所差别……可能我更倾向于别的乐趣吧。”不是,我的话又怎么逗到您了啊?怎么感觉我像是个谐星一样,他跟我没说两句话就开始笑——不管我当时有没有回话,回了些什么话。“大人很有趣……”他眼角擦了擦笑出来的泪水:“我还没见过比大人更有趣的人。”那是你少见多怪。但抛开上述这些奇怪举止和言论,他确实是个极好的合作伙伴,完美的家庭教师,了不起的话术师——我对于和他共事非常满意。天知道上次我站在他旁边看他快准狠掐住那群科研组成员的命脉,然后又是恐吓又是画饼,一通输出后轻轻松松就让那群人迷迷糊糊地回去了时,我有多震惊。这样一对比,感觉上次那场谈判他压根就是在划水,根本没用力气——我心情复杂地想。———————————总之,在他又是志保年纪小不懂事,又是贝尔摩德在美国不怀好意,又是国外中学教育还不如国内……一通连环拳下来,加上我向他们组长阿拉克不断施压,宫野志保推迟出国这件事终于还是在三个月后谈下来了。不过他们提出了一个条件:志保必须在长野的中学上学,由他们敲定学校。于是在志保年满七岁,小学内容全部学完即将进入国中时,我就准备从东京搬到长野。在向龙舌兰申请了一套位于长野县的住宅后,我到地下基地和君度正式道别。君度看起来有点不太高兴,不过他还是没说什么:“啧……你走了之后可没人来陪我喝酒了。”我安慰他长野和东京离的也不远,有空他也可以过来找我一起喝酒,以后我出任务也会到东京去,只要过来就会找他——“又不是就此永别了。”我笑着说。他嘀咕了一两句我听不清的话。“嗯?”我让他重复一遍。“别忘了和我去俄罗斯!”他大声说,脸颊气的鼓鼓的。我捏了捏他的脸:“当然当然,不会忘掉的——你知道的,我从不违背诺言。”他勉勉强强接受了我的承诺:“嘛……好吧——记得常来看我!”我应了一声,随口拜托他帮我照看我在东京的房子里的仙人掌:“让它晒晒太阳就行了,不用浇太多水……”君度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掏出来一个小本本,叼着一支笔记了下来:“知道啦——会好好照顾你的小仙人掌的!”我最后摸摸他光滑顺泽的头发——刚过来的时候我给他梳的——好好照顾仙人掌,也好好照顾你自己。”他嘟囔着:“我自己有什么好照顾的……”一边敷衍地点了点头。告别了君度,我就准备回到安全屋收拾东西离开,却在半路上被东京属相熟的各常驻代号成员拦住,他们一边笑着说:“白兰地大人好不讲道理,要走了也不跟我们打声招呼……”一边推着我重新回到酒吧,大声喊酒保:“拿好酒来!我们要给白兰地大人送行!”酒保闻言连手上的酒杯都不擦了,抬头看向我:“白兰地大人要走了?去哪里?”我此时已经放弃了挣扎,心知这一场酒是逃不掉了,闻言也只是说:“长野。”“长野啊——”“长野!好地方!”“嚯——白兰地你可以啊……”“准备去那里呆多久?”仿佛一块石子扔进了平静的湖面,一时之间,酒吧被他们纷纷扰扰的问话和感叹所充斥。阿夸维特正在这个时候走进酒吧:“哦?白兰地要走了?”他举起手中的酒瓶:“那正好,我今天带了瓶好酒,1845年的朱尔斯罗宾——不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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