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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面前的这个人是皇帝,掌着他们所有人的生杀大权,讲不了道理的。高士乐立马给了奚谓一脚,力道之大,奚谓整个人直接摔爬下了,连带着袖子里的麻纸都滚了出来,“我看你是背书背傻了!”说着,高士乐又冲李承赫弓身陪笑,“大家莫怪,这孩子为了多识几个字,更好地伺候大家,学得那叫一个废寝忘食,脑子都不大好使了。”李承赫瞥了眼奚谓的狼狈相,气消了些,“算了,起来吧。”高士乐又踢了奚谓一下,这次力道轻了许多,“没听见万岁爷的话吗,还不快去洗把脸,收拾收拾,瞅你脏兮兮的样子,还怎么在万岁爷跟前当差。”奚谓连磕两头,一骨碌从地上滚起来,这时候,高士乐已经扶着李承赫往寝殿里面走了,奚谓望着二人的背影消散在一片炫煌明黄中,不知所措地杵在原地。他的心砰砰直跳,几乎要撞破胸腔,短短几秒,他在鬼门关晃了一个来回。奚谓转过身,发现孜恩不见了,大殿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擦拭干净了,和从前一样富丽堂皇,光洁如新,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奚谓愣了一下,拔腿就往门外跑。皇城的甬道又黑又长,过了一重,还有一重,他跑啊跑,怎么跑也跑不到尽头。“咚——”奚谓仿佛从梦靥中惊醒,他猛抬首,望向钟楼的方向,卯时了。“咚——”奚谓再也支撑不住,倒在冰凉的青瓦路上,后来,他被两个小内监发现,抬回了大明宫,再后来,他发了一场高烧,奚谓本以为会被重责,不说赐死,也免不了一顿好打,没想到,李承赫不仅没惩罚自己,还将自己拔擢为从四品的少监,专职伺候笔墨。大病初愈,奚谓梳了头,洗了脸,领上少监的衣裳,跑去给高士乐磕头。“知道圣上为什么提拔你吗?”“求干爹教诲。”高士乐屈指在奚谓心口处戳了一下,“因为你还长着这个,宫里有这个的人,不多了。”奚谓捂着被戳的地方,感觉到里面有个东西,正在“砰砰砰”地跳着。“儿子明白了。”“不。”高士乐摇着头,语重心长地叹了口气,“你不明白,这东西能救人,也能害人。”那时候,奚谓的确不明白,为什么同样是犯错,皇帝处死了孜恩,提拔了自己?为什么高士乐夸自己有良心,又说有良心未必是好事?但他明白了一件事,在宫里讨生活不容易,无论如何得跟个人,跟个能说了算的人,万一有一天落了难,或许还能给自己挣下一条生路。奚谓躬身而跪,他把头埋得低低的,紧贴着高士乐的乌皮靴子尖,“儿子糊涂,儿子以后都听干爹的。”高士乐笑了笑,扶起奚谓,拍去他膝间莫须有的灰尘,“去吧,去把新做的衣服换上,从今往后,你就是大明宫的奚少监了,别怕,有干爹呢,干爹护着你。”奚谓吸了下鼻子,他牵着高士乐的袍角,一步步在悠长的甬道上走着。这一幕,他记了许久许久,久到,后来他忘记了很多人,很多事,忘记了自己在心底许过的愿,发过的誓,却还记得,自己曾是个十二岁的孩子,曾有人,对他说过这样一句暖心的话。“别怕,有干爹呢……”“干爹护着你……”自然,这是后话。幽州。某家酒肆门口。两个人风尘仆仆,勒马而住。新登基的北凉皇帝拓跋浩厉兵秣马,边疆不宁,连带着幽州的百姓也遭了殃,不少人为了保卫妻女,跑去投军了,店里缺人手,只剩一个老掌柜一个小伙计。客人没好气地催上菜,掌柜不敢怠慢,亲自下厨切酱牛肉,他没留意门外新来的两个人,但凡仔细瞅一眼,他就能发现这两个人竟和海捕文书上的画像一模一样。沈衔月和凤箫一前一后跨进店门。酒肆不大,统共只有五张方桌,从北凉来的行商仗着人多势众,伸胳膊撂腿,霸占了中间三张,沈衔月和凤箫对视一眼,往最右边那张走去。二人经过那帮行商时,忽听有人嘿嘿一笑,然后用北凉话说了句什么,凤箫登时变了脸色,他把手往鞘上一搭,发丝凌厉,杀气逼人,沈衔月连忙将他往回拉。“凤箫,你要干嘛?”凤箫拇指锁着剑柄不放,“那帮畜生简直该死!竟敢对你说那样无礼的话!”沈衔月微怔,扭头扫了那帮人一眼,她虽然听不懂北凉话,却从他们眼神中读出了某种人类相通的东西——那是最为原始也最为丑陋的欲望。“别理他们。”沈衔月收回视线,拉着凤箫坐下,“多事之秋,少惹是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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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同人)主咒回星作者果灯阿珀完结番外文案张安泰决定辞职,黑田管理官撕掉了他的辞职信,将一张照片扔到他面前。照片上是一个粉发青年,年龄看上去二十上下。张安泰这是谁?黑田兵卫虎杖悠仁,你新的恋人。阅前注意1原创男主,左右位边写边看2目前涉及咒回,名柯,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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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冷腹黑冥王vs软萌笨蛋可爱鬼第一次见面,南噜噜正在满地找头,还把鼻涕悄咪咪蹭到了江宴身上。第二次见面,江宴在正在拍戏,南噜噜跳到江宴身上,一个劲儿叨叨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第三次见面,南噜噜给江宴来了个鬼压床。江宴忍住了,左右鬼门来了小鬼就会走。然而没想到南噜噜睡过头了,错过了鬼门开的时间。从此,江宴家多了一个牛皮糖似的赖着不走的小鬼,江宴每天都在想方设法把小鬼送走。他把小鬼收进盒子放在草丛里,第二天小鬼依旧乐呵呵地叼着棒棒糖跟在他屁股后头。他拍完戏故意把小鬼丢在外面,第二天小鬼还会坐在他旁边咔嚓咔嚓吃小饼干。最后他决定把小鬼送到冥兵手里,让他们把小鬼带回地府,结果没多久小鬼伤痕累累哭着找到他,怀里护着为他准备的生日蛋糕。小鬼哭的可怜宴宴,你差点把我弄丢了江宴颤抖着手,心一瞬间疼的无以复加。他把南噜噜抱进怀里对不起,以后再也不弄丢你了人们知道影帝江宴家养了个漂亮的男生,江宴简直把人宠上了天,男生在家摔了一跤,江宴都会紧张地放下工作跑回去看。再后来,江宴把男生带在身边,形影不离。但是南噜噜要走了,鬼门开的时间再次到了。南噜噜知道自己是鬼,迟早要回地府的,他偷偷离开了江宴,回到地府。可是刚回去不久,冥兵突然把他绑了起来,说他惹怒了冥王。南噜噜惊恐的以为自己小命不保,可当他看到面前的王座上那个熟悉的俊美男人时,脑袋轰的一声江宴居然是自己的大boss!你想跑哪儿去?男人钳住南噜噜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南噜噜揪紧了衣服,颤抖着声音狗腿似的笑跑跑到你心里去你信不信这是你说的,不许反悔。几天后南噜噜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犯蠢讲那种话,导致自己现在连床都下不了...
咒术高专就读的神代千绪,和六眼神子眯眯眼蛊王两位同学之间的关系很好。她本人并没有察觉出来两人对她的微妙不同。直到有一天身为她好姐妹的硝子,用一种看笨蛋的眼神提醒她。杰跟悟对我有好感?神代千绪看向不远处,正在因为从她兜里掏出的一块糖果,你挣我夺的两个人。察觉到神代千绪的视线,两人同时停下动作看过来。少年们帅气俊美的面上露出的表情很是憨憨不太可能。神代千绪摇头,凑近好姐妹跟她小声哔哔,我觉得他俩是想要造反,以下克上。硝子?硝子的眼神从看笨蛋变成了看傻瓜你怎么看出来的?神代千绪有根有据可能是一直被我压着太久了,看他们的眼神总有种想要反攻的意思,像恶狼。硝子哪里看出是狼了啊?明明是哈士奇不行!越想越觉得压他们一头的地位随时会被倾覆,神代千绪面色阴沉的撸袖子握拳我得稳固自己的地位!她在硝子木着脸的表情下,举着能打碎石头的拳头,走向对此一无所知还在傻乐的两位同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