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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识陆姝韵,那是陆家的小姐,毕竟我就出身陆家,在陆家的时候,她还欺负过我。”崔湄抽抽鼻子,想起陆姝韵骂过自己的话,脸都皱成了一团。现在轮到陆姝韵被欺负了。那位薛氏,比陆姝韵还嚣张,让身边的丫鬟,直接按住陆姝韵强迫她跪下,陆姝韵满脸耻辱,都是家中娇宠养大的小姐,还都是江州人,谁不知道谁呢。“薛妙仪,你放开我,你凭什么这么对我!”薛妙仪微笑:“凭什么,凭我是殿下的王妃,而你不过是个侍妾,我便有资格管教你。”曾经陆姝韵对崔湄说的话,如今全部都反弹到她自己的身上,现在却没有人能帮她求情了,因为这里是京城,不是江州。“王妃,真是好笑,你也有脸自称王妃,你不过是个侧妃,若是叫谢王妃知道,你冒认身份,还不知要怎么罚你,我一进府就听说了,你在外面招摇,人家看在殿下的面子上叫你一声王妃,你居然承认了,回了王府,王妃就罚你打耳光,还让你跪在游廊下,人来人往的下人们全看见了,薛侧妃可好大的脸面,第一个被罚跪在游廊的侧妃,整个京城都出名了吧。”陆姝韵自然要硬刚,薛家是江州第一的家族,可她陆家也不差,不会怕薛家。回应她的是薛妙仪亲自打的一计耳光,啪的一声,她根本没收力,打的自己的手心都刺痛了,而作为被打的那个,陆姝韵先是怔住,随即哇的一声痛哭出声:“你敢打我,你凭什么打我!”“凭我是侧妃,而你不过是个妾,我就是有资格管教你,打你怎么了,玉儿,继续打,叫陆姨娘知道知道府里的规矩,既然为妾,就是自甘下贱。”“我做妾是委屈的,殿下知道委屈了我,已经承诺将来册封我做良娣,做四妃。”薛妙仪冷笑:“那也是将来的事了,况且殿下就算补偿你又如何,我是侧妃,总能压你一头,你一辈子也越不过我去,玉儿,继续打,你刚进府,殿下就宿在你处,显摆到我面前了,你算个什么东西,如今殿下只是亲王,我是上了玉牍的侧妃,你不过是个没名分的妾,打的就是你。”宿在陆姝韵处?崔湄面色如常,甚至完全没有一丝吃醋的意思,只有满脸警惕。冯明月掐了指头算了算,怎么可能宿在陆氏处,自从到了京城,每晚萧昶都会来陪崔湄,只是有时清晨匆匆离去,崔湄不知道而已,宿在陆姝韵处,只能是萧昶有分身术。陆姝韵有苦说不出,萧昶有宿在她房里?她自己都不知道这件事,那日萧昶来过,让她跪着伺候用了膳,但半夜匆匆走了,她心中虚荣,生怕别人看出她进王府这些天,并未得到宠幸,一个不曾伺候过殿下,甚至还是姑娘身子的侍妾,到时候岂不谁都能来踩上一脚。“对,殿下就是宠幸了我,殿下喜欢我,赞我生的美,皮肤好白好嫩,让他爱不释手,怎么侧妃娘娘不会是进府这么多年,也没被殿下招幸过吧。”薛妙仪被戳到痛处,顿时暴跳如雷,一计耳光一计耳光,把陆姝韵打的,脸肿胀如猪头。陆姝韵气疯了,她以妾的身份进了的王府,陪嫁的银钱不少,可丫鬟却按照规矩只带了一个,薛妙仪却有四个,自己势单力薄,哪怕是打架也打不过,她自己的丫鬟也被压在那,甚至被踩着头,羞辱至极。曾经崔湄是如何的无助,只能硬挨陆姝韵的羞辱,如今全都加诸在陆姝韵自己身上。崔湄看的战战兢兢,瑟瑟发抖,听着那清脆的声响,崔湄甚至都能想象出,她们用多大的力气在扇耳光。不知过了多久,逞威风的和被打的,都离开了,崔湄才敢喘口气,惊魂不定的喝了一口茶,嗓子因为紧张的干热,终于被略微缓解。“太可怕了。”冯明月有些迟疑:“怎么会这样,后宅如此不宁,侧妃掌掴侍妾,她们不都是江州人吗?也实在太没贵女的风范了。”冯明月是太守小姐,虽然因为冯家的事,家中父母逼着她攀附定王,做不要脸的勾引之事,可从前,她受的可是为人正妻的教育,身为贵女,若是连罚人都要自己动手,太有失体统,失了风度,与市井泼妇有什么区别,而且身为大妇要有容人之量,整日与侍妾争风吃醋,算什么本事,不是自己跟侍妾降到一个身份上去。薛氏不是从二品大将军的女儿,怎么如此行事?真是荒唐。冯明月见崔湄惊魂未定,忙去安慰:“夫人别怕,她们并不知道咱们在上面,没瞧见咱们。”崔湄撇撇嘴:“这回我倒是庆幸,郎君让我做外室,没把我带入府中,若是我进了府,还不一定怎么被磋磨,连陆姑娘进了王府都得不着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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