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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漱礼沉默半晌,摩挲她唇环的动作没有停止,直白又淡漠地下判断,“那就是痛。”李絮避开他的手,将他衬衫前襟的纽扣又拆开几粒,若无其事地话锋一转,“我才发现,你锁骨这里有两枚痣,一上一下隔着。”言漱礼脸上没什么表情,既无被躲避的失望,也无被轻薄的不适,“这也要画进肖像里吗。”“说不定。”李絮静了片刻,若有所思地端详着这恰到好处的瑕疵,近似玩笑地讲,“你骨架生得好,肌肉又练得漂亮,我喜欢你不穿衣服的样子多过穿衣服的样子。现在多看一点,争取多记住一点。画完这一幅,以后也能画。”故意讲得轻佻。言漱礼却没有错过她脸上转瞬即逝的表情,忽而紧了紧手臂,将她贴进自己怀里。“你今天的味道和平常不一样。”他鼻尖戳过皮肤,在她颈侧嗅了嗅。“松节油和颜料的味道。大概沾到衣服上了。”李絮没有推开,顺势摸了摸他耳骨,“很难闻吗。”言漱礼没有拉开距离,反而凑得更近,“还好。”“别闻了。”李絮抱住他脑袋,似笑非笑吓他,“有毒的。画油画的都普遍短命。”言漱礼在这方面比她专业太多,“抛开剂量谈损害,既不科学也不严谨。”“真的有毒。贵的比便宜的更毒。”李絮假模假样叹气,“为你好,你还质疑我。”言漱礼默了默,合理提出建议,“那你脱掉。”李絮听得笑起来,没敢骂他,只警告地捏了捏他耳骨。他的手顺着腰线探入薄毛衫底下。里面什么阻隔都没有,只有温香软玉一片云。温热的。雪白的。被他摸得细细发颤。李絮表情凝固,忽然有些不敢笑了。但是没有明确拒绝,甚至双手圈住他脖子,鼻尖贴在颈侧,轻轻嗅他身上锋利清冽的气息。言漱礼的手在衣服底下游移。一节一节数她脊骨。抚过薄薄皮肤。温柔而莽撞的力度,像在徒手捏一具柔软雕塑。这处公寓面朝江景,高度足够,玻璃幕墙又有特殊金属镀层,在昼间有日光的情况下,外面是绝对看不见室内的。但李絮仍有一种被窥视的错觉。版型宽松的毛衫往上推到边缘,她不想真的被脱掉,索性抓住衣摆,往下一遮,将他盖在薄薄一层衣衫底下。言漱礼波澜不惊,呼吸贴在她心口,托住她腰将她往上抬,方便自己细细啄吻。李絮耳朵发烫,四肢都缩紧了,整个人不自觉软到他腿上,分不清究竟是要拉近还是要推开,渐渐演变成一个怪异的拥抱。过了好几分钟,李絮陷在沼泽里深刻反思,觉得实在不行,不能继续下去,才坚定意志用力掐他肩膊,含糊说“不要”。言漱礼气息微乱,被蛮不讲理地推搡,闷闷从她衣服底下出来。原本打理得利落的短发变得乱糟糟的,像刚刚睡醒的样子。一双琥珀色眼睛却静而深邃,亮得格外分明。“回房间?”言漱礼没理解意思,稳而有力地搂住她,准备直接将人抱起来。受不了,李絮连忙讲“不要”,慌乱之中,右手无意撑到了他身后的琴键上。施坦威悦耳地发出一阵无意义的高音。谢天谢地,他摆在谱架旁边的手机也来救场,恰逢其时地嗡嗡震动起来。“…你手机响了。”李絮腮颊微红地提醒他,“是不是公司有急事?还是你助理送画材过来了?”言漱礼眉间落了几分阴霾,看起来不是很高兴。但还是充分尊重女士的意愿,风度翩翩地松开手,让她手忙脚乱地起身整理。而后稍微平复一下,才退开身,接起来电。对面果然是送画材过来的助理。言漱礼语气平直,和平常没什么两样,只是没让人搬东西进屋,直接让他们放在入户步道,就挂断了通话。他状况看起来确实不太方便见人。李絮有点抱歉,知道是自己惹事又怕事,太不厚道。但画画累得要死,今晚还不知道什么情况,实在不想帮他解决,就很没良心地装作看不见。“…我去换件衣服。”这么说着,眼睛往别处看,不负责任地脚底抹油走了。换好衣服,还硬生生在衣帽间多待了几分钟。出来的时候,从过道往里扫一眼,言漱礼已经不在琴房坐着了。李絮怕他没好,又转头钻进画室,无所事事看了一下自己画的半成品。顺便依着午后光线的变化,把画架挪了挪位置。又过几分钟,感觉差不多了,她才心虚地慢慢踱步出去。看见言漱礼站在岛台边,开着冰箱,正姿态优雅地喝一瓶气泡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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