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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彧头脑充血,眼眶涨得通红,几近目眦欲裂。“…为、什、么。”他满嘴血腥,声音被踩得哽在喉咙里,势必要得到一句答案,“我只想问你一句为什么!这么多年了,你他妈要什么人没有,为什么偏偏要横插进我跟她之间!?”言漱礼垂眸,居高临下,俯视他一眼。“因为你不配。”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冷而低沉,与他淡漠的声线如出一辙,“我以为她喜欢你。以为她的眼光不至于那么差。”顿了顿,他面无表情,用网球拍点了点陈彧渗血的额角,“而事实是,我判断有误。”陈彧耳朵嗡地一阵响,心中挤满无能为力的酸苦,满溢的怨愤仿佛下一秒就要叫嚣着冲破胸腔。“…我不配。”他咬紧后槽牙,被愤怒逼得口不择言,字字句句混着血吐出来,“那你呢?你以为你比我好到哪里去?还不是要捡我玩剩下的?她在床上够不够骚?被我玩烂的货色,也就你还当宝贝捧着!”言漱礼静了几秒。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只慢慢扔开球拍,移开踩住他脑袋的那只脚。空荡荡的网球场边上,有许多由纯钢或铝合金制造而成的辅助器材。言漱礼目标明确,形容斯文,直接拆开了一面未组装完成的记分牌,将其中一根用作支撑的钢管抽了出来。陈彧摇摇晃晃,脑袋嗡嗡作响,擦了擦鼻子淌出来的血,还在试图重新站起来。未果。言漱礼动作精准而迅疾,直接往他膝盖狠狠敲了一记,又一记。陈彧“啊——!!”地哀嚎出声,浑身冷汗直冒,哪哪都钻心地疼,抖得像筛糠一样,连捂住伤处都哆哆嗦嗦地做不到。“给你两个忠告。”言漱礼目光冷得结冰,低低掠过烂泥一滩,鞋底直接碾压他伤处,“一,在别人给你选择的时候,直接做选择,不要说多余的废话。二,实在吐不出有效信息的时候,譬如现在,直接闭嘴就好。”陈彧脸上混着血和泪,整个人没骨头似的软在那里,嘶嘶地抽着气,一个字都再吐不出来。“做完手术就走。”言漱礼点到即止,不欲拖延,拿出手机叫人过来收尾,自己头也不回利落转身,“这段时间,够你处理好手续,跟家人告别了。”——彻底结束了。陈彧仰在地上,宛若抽了骨头的一坨烂肉,愣愣望着夏日钴蓝的夜空。他想起自己第一次在霓虹塔下,说喜欢李絮的情景。想起他们在阿诺河边牵手,他小心翼翼吻她的脸。想起自己被接受时的雀跃,被拒绝时的失望。想起自己信誓旦旦跟她说会等。想起曾经巧言令色地说爱。想起曾经口不择言地伤害。又想起一次次的隐瞒,一次次的偏离与背叛。声音起初像滴落的细雨一样。渐渐变得急促,变得绝望。最后像一把被摔坏了琴颈的大提琴,仍要自顾自继续演奏,平白无故惊扰无人的观众席。陈彧用拳头抵住眼眶,喉咙含着血腥气,嗬嗬地鼓着胸腔,终于忍不住痛哭出声。那记断骨的痛,一直从五年前,挥之不去萦绕至今。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言漱礼搂着妻子,从容不迫看向他。像一只被入侵了领地的狮子。姿态却是好整以暇的。仿佛在俯视一只无法构成任何威胁的蚂蚁。他所能窥见的,皆来自于对方残忍的怜悯。“不是说明天才回来吗?”李絮像丢烫手山芋一样,高高兴兴将哭闹的儿子丢给他,自己转而抱起还在美滋滋喝蔬果汁的女儿,语气还有些出奇,“早上明明还打了电话,改行程怎么不跟我说呀。”“提前谈完了,就提前回来了。”言漱礼稳稳当当抱住小朋友,让他趴在自己肩上,动作自然又熟练。“那我们待会儿去思思新开的餐厅。”李絮仰头瞧他,颊边抿出浅浅梨涡,“前几天开业,你还没去试过菜呢。aria喜欢看那边的水母和热带鱼。”“好。”言漱礼语气淡淡,伸手帮女儿扶住小海獭水瓶,“看看都养的什么品种,我让人复制到家里的海缸里。”“不要。”李絮不是很同意,“反正餐厅就在附近,想看的话,走几步就到了。你别瞎折腾。我估计你女儿没看几次就腻了。”日常又琐碎的对话。陈彧站在树荫里,若隐若现,听她轻微扬起的尾调。她所吐露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皆携着轻而安定的甜蜜笑意。没能继续窥探下去。他很快就被请离了这个与自己无关的、美好而静谧的午后。“陈先生。”保镖态度礼貌而不失强硬,将他架到一辆低调停留的商务车上,“言总让我转告您。慎重。事情既已办完了,就请回悉尼吧。我们已经帮您安排好回程的航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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