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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达讲得挺激动,被白箐箐突然一句在这儿烧卡了脖子。“在这儿烧?烧什么?”吕达冷静下来,很快反应白小姐是要做法了,应声道:“要烧黄纸是吧?您等等,我现在就命人准备,您还要什么一并告诉我。”“不用那么麻烦,就是要烧您那天撞客时穿的衣服,要吕总割爱,在这儿烧了。”吕达反应了一下,很快点头应好,打个电话,让人把他那天穿的衣服拿到院子里来。几天过去,这身暗黄色的西装和衬衫明显已经洗熨过。白箐箐按照吕达指的他躺了一夜的位置,将衣裤鞋子在地上摆成人形,西装外套在衬衫外套好,没有要他的皮鞋,还给吕达后,装模作样问一句:“吕总确定您是躺在这个地方?”“确定确定!”要不是监控直接被警察拿走了,他没来得及备份,他早就把视频直接给白小姐看了。白箐箐让俩人退后,从口袋掏出打火机,在西装裤两边裤脚点燃,青红色的火舌攀着西服布料向上攀延,几个眨眼间,就见熊熊火光舔舐西服套装全身,像是将一个活人就地燃烧!明亮的火光倒映在吕达眼底。他想起自己的梦,心头突突跳起来,他这西服是纯羊毛的面料,起火根本不会这么快,但白小姐这火点得像在上面泼了油了一样,燃起大火。火焰的热度和烟熏火燎的气味逼得他后退。白箐箐蹲在火堆边上,一点儿都不怕火烧到自己似的,垂在身侧的两手抬起,右手捏出奇怪姿势,左手在空中连连比划什么图案,低垂着头,教人看不清她的面貌。只知道她的脸被近距离的火光映得通红,须臾之后,两手动势同时一收,双手成掌拍击地面!西服布料化作的烟尘顷刻间上扬,随无端生起的风卷入空中,未燃尽的碎片还带着卷曲的片火,几乎要随风吹走。白箐箐拿出一张黄符,随手借着空中飘过的火焰点燃,几乎化作灰烬四散的布料,却像是突然有了方向似得,明确向四个方向飞去。吕达震惊地睁大双眼。看着白箐箐站在他对面,一丝一毫怀疑的心思都没有了,木讷张着唇齿,完全傻在原地。细碎的烟尘,沾着星星点点橙红火光在两人之间飞舞。吕达看向白箐箐的脸。“吕总,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事,就算您三魂七魄全散了,只留个空壳在这儿,也不该任由这些路过的孤魂野鬼来来去去的上身。”“可是您现在,分明是个好好儿的活人,按道理更不可能有这种情况发生。”吕达眼皮不吉祥地跳起,眸色凝重起来,感觉白小姐还有话要说。只是她盯着自己,眼神明显像是在思索,吕达心中急切,生怕后面还有什么不好的情况,赶紧将自己两手摊开,转个圈给白箐箐看:“白小姐,这个驱邪咱完成了吗?我现在身上还有没有脏东西了?”白箐箐没有回答,只是问他:“吕总近期有没有碰过什么地底下的东西?”四散的灰烬飞出院中,余下的黑灰色碎片不知何时在俩人脚下落成一个圈。吕达面色更加不解,视线却不自觉下落,落向地面无比标准的圆圈上。这一眼看得他恨不得自己没低过头,没见过这个圆圈,心中比之前更慌,垮着一张脸:“白小姐有什么话直说,我人笨,您说具体些,什么地底下的东西,举个例子!”敖腾在旁提示:“墓里的。”他们做影视娱乐行业的,还有做生意的,不少老板手里都经过地底下的东西,要么是自己倒斗出手,要么是想请个开门的回家。吕达搞科研,不一样还是做生意,达闻电子全国有名,他不信吕达能完全没接触过,哪怕身边人碰过,他也多少会耳濡目染地知道一点。两人四只眼睛看着他,吕达明白过来,猛猛摇头:“没有,我绝对遵纪守法,没碰过下面的东西。”院子里就他们三个人,吕达话说得也直白:“倒卖盗卖国家文物,哪敢啊!”敖腾给他开拓思路:“有人送你吗?看着像老物件的?”“没有没有,我对这个不感兴趣,进庙都不拜的,最多就是对着机器磕磕头……”吕达郁闷的快哭了,想不出问题出现在哪里。要是在今天上午刚见到白小姐的时候,听她说这话,他一准觉得是白小姐唬他呢。但现在……这个科学解释不了的圆圈就在他身前,吕达心里是一万个相信,他肯定是什么时候碰到脏东西了。吕达拼命回忆:“没有没有,最多就是去年四五月份有人请我去山里的度假村,那个山里有个老庙,上山的时候我朋友带着我从庙前经过,看了一眼里面的佛像,就再也没有其他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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