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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她指尖轻轻描摹着他的眉眼,语气嗔怪,眼神却古井无波:“你猜?”木头闻言愈发兴奋,连串的好话不要脸地接连输出。“我就知娘子在乎我。”“娘子”床帐彻底落下,遮住里边的絮絮低语与无尽春光。自从那次开始松口,这人好似泄了闸的洪水般,整日围着平安痴缠。等平安看着月信如期而至,心中期待再次落空。她深知这事不能再拖,等忙完家中杂事,定要拖着他一块去寻个大夫。既然已下定决心,平安也没有太多时间去悲春伤秋,实在是最近档口忙,家中也忙。冬日即将到来,趁着寒潮来临前还余几个晴日,村里有鱼塘的人家便召集人手陆陆续续开始干塘。这年底的干塘早已成习惯,一来是为挖出生长一年的湖藕,二来也是要清些大鱼出来,提前做些冬日吃的腊鱼。要清这塘可不是小功夫,为此,平安特意空出大半日的时间,早早将档口关门归家干活。要干这塘,依着村中传统,一向是老把式做安排,年轻人跟着干。毕竟,在哪里的月堤设月口,挖多深,角度如何,引出的湖水走哪里入河,都得结合池塘情况现场决策。若是碰着没甚经验的人,稍不注意,整塘决口,这一塘鱼儿都得跑掉。胡水生在湖区生活几十年,干塘这事,也做了几十个轮回,自是早已轻车熟路。早在孙女出门时他便提着耙刀锄头与竹网朝自家鱼塘而去。将竹篱笆上的锁打开,胡水生观察四周后,一人便开始挥锄开挖。他得先将引水沟渠挖出,再连通鱼塘的出水口。这会天还不甚亮,等天亮了他再放水,那时候天亮看得清些,不然,就算只跑掉一条鱼儿,他都得心疼。等平安他们提着家伙匆匆赶到时,鱼塘里的水早已被放了大半,爷爷这会正挽起裤腿,两脚深陷泥中,杵着锄头观察决水口。阳光下,鱼塘的水顺着竹网淅淅沥沥朝外边的引水沟流,晃动的清波被太阳一照,愈发晃人眼。看爷爷半晌未曾动作,平安赶忙推了推木头。“爷爷,我来。”木头上道地喊了声。活都干完大半,胡水生哪还会让他干。但他转念一想,若是要他去摸藕,他怕是更不会,于是他点点头,回道:“你在这看着口子,别决口让鱼跑了。”说罢,他朝前慢慢挪了几步,“安安,你把抓鱼的桶递给我。”池塘里走路不比陆路,需得下盘稳当,小心再谨慎。这些塘都是多年老塘,里面的淤泥若是没常清理,深度怕是能淹没成人。村里时常发生挖藕陷在塘里出不来的事故,若非人多,怕也得折掉几个劳力。平安早已摩拳擦掌,只待大干一场。当下便拎着几个桶开始趟水。胡水生看她提着桶就要往水里走,赶忙挥手:“你这孩子,快上去。天凉水寒,早跟你说了莫要下来。”木头闻言,也赶忙劝说:“这水还是有些凉,娘子上去歇着。”今天是个难得的晴日,选在今日干塘的人家挺多,四周人声很是嘈杂,不时有吆喝声,呼喊声和谈笑声透过竹篱笆传来。爷爷与木头声音不大不小,充斥在这些人声中算不得突兀,但仍旧被旁边塘的人家听见。“哟,这郎君晓得心疼人,胡老爹,你就让你家孙女回去做饭得了。”有大婶叹道:“咱们命苦,大冬天还得下水干这苦活,嫁的祸害不心疼人不说,连句好话也舍不得说。”“你这婆娘,好端端的提自家干什么?”那人见自家娘子阴阳,当下也不满她在人前煞他面子。那大婶瞪他一眼,俨然是觉得此人无可救药:“你看看你看看。”看旁边夫妻俩因这件小事争论不休,平安只是噤声不语,一抬眸,却与木头清洌洌的眼神对上,两人抿唇相视一笑。平安自幼生长在湖区,哪个湖区长大的孩子看见水不想去踩,看见鱼不想去摸。更何况,这挖藕之活十分费劲,她不多干点,爷爷和木头腰都得累断。“没事,不凉。”平安试了试水温,刚碰水有点刺激,可在水里待久了,比外面还要暖和几分。幸好今天太阳大,人也没那么受罪。鱼塘里面淤泥又软又深,刚踏入其中,泥水很快便吞噬过她的膝盖,平安小心地调整好身体平衡,这才试探性地在塘中挪动起来。池塘的水洼处不时出现银白鱼肚在浅泥水中翻滚,肥养一年,看来大鱼还不少。平安杀鱼多年,抓起鱼来自是不会手软,她瞄准目标,一手一条,几无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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